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安”的区别,犹如平底锅与弹夹,考试卷与电脑,长眼睛的人都不会认错。
更何况渝州曾主动表现过对安的关注。那么乔纳德为什么要撒这样一个注定能被识破的谎言?
除了乔纳德,这里的环境也很诡异,按地动的频率,最多一个月,这里就要成为一座死城。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怪事从几时开始的,持续了多久。没有双性交配,岛上的人口又是怎么来的。
安是怎么死的,从刚才秦文雅的收手来看,她似乎对幼崽保有有比较大的善意。那么是穆欣杀了他吗?“安”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说话,他说的没时间了又是什么意思。
就在渝州头疼之际,一个小拇指戳了戳他的肚子。
“嘘嘘--”
渝州侧头一看,是那个吃鼻屎的家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渝州手中的口香糖。
“想吃这个?”渝州摇了摇手上的口香糖。
“嘘嘘。”
“棉花糖。”
两个大脑袋同时凑了上来。
“诶。”渝州轻轻推开那两个脑袋,退后了一步,“只有乖孩子才能吃糖。我现在有一个问题,你们谁回答的好,我就给谁。”
“棉花糖。”
“嘘嘘。”
两人都皆是一副懵懂的样子,看不出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那好,你们会说话吗?”
“棉花糖。”
“嘘嘘。”
“你们能听懂我的话吗?”
“棉花糖。”
“嘘嘘。”
“你们能听懂乔纳德的话吗?就是那个瘦瘦高高的。”
“棉花糖。”
“嘘嘘。”
一样的回答,一样的痴愚的眼神,好似世间万物皆不入心。
“好吧。我明白了。”渝州了叹口气,将口香糖的包装袋撕开。
“棉花糖。”
“嘘嘘。”
得到了渝州的同意,两个流着涎水的孩子立刻蜂拥而上,相互挤着对方,凑在渝州身边抢着吃糖。
“慢点,那个嘘嘘,你别咬我手。”
虽然两者的长相在人类眼中堪称恐怖,但看着他们争抢一块口香糖的样子,渝州心中的诡谲之感却慢慢消失了,暖茸的温馨填充了胸腔。
他蹲在地上,脑袋靠着手臂,哑然失笑:“人果然是一种容易被外表迷惑的动物。”
“你说你们,一个叫我棉花糖,一个叫我嘘嘘。真是搞不懂,我和这两玩意有什么相似之处。
倒是吹风机,确实有几分贴切,刘国郁这人的性格忽冷忽热,看起来也不像是装的。
可如果吹风机指代的是性格方面的特色,那么棉花糖应该也是吧,可这个名词和我的性格完全沾不上边啊…
至于嘘嘘…吁吁…徐徐…栩栩,没有前言后语,也说不清是哪个xuxu。”
渝州自言自语了一会了,又转回了正题:“你们知道乔纳德是从哪来的吗,海上?是安救了他?”
“你们能回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