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刚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的对话中,灶门炭治郎得知他们这段时间基本就是四点一线,出任务,蝶屋,炼狱宅和风柱/音柱家。
“炼狱先生说我们的呼吸法和他们有联系,比他更适合教导我们,所以就拜托了宇髓先生他们……”我妻善逸在没有遇到危险是安静下来之后,说的话语也是非常地有着条理性,“音之呼吸是雷之呼吸的分支,虽然并不完全一样,但是在速度方面的事情,的确是宇髓先生比炼狱先生更加熟练。”
“宇髓先生的教导和爷爷也并不一样,爷爷是将呼吸法的技艺和基础教给我,虽然我只学会了一之型……”我妻善逸的声音有点飘,不过后面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宇髓先生则是更加注重基础,他说,他是因为自己身为忍者,从小就受到相关的训练。所以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最适合他的呼吸法,轻巧却又华丽的火暴火乍——”
我妻善逸露出了微妙嫌弃的表情:“他是这么说的。”
“而我是学习最正规的雷之呼吸,他对我说,只会一种呼吸法并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只能说我更适合一之型。就像是他在开始意识到自己并不适合其他呼吸法,从而分支而成的特殊的音之呼吸的事情是一样的。”
“既然你只会一之型,那么就将这一型华丽的练习到极致吧!这样才不会辜负我华丽的祭典之□□号!”我妻善逸再次重复了一遍,“他的原话就是这个。”
灶门炭治郎露出了应该笑容,“那不是很好吗?”
我妻善逸用力地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贬低我我还是很感动啦!但是——你知道吗炭治郎!他每天都在炫耀他和他老婆们之间的感情!每天!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灶门炭治郎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嘴平伊之助这边倒是没什么好说的,“猫头鹰让去俺一个地方,然后俺就见到了刀疤脸!那家伙凶巴巴的但是实力真的超级强啊!俺一开始完全打不过!”
嘴平伊之助这个时候已经把猪头头罩取了下来,漂亮的脸蛋上是完全不相符的好战激动的神情,对于自己打不过别人的事情,嘴平伊之助大多数时候都是不服气的,这个时候也是如此。但正因为这样的情绪,嘴平伊之助就会比谁都要更加努力只为那一口气,“所以之后俺就经常去找他打架了!”
灶门炭治郎温柔地点头,“伊之助一定非常努力吧!真是辛苦你了!”
我妻善逸顺着撒娇道,“我也很努力啊!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弯起眼睛,“嗯嗯,善逸也非常努力了!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们了!这么对比起来,我真的是松懈太多了!我会把欠下的训练都给补上的!”
他们几个人现在坐在房间里,为了照顾祢豆子,连带着门什么的都关上了,不过还是有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和拉门进来,所以祢豆子现在是缩在完全没有阳光的角落里,枕着继国缘一的膝盖,进入了深层的睡眠。
继国缘一的注意力显然都在祢豆子的身上,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祢豆子的头发,本就柔和的五官现在看起来更加柔软,整只鬼看起来都透着一股安宁的味道。
我妻善逸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结果一抬头就刚好就注意到了这一幅画面,脸上露出了羡慕嫉妒的表情,可是原本还巨大的嗓门下意识地降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分贝。
我妻善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听到的声音。之前就说过许多次,我妻善逸的耳朵非常优秀,他能听到常人所听不到的声音,比如人类的情绪。但是对于继国缘一,他身上的声音非常非常轻,几乎等同于没有,这让我妻善逸相当的不适应,因为他已经习惯了通过声音来确定事情。
可是正是因为这样,明明声音是那么的细微,但是对于继国缘一身上的声音,我妻善逸才会比起别人,更加关注那些许的变化。
明明是很幸福的声音……我妻善逸垂下眼睛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觉得继国缘一身上传来的声音,有点让人难过。
而在几人交流感情的时候,收到鎹鸦的信件,在不同的地区赶到产屋敷宅邸的九柱——包括了上午出门的炎风音三柱,此刻皆在产屋敷耀哉的面前跪坐着,房间里的气氛严肃而凝重。
产屋敷耀哉以自己已经看不见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剑士们,带着浅浅的笑容,开启了这次会议的主题,“一个月前,无一郎在锻刀村斩杀了上弦之鬼,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
“而在当时,无一郎身上出现了些许特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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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三九
“教主大人,有信徒来拜见您了。”
坐在主位上撑着脑袋的男人,一脸无聊的神情在听到门口传来的呼唤声立刻化为了无忧干净的笑容,他笑着道:“好~让他们进来吧~”
被称为教主的青年有着一头像是泼了血液一般的白橡色长发,双眼有着如同阳光下琉璃一般的色彩,那是神子的证明。他的名字叫做童磨,是从出生起,就被当做神明降世的使者,是带着痛苦的人类前往极乐世界的神子。
唯独只有童磨自己知道,他从未听过什么神明的声音,世间也不存在什么极乐世界,一切都是这群愚昧不堪的人类通过自己的妄想所创造出来的童话。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一直都清醒理智的童磨恍然,他正是为了帮助这些可悲可怜的人们才降生到这个世界的——然后,他成为了鬼。
童磨坐在莲花坐台上撑着脸,看着从门口走进来并且跪到他身前的三个人类,应当是一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这对夫妇脸上的神情和童磨这几百年来所看到过的其他教徒并没有什么不同,反倒是那个安安静静的女孩子看起来有些特殊。
站在夫妇中央的少女神情中还带着茫然,她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这里到底是哪里,所面对的到底是何人。少女被父母推着同样跪在了童磨面前,而她的父母正在述说着自己的烦闷与苦恼。
童磨心中无聊,人类的情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但是在此刻,那双七彩的瞳孔染上水意,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为本就仿若神佛的鬼物带来了非人的圣洁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