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盯着天花板一会儿,慢慢翻了个身,对着鹿晗,抬手握起他的手。吴世勋的手生得很漂亮,骨节分明,白皙修长。他渐渐展开鹿晗的手掌,一寸一寸地覆上,而后,十指紧扣。
“鹿晗,我对权利没有企图。拿了影帝后,我所有的渴望只有你。”
鹿晗被这一句情话轰得理智都没了,若是此时有弹幕......
【我擦小孩儿长大了长大起来爷们儿爆了啊这可怎么办本来想大大方方洒脱地说去吧少年威风凛凛地在纽约叱咤风云我在皇城根儿下作你坚实的后盾在纽约被人打爆了也没事儿滚回北京鹿爷罩你这才是个爷们儿啊可现在只想亲他亲他亲他脱光了滚床单嘿去他妈的黑手党!】
鹿晗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吴世勋还在那自个儿絮叨呢,他就猛地凑上去了。
“我从小就见过我父亲身不由己的生活,他爱我妈咪,可我妈跟着他连个名分都没有,家族里大大小小主家旁支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儿子一堆,竟有着十几年没见过几次面的,每天过的就是刀尖儿舔血的日子............唔!”
吴世勋被鹿晗吻了个怔然,可下一秒就反客为主,微张双唇勾着鹿晗的舌头缠绵,津液纠葛染湿了唇角,俩人亲得舌头都发麻呼吸急喘却依然舍不得放开。
就这么个人了,这辈子就这么个人了。
鹿晗还嫌不够,他抬腿一跨,直接坐在了吴世勋身上,抬手就去解吴世勋的衣服扣子,唇也迫不及待地在吴世勋白皙的脖颈上流连,印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鹿晗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吴世勋摸不到头脑,他也只能本性使然地回应着鹿晗。鹿晗倒是动作麻利,解开吴世勋的扣子完,就顺手把自己衣服直接脱了甩在地上,一边吻着吴世勋,一边解自己的皮带。
吴世勋被鹿晗这一通亲得有点神志模糊,随着鹿晗在自己唇上轻啄,倒是恢复了点理智,正经事还没交待完呢,咋就脱衣服干上了!
他承认,他的确想过,要是鹿晗生气,就一把推倒啪啪啪。要是鹿晗说要分手,就一把推倒啪啪啪。反正鹿晗只要不理他,他就把他推倒啪啪啪。可这现在,怎么反了?!
吴世勋终于在鹿晗略微抬头脱裤子的时候,喘了口气,他拄着胳膊,半支起身子,看着鹿晗说道,“我回家放弃继承权......而且......而且我把我们俩的关系向我父亲摊牌了......”
鹿晗低着头终于成功脱了裤子,手一挥,完美抛物线。
“......我父亲......很生气......呜!”
鹿晗伸手直接揉上了吴世勋已经凸显紧绷的下身,随即低头在吴世勋漂亮的腹肌上亲了一口,他略微抬眸,略长的刘海儿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些许,将原本的纯净隐藏,此时竟硬生生品出了一点儿媚眼如丝的感觉,只听他原本清亮的声音因着情欲压低。
“没事儿,在京城,哥罩你。”
话音一落,他就被吴世勋拽着胳膊提到了自己眼前,吴世勋墨黑的眼眸压抑着凌厉的侵袭感,他一低头就吻在了鹿晗心脏的位置,覆在鹿晗腰间的手也跟点火一样在敏感处流连。
吴世勋知道,鹿晗在告诉他,无论你选择什么,我永远站在你身旁,休戚与共。
一室的火热,抵死的缠绵,没有尽头般地诉说着他们彼此认定一生的渴望与信仰。
边伯贤走进茶室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他闷头睡了一个饱足的觉,一醒来就看见塔修斯回给他的地址,他烦躁地扒拉扒拉自己头发,却也不得不赴约。
茶室低调,却分外雅致,边伯贤其实很想鄙视塔修斯这种明明一个纯种外国人非要用茶道来显示自己与生俱来的高贵一样。其实他很想说,在中国,茶是大家,却不是大家都喝得懂的。
边伯贤想着想着就被引到了包厢,他走进去,就见塔修斯顶着一头金发,深邃蓝眸还一脸礼貌地跟着一旁的烹茶女有模有样地学着。
边伯贤走了进去,按规矩妥帖地躬身行了个礼,而后在塔修斯对面坐好。塔修斯像是没看见他一样,还笑着跟烹茶女请教,那烹茶女偷偷瞥了一眼面色冷峻的边伯贤,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将近20分钟过去了,烹茶女才把沏好的茶在两人身前摆放好,赶忙退了出去。
屋子终于恢复了寂静。
塔修斯不紧不慢地抬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还啧啧嘴回味了一下,又慢悠悠地放下。这才抬眼看向边伯贤,“绅士一点,将女士吓走可不是什么好修养,这茶的味道都差了一些。”
边伯贤垂眸看了一眼摆在自己面前的茶,没说话。
“融资案,OK。什么意思?”终于聊到了正事。
“字面上的意思,朴灿烈这方关于融资案的把控权在我这。”
“哦?这么效率?怎么办到的?”
“这就没必要跟您汇报了吧。”边伯贤并不想让塔修斯知道朴灿烈是把所有都签给了他,所以他只告诉了塔修斯关于融资案,而且只说了掌控权。
“呵,床上功夫长进了?”塔修斯手指摩挲着茶杯,玩味地看着眼前的边伯贤,“毕竟有过经验不是?”
曾经边伯贤可只是个不起眼的大学生,爬上了他这罗斯柴尔德下一任家主的床才在这家族里有了位高权重的地位。当然,这总是个你情我愿的事,就在边伯贤坐稳位置后,直接提出了解除关系,而边伯贤的能力有目共睹,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了个情人损失个干将,塔修斯没这么昏头。
解除,可以。那一切特权,也不再有。
可不得不说,边伯贤这么个人不管过多长时间还是让塔修斯有那么些心痒痒的,可他也知道公私分明,一个情人而已,得不到这个,那就再多找两个,有什么的呢!
边伯贤没理会他这话,面色丝毫没有波澜,似乎根本不把这点侮辱放在心上,“所以那天,您为什么会出现在Yet?还让我不要对蒋言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