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
妈的,这小子居然跟他装傻,像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一样,抓不住把柄,还顺竿子往上爬!
五长老面色严肃,道:“玄之,你今日让他过来,是做什么?”
蔺玄之扫了眼地窖,道:“我爹生前在桃花树下埋了不少好酒,前几日,天地酒庄的冯老板,还送过来了一批我爹曾经定的酒,今日无事,我便让阿痕来把酒搬到地窖之中,并不知道犯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错。”
五长老一愣,眸中闪过一抹奇异之色,道:“只是如此?”
蔺玄之满是坦然地望着五长老,反问道:“难不成,还有其他什么?”
蔺扬之插嘴说道:“蔺玄之,你怕是被人给蒙蔽了,你倒是问问,晏天痕都做了些什么!"
晏天痕眨眨眼睛,砰砰直跳的心脏,已经慢慢安静下来。
他一脸无辜且像是受了极大惊吓的表情,望着三位长老,瑟瑟发抖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听了大哥的话,把酒搬到酒窖里面,其他的,什么都没做啊!"
三位长老相互对视了一眼,二长老开口说道:“扬之,今日是你发现的情况,你自己下地窖看看吧。”
“是!"蔺扬之点了点头,对着蔺玄之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在后者淡漠的注视下,打开地窖的门,直接跳了下去,道:“你们看这里,便是一具.尸体呢?”
一道充满了惊异的吼叫声从地窖中传出,三位长老立刻来到地窖口,打开一颗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地窖。
只见,地窖里面摆放了不少酒坛子,除此之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蔺扬之大受打击,呆立在原地,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说得尸体呢?”五长老面色不悦地问道。
“明明就在这里!"蔺扬之指着挂了件衣服的架子,面色骤变,立刻叫道:“一定是蔺玄之提前转移了地方!”
蔺玄之也已经跳了下来,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尸体?你在我这地窖之中,竟然见到了尸体?我且问问,尸体究竟在什么地方?”
蔺扬之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涨得满脸通红。
没有尸体,也没有任何能证明他所说的话语,这种场面,极为尴尬可怕。
蔺扬之一个健步上前,将那个挂在架子上的衣服掀开,又在整个地窖里面找了一遍,连一个暗格都没发现。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站在地窖中央的蔺玄之,看到了蔺玄之对他露出的一抹微不可查的讽笑。
蔺扬之瞬间明白了悟了什么,他猛然指着蔺玄之的脸,说:“一定是他!三位长老,他定把尸体藏在了别的地方,不信的话,便派人在这院子里面,好好找找!”
三长老给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下属,立刻出了地窖,在院子的其他屋子里面,翻箱倒柜。
晏天痕站在地窖口,身上还被特质的锁仙绳给绑得结结实实。
晏天痕垂着脑袋看着地窖,和抬头往上看过来的蔺玄之四目交接,顿时红了眼眶。
蔺玄之对他露出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转过了脑袋。
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晏天痕只想嘶声呐喊,他此时的心跳,竟然比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即将被彻底拆穿的时候跳得更快。
他的大哥…这是他的大哥!
他没想到,这种时候,他大哥竟然会站在他这边,帮他隐瞒,帮他做手脚!
不消片刻,几个出去检查的侍卫,便全部回来。
一个侍卫长在三长老耳边耳语几句,三长老面色一沉,阴着脸望着满脸期待的蔺扬之,厉声喝道:“你竟然敢诬告陷害?你是何居心?”
蔺扬之整个人都如遭雷劈,他慌了神,连忙说道:“三长老,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诬告陷害啊!我若不是亲眼见到,又怎么敢让你们移驾前来?”
蔺玄之不疾不徐说道:“扬之堂兄,捉奷要捉双,捉贼要捉赃,你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地便说我在这地窖里面藏了个尸体,我可是不服的。”
“你分明就是炼了魔功,在这地窖里面养尸!”蔺扬之双目猩红,恨恨说道:“否则,你和你这个邪门弟弟,修为怎么可能提升如此之快?”
蔺玄之道:“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呵,你敢不敢,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功法?"蔺扬之咄咄逼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的功法,是由我个人机缘得到,并非来自蔺家,没有随便给人看的道理。”蔺玄之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