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速度至上
更新时间:2012-2-21 11:15:06 本章字数:3383
而在凌飞云五人刚刚抢先一步后，从人群中又有一支五人队伍冲出人群，与凌家的队伍并驾齐驱，白羽仔细一看，带头之人竟然也是帝都三杰之一，赵东海，而其身后的四名少年看气息明显也不是易于之辈。
“凌兄果然好兴致，知道前面风景好又没烟尘，怎么也不带小弟一个。”追上凌家队伍，赵东海转头对着凌飞云笑道。
对于这个喜欢背后捅人刀子的赵东海，凌飞云却没有反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聊边对着南方掠去，留下一地烟尘后便消失在后面那群人的视线中。
见到凌飞云与赵东海先行一步，白羽并没有多大反应，但是白家的队伍此时已经成为数百人大队伍中的焦点，帝都三杰在大唐帝国年轻一辈中可是赫赫有名，那凌飞云与赵东海并肩前行而去，可是白若雪却并没有同他们一样，而是依旧不紧不慢混在队伍中，这倒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白羽也搞不懂白若雪今天是怎么回事，在白羽的记忆中，自己与白若雪的最后一次对话是在天羽峰，白若雪被蓝级妖兽打伤之时的，而这几天来白若雪不但对自己这个救命恩人没有丝毫感谢之意，就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了，翻了个白眼，白羽再次在心中暗道“女人心海底针。”
“若雪？”但是这次前往迷踪森林，情况必定险恶，白羽可没兴趣拖着三个拖油瓶，这三个拖油瓶白羽自然要交给白若雪解决，所以在枯燥无味地走了一个时辰后，白羽率先打破和白若雪之间的沉默。
而白若雪却没有听到白羽的叫唤，从昨天自己跟随白无极返回帝都后，白若雪心里就很奇怪，只要看到白羽，白若雪的心理就像一头小鹿乱撞一般，连注意力都不能集中，而在得知这次迷踪森林特训后，白若雪心中更是矛盾，明明自己很讨厌白羽这个流氓的，但是深层意识内，白若雪又好像很期待白羽也会一同前往，而在方才出发前，白若雪发现白羽竟然也要参加这次历练后，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和白羽相处。
“若雪？”见到自己的叫唤没有得到回答，白羽心中一阵无语，白若雪这早上脑子里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心不在焉的，竟然连自己叫她都没有发现，不由再次叫道，声音也提升了不少分贝。
“啊，什么事？”直到这时白若雪才反应过来，但是却依旧低头看着脚下，并没有看向白羽。白羽自然是不知道白若雪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白若雪能感觉到，要不是自己用玄气压制着，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得跟苹果一样。
“我觉得，这次的特训有问题。”但是白羽现在正专心想着特训的事，哪里会在意到白若雪的窘境。
“哦。”
白羽依旧没有发现白若雪的不正常，好像做了什么决定，白羽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白若雪，刚准备说什么，却看到白若雪依旧埋头往前走，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看着前面心不在焉的白若雪，白羽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挡在白若雪面前，想把白若雪拦下来。
但是白羽没有想到的是，白若雪好像没有看见自己，继续前进着，一下就和白羽撞了个满怀。
“白若雪，你怎么这么笨啊，再这样心不在焉的，那流氓就会发现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的白羽，白若雪心中暗骂道，还好白若雪及时调整心绪，又板起冷冰冰的脸对白羽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看着行为古怪的白若雪，白羽再次无语：“按照我们这样的速度，虽然三天之后刚好能到达迷踪森林，但是那时候不知道元蒙的人都已经到了多久了，很明显，这次特训是将我们筛选一遍，而被这个筛子刷掉的人，肯定没有活命的机会。”说到这里，白羽再次看了白若雪一眼，在看到白若雪已经恢复正常后，这才继续道：“凌飞云和赵东海他们已经先走一步，想必是去熟悉战场了，我们也不能再悠闲了，不然肯定会落入劣势。”
对于白羽的感觉，经过上次凤儿突袭天羽峰后，白若雪就深信不疑，听到白羽的担忧，白若雪柳眉微皱道：“要是真按你这么说，那这次特训可不是简单的训练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白若雪没有发现的是，以前对白羽不管不顾的她竟然会问白羽接下来要怎么做，这可让白羽差点吓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但是见到白若雪镇定自若的样子，白羽也没有多说。
“凌飞云和赵东海已经领先我们一个时辰的路程，我们从现在开始全力赶路，从侧面超过凌飞云他们，争取成为第一支进入迷踪森林的队伍，那样情况对我们来说，将会从劣势，转变为优势。”算算凌飞云和赵东海加速离开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白羽想也不想就对着白若雪安排道。
“这一个时辰的路程，要是只有我一人，以我绿级下品的修为想要追上他们自然轻松，但是你们四人现在都只是黄级下品的修为，速度怎么可能追的上那黄级上品的二人。”对于白羽的安排，白若雪马上就找出了漏洞，那就是实力之间的差距使白羽四人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凌家与赵家队伍。但是白若雪心中还是有些期待，对于白羽最近做出的种种迹象表明，白羽现在虽然不过是个修为只是黄级下品的斗士，但是奇迹这两个字在白羽身上却频繁出现，白羽既然提出这个办法，那应该有他的理由才是。
并没有马上回答白若雪，白羽却是叫住身前的三人，等到大队伍已经全部走远后，白羽这才将一只揣在怀中的手伸了出来，紧握的拳头张开，五颗青色的丹药出现在白羽手中，正是青玄丹。
“废话不多说了，现在对我们来说，时间就是最宝贵的东西，这次特训中我们能否占据上风，需要的就是我们手中的丹药。”看着一脸疑惑的白若雪四人，白羽解释道。
“这丹药是我从一位高人那里得到的配方所配制，能让我们的实力在一刻钟内暂时停留在青级下品。”看到似然眼中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白羽继续道：“但是此药也有很大的副作用，药效一消失，用药的人就要承受很大的反噬。”说到这里，白羽的眉头微微一皱，这青玄丹其中一味药材就是自己的尿液，白羽自然不用承受丹药反噬，但是白若雪四人却不同，只要她们吞食了青玄丹，那在药效消失后，她们四人就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这还不是白羽担忧的，白羽担心的却是药效消失后四人经脉的受损，白若雪现在已经达到绿级下品，承受的次数自然比其它三人要多，但是最多四刻种，也就是四刻青玄丹后，白若雪的经脉也必定受损严重，对三日后的特训来说，这根本就是饮鸩止渴的办法。
想到这里，白羽也没招了，现在自己手上根本没有修复经脉的丹药，所以青玄丹的使用恐怕要落空，而要炼制到足够的青玄丹后，白羽他们至少要耽搁五六个时辰的时间。
“萧老板，你那里有没有什么修复经脉受损的药方，赶紧给我一个，十万火急啊。”但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白羽也只能牺牲那五六个时辰了，决定计划后，白羽马上钻进了魂府中，对正在闭目养神的萧绝喊道。
“你小子现在知道需要我了？”被白羽冷落了几天，三大战魂明显不爽，尤其是萧绝，这几天除了跟张角吹牛外，就是陪张角给西门吹雪做心理工作，但是想要说服这个惜字如金的家伙哪里有那么容易，就在百无聊赖的时候白羽终于进来了，萧绝当然要借机报复了。
“我们现在在前往迷踪森林的路上，那个老和尚在那里给我们神州大陆上的年轻一辈安排了一场特训，我现在后面拖着三个吊车尾，搞得速度追不上人家，必须要用到青玄丹。但是青玄丹的副作用你也知道，你就赶紧给我吧。我急到蛋疼了你还逗我。”像连珠炮弹一样，白羽将这次的迷踪森林特训告诉了萧绝，而一边的张角也凑了过来。
“白羽小子，你要去迷踪森林？”说话的正是张角，在得到白羽肯定的答复后，张角竟然破天荒地帮白羽说话，帮白羽搞到萧绝的药方，记下十几种要命后白羽马上回魂，带着白若雪四人对着张角刚刚为他探查到的，离这里最近的城镇。
这边厢，白羽正上路赶往城镇，准备在镇上采购药材后炼制丹药，然后追上凌赵二家的队伍。
那边厢，白羽的魂府内，萧绝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张角：“哎呀，我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好像白羽要去迷踪森林你好像很兴奋一样，还帮他说话？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鬼点子。”
但是对于萧绝的逼问，张角直接选择无视，还不忘装逼地念叨：“白羽这次去迷踪森林，要是运气好的话，就有你乐的了。”随后便一个人躲到角落里偷乐去了。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无意的偷看
更新时间:2012-2-21 11:15:06 本章字数:3589
“大功告成！哈哈，这就是能够舒筋活络的圣药，复元丹了！”白羽手中的复元丹，自然是萧绝方才给他的药方所制的复元丹，但是白羽没有想到的是，制造复元丹的药材竟然在市面上就能买到，而且调制程序也很简单，才三个时辰，白羽便炼制了一百多枚复元丹。
“白羽，这就是你说的能抵消青玄丹副作用的丹药。”从白羽手中抢过复元丹，白若雪有点怀疑，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尿骚味虽然被药味掩盖了不少，但是还有让白若雪觉得恶心，想要让白若雪吃下这复元丹恐怕不容易。
“你就放心吧，羽哥调制的丹药一般人有钱还买不到呢。”将复元丹平均分给四人，白羽又掏出八十枚青玄丹，也平均分给四人。
“吃一个青玄丹吧，我们得上路了。”将一颗青玄丹扔进口中，感受着药力在体内扩散，白羽身上的气息瞬间高涨，眨眼间便到了青级下品的高度，而在见到白羽的修为真的涨到青级下品后，白若雪四人也没有迟疑，纷纷吞下一枚青玄丹，效果当然是四人的修为都涨到了青级。
“这就是青级的感觉吗？好强大！”感觉到体内突然间高涨的玄气，白若雪只是惊讶，但是没有说什么，但是那三个还没见识过白羽创造力的白家族人却是惊呆了，纷纷赞道。
“青玄丹的药效只有一刻钟，你们能用来赶路的只有十五颗，还有五颗必须留到迷踪森林内，不然到时候有什么意外，我和若雪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看到那三名白家族人的反应，白羽先是一笑，随即身上的气息马上变得凌厉起来，看着那三名白家族人继续道：“而且你们给我记住了，这青玄丹是我最大的秘密，只要这个秘密泄露出去了，那无论是谁干的，你们三个也休想活命，连同你们的所有家人和亲属！明白了吗！”
“明白！”看到面前凶神恶煞的白羽，此时那三人并没有感到害怕，白羽竟然将自己最大的秘密透露出来，这表示白羽对他们的信任，而且跟着白羽竟然还能享受到青玄丹的好处，他们怎么可能透露出去呢。
“白衣！”“白领！”“白狼！”三人知道，像他们这样的白家底层，白羽肯定不会认识，为了避免白羽的尴尬，三人分别报上姓名。
“走吧。”现在白氏五人已经在青玄丹的作用下全部到达了青级下品的修为，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是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白羽炼制这些复元丹显然没有做错，而且用来赶路的青玄丹用完之后，白若雪和白衣四人还能剩下五颗青玄丹，外加十几枚复元丹，这样就算在迷踪森林内有什么凶险，也能为他们增加一道保险。
话音刚刚落下，白羽的身影就已经化作一道白影，率先对着南方掠去，后面的白若雪四人紧跟其后。
其实白羽在与白无战一战结束后，修为就明显有了长进，想要突破黄级下品也只是白羽要不要的问题了，但是白羽这几天内却刻意压制体内的玄气，使其不再增长，就算增长出来的玄气也会被白羽压缩，令他的修为只能停留在黄级下品，其实这种看起来笨拙的办法却有一个威风的名字，那就是自我封印，就像萧绝之前分析的那样，白若雪的实力很有可能已经超越了绿级下品，而如今白若雪却依然以绿级下品的实力进行生死搏斗，目的也是一样，那就是进行自我封印，使其玄力可以更加澎湃，进而连续冲击一个甚至是多个等级！
而如今，白羽就和白若雪的做法一样，白羽打算将自己的修为暂时压制在黄级下品，然后一举爆发，但是白羽可没有白若雪那么大的野心，他最多也只是打算到玄气压缩到一定的程度后，接连突破黄级下中两品，达到黄级上品而已。
青级下品的实力与黄级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实力因为青玄丹提升后，五人的速度至少比凌飞云离开时候，凌飞云的速度还要快上接近十倍！这样的速度光是想想便觉得恐怖。
而此时跟在白羽身后的白若雪，看着自己眼前那道不断起伏的身影，脸上已经爬上了两朵红霞，白若雪从开始到现在从未像现在这样认真看着白羽，看着面前强壮的少年，已经不再是那个令自己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废物了，而是已经成长到比起自己都不差分毫的天才人物了，响起刚才白羽递给自己青玄丹时手指与自己手掌的接触，白若雪发现现在的白羽，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而在前面带头的白羽此时却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白若雪的心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这些还是次要的，在药效即将消失之前，白羽便下令停止前进，让白若雪四人赶紧吞下复元丹，虽然不能完全消除，但是对青玄丹的副作用也有很大的削弱。
突然，以白狼为先，四人的身体同时如遭电击，聚敛颤抖起来，这一切自然都落在白羽的眼中，白羽知道，青玄丹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发作了，虽然发作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分钟，但是在这一分钟内，受到副作用影响的人所承受的痛苦，却是可怕的。看着面前已经蜷缩在地上的四人，虽然青筋爆出，但是却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叫声，这点倒是让白羽看了喜欢。
再看着脸庞已经痛得扭曲的白若雪，白羽更是佩服，白若雪虽然只是女流之辈，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依旧紧咬银牙，甚至牙龈都已经渗出血丝了，白若雪也没有吭一声。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白衣四人的感觉里，这一分钟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痛苦熬到了头，四人紧绷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地，直到又过了一分钟左右，四人这才摇晃着站了起来。
“白羽，这青玄丹的副作用还真是可怕，黄级以下根本熬不过来，要不是有复元丹，我们四个至少要有一天的虚弱期。”刚刚有了点力气，白若雪马上对着白羽道，刚才那种全身经脉好像要被撕裂的感觉，白若雪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这是第一次，痛苦最为强烈，再承受三四次后就会好多了，这次你们可花了五分钟才恢复。”对于白若雪的话，白羽虽然理解，但是并没有表示同情，这就是想要获得强大力量的代价，要是青玄丹这么变态的丹药副作用小了，那白羽才觉得不正常呢。
并没有多说，五人再次吞下一颗青玄丹，对着南方赶去。
第二次的反噬果然如同白羽所说的，比第一次减弱了不少，这也给白若雪几人一点安慰，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白羽一行经过服用青玄丹，速度暴涨，在第三颗青玄丹失效之前，白羽他们便绕过了走到半路的大队伍。
“再有一个时辰，我们就能追上凌赵两支队伍了。”算着时间，白羽对着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四人道，经过这种拼命似地赶路，白若雪四人现在的脸色已经变得极为苍白，复元丹虽然对经脉和元气有很大的保护和补充作用，但是经过了那么多次的痛苦折磨，四人的精神力已经在抵抗痛苦中消耗了不少，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
无奈白羽只能下令休息半个时辰，让四人恢复一下消耗过多的精神力，直到半个时辰后，五人才重新启程，继续赶路。
日升月落，在吞食了八颗青玄丹后，白羽在张角的帮助下得知，自己五人已经追到凌赵二人的身后五十里了，只要一枚青玄丹，白羽他们便能跑到凌赵二人前面了，而且还能甩开他们至少二十里的距离。
并没有任何犹豫，白羽他们吞食青玄丹的目的就是要赶在凌赵二人的前面，先所有人一步进入迷踪森林，争取最多的时间查看战场，原地休息了一会儿，白羽五人又吞下一枚青玄丹，往西南方向赶去，白羽的打算就是多走几步路，绕开老者二人的队伍，让他们不知道自己一行已经走在了他们前面。
“从现在开始，剩下的十一颗青玄丹，明天用掉三颗用来保持领先距离，其它的都先不要用，赶了一天路，你们的精神消耗太大了，我们今晚便在这里歇息吧，后面的凌赵二人肯定也会停下来休息，我们明天再启程不迟。”往西南方向赶了四五十里路，见到天色已经变暗，再看到白若雪众人的脸色比下午更加苍白，他便不敢连夜赶路了，毕竟要是精神力消耗太多的话，那对之后的战斗将会是很大的缺陷。
月上枝头，平原中四处游荡的寒风将白若雪的青丝吹起，像一只黑色的精灵，久久不能平静，而就在那道寒风刚刚吹到白羽身上的时候，白羽的鼻子却动了动，在这四处无人的荒野，白羽竟然闻到了女人的体香，而且这道香味的主人，在白羽的记忆力绝对有过一次相遇，这香绝对不是白若雪的，但是白羽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只能顺着香味飘来的方向寻去。
闻着那股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的香味，白羽约莫走了半里路，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低矮的灌木丛上一袭白衣叠得整整齐齐，那一丝丝香味正是从这衣裳内传出，而灌木后面的小溪流内，一片白得像雪一样的肌肤却在溪水的浸泡中，显得那么滋润。
没错！就当白羽正在好奇那香味的主人而特地跑去寻找的时候，却看到一件衣服掉在树上，而树后的小溪流里，一个脱得光溜溜的女人正在沐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已经落在白羽的眼中。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迷踪森林的规则
更新时间:2012-2-21 11:15:06 本章字数:3501
“谁！”不得不说神州大陆确实是一个好地方，只要修为比较高的，第六感也强了许多，白羽的福利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道羞怒的娇喝便从水中之人的口中传出。
“宋诗诗！”白羽这时候连死的心都有了，刚刚被自己全身上下，包括重点部位都没放过的小妞，竟然是宋诗诗，听到宋诗诗的娇喝，白羽忍不住惊呼一声，但是出声后白羽马上觉得不对，这样不就承认自己偷看了吗。神州大陆上的女子对自身的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白羽知道这下要糟，赶紧解释道：“我没看啊，我什么都没看见。”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灌木上的衣服对着宋诗诗扔去，希望这样能让宋诗诗好受一点，不然要是让宋诗诗恼羞成怒了，到时候还不是又是一个赫连潇潇。
“白羽，我把你当成最有资格和我战斗的人，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穿好衣服后，宋诗诗一个纵身便来到白羽身前，看到白羽闪躲的眼神，宋诗诗身上的隐隐出现了杀气。
感觉到宋诗诗身上的杀气，白羽就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了，只得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狡辩道：“我怎么无耻了，谁叫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洗澡，那你一大活人站在水里那么显眼，我有什么办法看不到？”
“呃……”宋诗诗虽然要强，而且生性好战，但是女子的羞涩在遇到这种情况时，也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了，被白羽一阵抢白，宋诗诗明明羞怒，却找不到话来反驳白羽，倒是一朵红云从脖子根冒出来，直窜到宋诗诗的耳根才停下。
“要没什么事羽哥先走了，明天还要去迷踪森林呢，不知道那里头有什么东西，到时候自己小心……”看到宋诗诗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白羽一边慢慢后退，一边应付道。想趁着宋诗诗还没回过神来赶紧跑开。
“站住！”但是白羽的小九九却没能得逞，宋诗诗还是发现了白羽的意图。
听到宋诗诗的喝声，白羽也被叫出火气了，这小娘们儿大晚上的在野外洗澡，虽然自己是看见了，但是两次和宋诗诗遭遇，自己都低声下气的，但是这妞却蹬鼻子上脸，白羽实在是忍不住了，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于是乎，羽哥立刻暴走道：“羽哥不发火你还真当我是软柿子了？告诉你，今天羽哥不给你面子了！”
看到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心平气和的白羽突然发怒，就连宋诗诗也吃了一惊，这个小子现在只是个黄级下品的实力啊，为什么他不害怕自己。但是宋诗诗怎么会因为白羽的话动容，当即提出与白羽一决胜负。
翻了个白眼，白羽真的对这个妞无语了，刚刚还被自己看了个通透，现在就想打架，而且看宋诗诗的样子，这场战斗的缘由并不是因为白羽的偷看，而是宋诗诗手痒了。
“打什么打！你想打，老子没那个心情陪你玩，要是不想刚刚的事被所有人知道，在进迷踪森林之前最好给我老实点。”甩不掉宋诗诗这个麦芽糖，白羽只好用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听到白羽的恐吓，宋诗诗明显面露难色。
看到宋诗诗犹豫了，白羽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道：“只要你这两天不找我麻烦，那刚才的事我便当做没发生过，也不会相外人提起，而且进入迷踪森林后，你想跟我干几次我陪你几次。”先给一巴掌再给一红枣，这个骗小孩儿的把戏白羽明显熟练于心，几句话就把宋诗诗哄得一愣一愣的。
“说话算话！”看着白羽已经渐渐远去的身影，宋诗诗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刚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那不但是自己，岭南宋家也要跟着蒙羞，不然宋诗诗也不会在听到白羽的恐吓后马上妥协了。
又是日升日落，在第二天，白羽一行又使用了五颗青玄丹，而白若雪四人每人还剩下六颗青玄丹，利用这五颗青玄丹，白羽五人便将所有人都远远甩在了身后，就连凌赵二人和宋诗诗的队伍，都至少甩开了一百多里，而当第二天的太阳消失后，白羽便收到了魂府内传来的一道灵魂波动，习惯性的，白羽马上钻进了自己的魂府中。
“装逼侠，叫我有事？”白羽刚才感应到的那道灵魂波动正是张角，虽然张角这个人不怎么正经，但是如果没事的话也不会找他，现在张角主动呼唤白羽，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了。
“前面三十里外，就是迷踪森林附近，有一处小镇，自古进入迷踪森林的人都会到那小镇去添加补给，待会儿你们不要进入小镇，绕道进入迷踪森林，到时候我有事要你去做。”对着白羽吩咐了几点，张角就挥挥手示意白羽没问题的话他们可以出发了。
对于张角这样的行为，白羽已经见怪不怪了，张角就是这样，就连说句话都得说一半藏一半，不然白羽也不会给他起装逼侠这个响当当的外号了。
前面再有三十里就要到迷踪森林外围了，迷踪森林虽然古怪，但是这千百年来能人无数，迷踪森林虽然神秘，但是其中还是有不少资料已经被确定。
能够被称为神州大陆上的一处险地，迷踪森林自然不会简单，纵长三千六百里，宽两千九百里，其中多是沼泽地形，虽然不乏一些小平原，但是由于空地占地不到迷踪森林总面积的千分之一，一般人想要在迷踪森林内找到这些平原难度可想而知，所以这个消息却是很多人不知道的。
“前方三十里，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迷踪森林了。待会儿我们将绕过迷踪森林外围的一个小镇，避开别人的眼睛进入迷踪森林外围。”白羽一行现在已经是神州大陆上至少八百支队伍中，距离迷踪森林最近的一支了，但是白羽几人的压力却丝毫没有减少，毕竟，和后面的所有人一样，对于这次特训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白羽也无从得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们只有进入迷踪森林才能得知此行的任务。而有了张角的提醒，白羽自然要绕过小镇直接进入迷踪森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