楚以淅点了点头,“那个钱珞珞也挺狠的。”
“女人嘛,对自己总要狠一点。”
楚以淅斜睨了他一眼,眼中夹杂着笑意,“那你呢?”
“啊?我什么?”周砚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楚以淅已经绕过他走远了,“喂!小美人你皮痒了是不是?说谁是女人?!”
周砚追上去把楚以淅往后一拽,旋即按在了树上,眯了眯眼睛,“嗯?”
“什么?”楚以淅完全都被周砚笼罩在阴影之下,缓缓抬头,脸上的表情分外无辜,“我没说啊。”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周砚也对楚以淅的这种表情免疫了,讲道理,看起来乖巧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乖巧好吧!
周砚捏了捏他的脸,“你那是没明着说。”
楚以淅:“那是你脑补的不对。”
周砚的手缓缓向下,放在了楚以淅腰间,“嘿,怪我喽?”
腰上最怕痒的地方就这么被周砚握在手里,楚以淅顿了顿,往后努力站直了身体,笑着说:“不怪你,怪我没说清楚。”
周砚对这个回答很是满意,追问道:“那说清楚了是怎样的?”
“说白了就是……”楚以淅故意拉长了语音,快速说道:“你是个比女人还狠的女人。”
说完,推开周砚转身就想跑,却被周砚早有防备,一把拽了回来。
“等……等一下!哈哈……别,都是男人,有本事……哈哈你,有本事打一架啊!”楚以淅的双手被周砚一只手牢牢禁锢,另一只手流连在他腰间蹂躏着脆弱的痒痒肉,“周砚!放开我!我拿刀……哈哈,我拿刀捅你了!”
“男人的解决方式多伤感情我们可是搭档,这种活动又能活动筋骨,又能联系感情,多好。”周砚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解释一边手下越发用力。
“歪理!”楚以淅涨红了脸瞪他,刚想反驳他的话,就感觉身后有些许不对,“诶,不是!有,有东西咬我!”
周砚本以为楚以淅是在开玩笑,结果一抬头看见了暗红色的不明液体顺着树干流了下来,当即脸大变,将楚以淅拽了过来挡到身后,“小心。”
楚以淅刚才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此刻正靠在周砚身后平复心情,小腿有些许刺痛感,他没有在意,只仔细盯着刚才有动作的那棵树。
“那是什么?”说话间,不知怎么,楚以淅感觉有些头晕,眼前一片恍惚,艰难的靠在周砚背后,说:“周砚,我有点头晕。”
“嗯?”周砚的注意力都在那颗奇异的树上面,听楚以淅话音不对,扭头把楚以淅拦腰抱起,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个奇怪的树。
楚以淅阖上双眸的最后一秒,就看见那棵树上浮现出一条血红色花纹狰狞的巨蟒,正朝着周砚吐出长长的信子。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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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哄响的雷声夹杂着淅淅沥沥的雨水,雨水敲击着树叶不断发出‘咚咚’的闷响。
睡梦中,楚以淅微微蹙眉,像是睡得很不安稳,但是却一直没有醒过来,周砚坐到他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并不烫,之所以会突然昏迷应该是刚才那个树上落下来的东西划伤了小腿,没有生命危险。
楚以淅是被一阵香味熏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周砚背对着他在洞口处忙活着什么。
“……周砚。”嗓子嘶哑的难受,诈一开口,楚以淅把自己吓了一跳,声音就像是磨砂纸相互摩擦的声音,而且声音还很小。
楚以淅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再开口的时候,周砚已经注意到这边走了过来。
“好点了吗?”周砚把提前准备好的温水递给他,“润润嗓子。”
楚以淅喝了两口水这才觉得干涩如沙漠的嗓子缓过来了,这时突然想起昏迷之前的那一幕,楚以淅紧张的询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周砚说:“起来吃点东西吧,一会带你去看个好玩的。”
楚以淅对吃的没什么兴趣,重点问道:“什么好玩的?”
“先吃饭,好玩的要保持神秘感,去了你就知道了。”说这话,周砚把洞口处火堆上面架着的木头拿了过来,“来吧,尝尝味道。”
“这是什么?”楚以淅看着那蛇肉一样的东西不免有些恶寒,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嫌弃的往后退了退,“我不吃。”
“别呀,他肚子里可有你的血脉,你怎么能嫌弃他呢?”周砚撕了一小块肉,肉质紧实,味道鲜美,简直不能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