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的首领带着笑望着他，问：“好点了没？”
刚睡醒后，喉咙间传来了灼热的疼痛感，浑身的疲惫感也没有消减半分，说实话，他很不好。
森鸥外明显也看出来了，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捧着太宰治的脸，用意味不明的声音说道：“你这副虚弱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
“这个形容好恶心啊。”太宰治有气无力地吐槽。
森鸥外发出低低的笑声。
两人陷入了微妙的沉默中。
最后还是森鸥外先开口说话了。
“要喝水吗？”森鸥外轻声问道。
太宰治点点头。
在森鸥外走到旁边饮水机倒水时，听着耳边传来的哗啦声，太宰治闭了闭眼，不知为何想起好久之前，他和森鸥外两人一起在诊所时的时光。
那时候的太宰治也经常会因为各种事情而躺在床上，森鸥外总会坐在他的床边照顾他。他是个冷漠但是又温柔的男人，扭曲但是又有着想要守护的东西。复杂得简直是人类中也极为罕见的。
“给。”已经装完温水的森鸥外将水递给了他。
太宰治就着他的手喝下了水，森鸥外伸出手擦掉太宰治嘴边的水渍，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头。
“还有点热呢，你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太宰治摇了摇头，说：“睡不着。”
“那我给你唱首摇篮曲？”森鸥外笑眯眯地说。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好吧，那我给你削个苹果吧。”森鸥外笑出声，摇了摇头说。随即他手脚利落地给太宰治削了个苹果，递给了他。
太宰治接过，发现还是兔子形状的，他忍不住用诡异的眼神望着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