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大宋药丸?!错觉吗?
系统:不,宿主你有时候,直觉还是很准的。
很快,天边破晓,今日是新一年的开始,赵佶老早就来宫中给皇兄拜年了,只是这兴致不高,像是经受了什么打击一样,怎么回事?
“皇兄,弟弟现在有些理解您醒来之后不问女色了。”哎,他还以为就刘后一个歹毒女子,他的眼光比皇兄好上许多,谁知道……哎,酒色使人愁啊。
嗯?黑人问号脸,这关他近不近女色了?他从来都……
“皇兄,弟弟决定向您学习,只是……”
“又缺钱花了?”
有点儿吧,赵佶心有戚戚焉,这不当皇帝之后,他才发现养那么多女人孩子要花那么多钱,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皇兄,弟弟什么不用再同蔡京那老头出去了,不是弟弟说,蔡老头那审美,不行啊!”
以前他到底是被什么烂泥糊住了眼睛,竟会觉得蔡京审美与他出奇地一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他和蔡京之间,隔着十个皇兄好不好!
谭·十个皇兄·本人:哦,知道了,再等十年八年吧,你可以退下了。
第239章重生的皇帝(二十三)
不知是不是谭昭的错觉,今年的冬天格外地寒冷,都出了正月了,天上竟又飘起了细绵绵的小雪,虽说是不大,但气温却是骤然下降了。
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啊。
大概是做皇帝久了,谭昭有股别样的政治敏锐感,朝堂之上正在循序渐进地渗透,远方的辽军却搞出了幺蛾子。
或许也有可能不是辽军,但至少在加急军情上,写的是辽数二千人来袭,军备充足,意取我朝边关。
两千人,不算多却也不算少,谭昭拿着折子抵在喉间细思片刻,便向便宜儿子发问:“太子觉得此事该如何去办?”
那必须是打打打啊!可赵德康往后一瞧,这满殿的朝臣,大半都是主和派,诸如已逝的司马公,宁可割地也不愿开战,实在是令他匪夷所思,合着不是你司马家的土地不知道心疼不是!
“父皇明鉴,那辽国狼子野心,若一味迎合,恐有养虎为患之嫌。”
谭昭脸上适时露出赞许的笑容,下面便有文臣出来反对,巴拉巴拉扯了一批大道理,从孔圣人到太祖规矩,主旨意思就是边关平和了这么多年,百姓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陛下不宜开战啊。
一个起来,便有户部的人附和,说国库空虚,此时若因一时意气虚挑战事,于国于民不利啊。
反正……就是别打,说不定辽军只是出来转转而已。
可以,这很强大,谭昭觉得没毛病啊,所以他开了口:“文爱卿、李爱卿是吧,既然二位爱卿如此忧心民事,那便去边关体察民情吧,二位爱卿的忠心,朕甚是感动。”
然后还感动地点了点头,用龙袍假装擦了擦眼眶里的眼泪。
太子殿下:……父皇,戏过了过了!
反正过不过,发配两只出头榫子总是轻而易举的,微微震慑一下,谭昭实在也没准备听取别人的意见,当堂就下了令让赫连春水去边关。
那态度,自是要战便战,打服为止,春水小朋友立刻就明白,隔了日就从汴京城出发了。
而在离开之前,他去了金风细雨楼做客,苏梦枕请他喝了一翁烈酒,烈酒浇心,却也足够灼热。
“我竟没想到金风细雨楼也有这般够劲的酒。”
怎一个酣畅了得!苏梦枕却没喝,他这人任性归任性,却总能寻摸到任性的底线在哪里,他还想活,自然还是比较珍惜小命的:“这酒,是我祖父……”
“噗——你说这是……”
东坡先生的酒啊?
赫连春水觉得自己的酒碗有点端不住了,这独食吃的:“这么贵重的酒,苏梦枕你脑子没进水吧?”
不会晃了晃,能听到酒水声了吧?
苏梦枕一巴掌拍在人小侯爷头上:“此酒,祝你旗开得胜!”
“苏楼主的消息,果然灵通!”赫连春水一笑,“怎么?羡慕我能去边关挂帅出征?”
难得地调侃,苏梦枕却沉默地点了点头,他何尝不想!他日日夜夜都在想,可他身体不好,若他领兵打仗,不过是拖累兄弟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