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66666!
江小楼:东方快来,有任我行还有左冷禅!
东方不败:就来。
向问天:……也给我一个报上名字的机会吧。
作者:不给,嘤。
第66章 两个教主
东方不败来的远比任我行预料的更快。
他着一身黑色的华服,青丝以玉冠束起, 浑身的气势比任我行记忆里的更加威严, 俨然是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了。
他背着手, 缓缓踏进大门,沉静的目光掠过左冷禅与向问天, 最终落在任我行身上。
东方不败看着任我行,任我行亦在看着东方不败。
终于,东方不败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任教主, 你终于来了。”
任我行抚掌大笑, “听你这话, 似乎是早已知道我会来?”
东方不败淡淡道:“从我放你一条生路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我们还会有再见之日。”
任我行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有两件事, 本座其实一直都很好奇, 东方教主可否为本座解惑?”
东方不败微抬了抬下巴:“你说。”
任我行目光森冷, 语气却是平静而缓和的, 仿佛一条阴郁的毒蛇,隐忍的打量着敌人的一举一动, 叫人不寒而栗。
“我当初将葵花宝典传给你, 便是暗示你不久之后我会以教主之位相授。你原是个十分聪明的人, 这教主之位明明已交在你的手里,你为什么这样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开总坛公布于众?偏偏要干这叛逆篡位的事?”
东方不败嗤的一笑, 淡淡道:“任教主在武功一途悟性极佳,摆平吸星大法的缺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我既然已经掌握了教中大权, 又为何要等你摆平吸星大法,再从我手中收回权力?还不如早早让你消失在黑木崖,给我腾出教主之位。”
他多疑的毛病也不是存了一天两天了,又怎么会轻易相信任我行做出的许诺?与其等着任我行禅让教主之位,还不如用自己的本事除了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大笑:“东方不败啊东方不败,我任我行这辈子只佩服过三个半的人,其中最佩服的就是你!我自认工于心计,没想到最终还是着了你的道,在那西湖底下住了整整三年!”
东方不败嘴角微弯:“三年不见,任教主好似没有以前那样疯了,这便是修身养性的好处,你还得谢谢本座为你提供了一个绝佳的修炼之所才是。”
任我行道:“我的第二个疑惑就在于此!这些年我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你为何不直接取了我的性命,反而要将我关在西湖底,给了我完善吸星大法的机会!”
东方不败坦然道:“任教主当年提拔我做了副教主,这份恩情我一直都是念着的。正因如此,我那时才选择放你一马,又替你养大盈盈,如此一来,这份恩情便算是还清了。”
他目光嘲弄:“何况你活着又怎么样,只要本座十天不给你饭吃,你便能饿死在地牢里,就算你逃出了地牢,于本座而言,也不过是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而已。”
向问天上前一步,冷笑道:“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无耻了,大小姐这么多年误将仇人认作家人,何等可怜,你居然还有脸说是你养大了她。”
东方不败不以为然的一笑:“本座自然是她的家人,她将来嫁人,本座亦会费心为她挑选夫家,万万不会亏待了她。倒是任教主,上黑木崖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本座叙旧,而不是去给女儿庆贺生日,看来你女儿在你心中的地位还远不如本座重要。”
任我行仰天大笑,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遍东方不败,“听闻你为了个男宠,杀光了后院的小妾,且不再关心神教教务,整日只知道缩在家里与你的小白脸浓情蜜意,今日一见,那股子狂妄劲儿还是与从前一般无二。”
江云楼在任我行身后摸了摸鼻子,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似乎是颇为无奈。
这几个人进了门,左一个男宠右一个小白脸,话怎么难听就怎么说,实在是伤人的很。
他被东方不败宠坏了,许久都没有感受过锦朝人对龙阳之好的恶意,如今猝不及防的听了这么几句话,竟觉得怪扎心的。
东方不败见他这副样子,显然是并不在意自己叛逆篡位的往事,忍不住勾起一个宠溺的笑来。
他的长生,可不是那些迂腐呆板的读书人可以相较的。
一颗心不知偏到哪里去的教主这样想着,冷冷道:“关门。”
在场的几个人听了这话,皆是有些不明所以。
东方不败理了理袖袍,淡定的重复道:“关门,外面冷,他受不得寒。”
这话听在任我行三人耳里,便是完全不将他们三个放在眼里了!
左冷禅气的胡子都要吹起来了:“东方不败,拿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解药?”东方不败嗤笑,“你怕是来得早了,就算你翻遍黑木崖的角角落落,也绝对找不出一粒解药来。”
左冷禅已经拔出了他的佩剑,“那便交出三尸脑神丹的药方!”
东方不败一振袖袍,“药方就在本座的脑子里,若左盟主够本事,便尽管来取。”
左冷禅手中的动作一顿,不知是在顾虑什么,竟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出招,任我行与向问天隐晦的对视一眼,同时动了。
任我行脚下一踏,伸出一掌就朝着东方不败打去,掌风之中隐有风雷之声,掌风呼啸,直直拍向东方不败胸膛,东方不败身形一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他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衣袖翻飞,东方不败稳稳的落在了任我行背后,而任我行不仅一掌打空,还觉得掌心一痛!
他张开手心一看,他的掌心鲜血淋漓,刻着一个刺目的“败”字!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区区手下败将,也敢与本座一拼高下么。”
东方不败手中银芒闪动,原来是一枚绣花针,长不逾寸,风吹得起,落水不沉的重量,威力却万万不可小觑!
任我行的额头似有青筋跳动,他突然一声长啸,只震得屋瓦俱响,桌上的两盏灯笼一齐暗了下来,待他啸声止歇,烛光这才重明。
烛光重明的刹那,“铮”的一声响,琴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声势铺开,冲向江云楼的向问天被无形的内力震的飞出屋门,砰的一声落在积满白雪的空地上。
江云楼抱着琴,缓缓走出了屋子。
他一身青衣,笑容谦逊,说出的话却极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