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心惊讶极了,“你他妈的等的就是今天吧!老子的宅子这辈子都不会卖!”
小苏无聊的掏掏耳朵,“这话留给阎王爷说去吧,搜身,把他的通讯工具全部没收。”
俞越如愿以偿的被关进小黑屋。
阿志已经被抓进来了。
看到俞越前来,慌张的抓到他的袖子,“玩到后来我根本就不受控制的输了,他们肯定背后动手脚,我说不想玩了也不让我走,一直输到现在……”
俞越让他放心,“我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又看了小黑屋里其他几个人,都很迷茫且无助的样子。
俞越问,“你们都是因为赌博输钱所以被抓来的吗?”
有个好像饿了很久的小伙子说,“我根本就没想赌博,是有人说帮忙介绍工作才让我来的……结果来了就要带我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推着走一样,一直有人告诉我说输了能赢回来,赢回来就不欠钱了,我就一直想赢回来……没想到成了这样,我爸妈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赎我……”
小伙子说着就哭了。
脸又黑又花。
俞越数了数,大概有十几个人,都挤在地上睡,破破烂烂的被褥,一口水都没有。
大部分人身上的伤口都快烂成了陈年疤痕。
赌场的人人把殴打他们的视频发给他们的家人,以此逼迫他们的家人尽快拿出赎金。
有的人家倾家荡产凑出钱来把人赎走,有的则是没有那么多钱,一直耗到现在。
被困在这儿的人,基本上都是拿不出大额赎金被折磨了很久,父母只能依靠报警的。
然而境外的情况不好查,南峰警方的权利有限,之前也有暗访的人来,结果就因为太过滑头和熟练,被人认出来是警方,又给送回去,连赌场都没接触到。
赌场里的人要的就是钱,也不把关系搞坏,经常会转移这些被困人员的地点,只威胁他们的家人,一旦报警立刻撕票。
俞越得把这些人被困具体地点拿到手,警方才能一举出击救到他们,不然端空了地点反而成了主动挑起事端的一方。
但他们被绑来这里的时候全都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少路,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了。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万阳泽那边了。
俞越让阿志别总走来走去,安心的等着。
阿志说,“这还怎么安心啊,他们要给我爸打电话让我拿出五十万来,我家有这个钱也不给我赎,我爸只会觉得我没出息,被人骗到这里来,就是真给我拿了,我也不想给这帮土匪,血汗钱凭什么给他们!”
“好好好,我知道,肯定不会真给他们的,你别喊了,他们的情绪刚平复下来。”俞越看了看其他的人,状况都不好,有的人伤口已经在流脓。
阿志:“怎么不担心,我们也会挨揍的,你看看他的胳膊,已经……”
他们被关在好大一个长满荒草的院子里,俞越往外看了看,瞧见院子里有一种草是药材,对阿志说,“把这些都拔来捣碎。”
阿志表示不能理解,“你还有心情拈花惹草?”
“拈花惹草不是这样用的,相信我。”俞越也走过去,和他一起拔草。
弄完之后把这些草糊在那几个人的伤口上,有人惊喜道,“真的、真的没那么疼了!”
俞越让他们继续安心休养,又对阿志说,“这草遍地都是,我被他们带出去审讯的时候你记得给大家换药。”
阿志一会儿觉得姚乐心是个喜欢男人的懦夫,一会觉得他会是个足智多谋的军、人,晕晕乎乎的去按照俞越说的做了。
等到姚乐心被审讯的时候,一切都如俞越所想,他们先逼他拿出部分赌费,五十万。
姚乐心被捆在离关押被困人员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在凳子上被困的严严实实。
他百无聊赖道,“五十万,你们打死我,我也拿不出来啊。”
“这小子声音挺好听的,到底长什么样?”有人问。
俞越的伤早好了,为了掩盖容貌所以一直没拆纱布。
又有人说,“不是什么荷官陶先生来了吗,那陶先生有钱,以前他是陶先生的情人。”
姚乐心好像刚想起来似得,“诶对!陶先生!你们找陶先生要钱去,他肯定愿意给我出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