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第二苏脸色变暗的时候,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苏澜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尽管他脸色苍白,但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喜悦和兴奋的神情。
毫无疑问,苏澜第一次成功出售神幽境灵石,对他们有很大的好处。赚取的巨额利润真是令人震惊。
毕竟,当他们交换了一整批钢铁木材时,他们只得到了大约20块神幽境灵石,这个数目仅仅相当于采矿场一天的工作量。
要比较这两个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为此,第二苏成功出售第一批神幽境灵石后,调动了苏澜近七、八十%的人力到钢木宅院。从表面上看,他似乎打算把这座钢铁木屋作为一家大家族来经营。
苏澜的怪事自然吸引了许多奇特的目光。尽管钢木屋里有丰富的钢铁木材,但每个人都知道,在交接期间,雷氏家族毁坏了大部分土地。
因此,在许多人看来,钢木屋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的价值。然而,现在,苏澜并没有忽视钢木屋,而是把它当作一家大家族来对待。
这给人的印象是苏氏一家过于注重细节,忽视大局,然而,尽管有这些推测,苏澜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他们没有向任何外人解释或宣布任何事情,此外,他们能够严密地隐瞒信息,因此苏澜以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当然,尽管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但他们当然是一些例外。
……
庆阳镇雷氏家族。
在雷氏大院深处的一个大厅里,十几位雷氏家族的核心成员坐了下来,当然,在前面,是雷氏家族的首领雷宝。
然而,现在他的脸是黑暗的,就像暴风雨之前的不祥的平静,使他周围的每个人都非常谨慎,害怕激怒他。
“好兄弟,我听到的消息绝对是准确的。从表面上看,苏澜之所以到盐城去,是为了卖钢木。然而,他们的真正动机却是卖掉几百块神幽境灵石。”
“虽然苏澜这些年来一直在成长,但这种资源是连雷氏家族也无法轻易获得的。弱者苏澜怎么能做到这一点呢?“雷培站在雷宝的左边,带着苦涩的表情说。
“你想说什么?”在听说神幽境灵石的数量之后,雷宝的眼睛抽搐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提出了疑问。
“在这段时间里,每个人都注意到苏澜的奇怪行为。我们是目前最清楚的钢铁木屋价值。如果第二苏这么做纯粹是为了一个满目疮痍的宅院,那么他可能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衰老了。“雷培的眼睛环视着大厅,低声回答。
他们听到他的话后,其余的人稍微点头表示同意。很久以前,第二苏一个人来到这个小镇,几乎一个人用他的机智和技巧把苏澜发展到今天的样子。没有人相信他会尝试这样一种徒劳无功的努力。
在这种情况下,既然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就必须有比眼前更多的东西。当他们回忆起苏澜刚卖掉的第一批神幽境灵石时,许多人的面部表情立刻变得有点扭曲。
“如果我的预测是正确的话,苏澜就应该在钢铁木屋里找到另外一种自然资源。而这一自然资源很可能是一处高等灵石矿场。”
雷培的话无疑是惊天动地的,使整个大厅立刻变得死气沉沉。很久之后,有人不相信地大声喊道:“这怎么可能?”我们经营钢木宅院已经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听说过神幽境灵石矿场!“
“我们从来没有对整个地区进行过适当的侦察。”
雷培盯着坐在头部座位上的雷宝,脸紧绷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好兄弟,我们好像把一个无价的宅院交给苏澜了。”
“砰!”
当茶从他的手指间流过时,雷宝手中的茶杯被压成了尘土。他那张又老又皱的脸现在显得异常扭曲和丑陋。
神幽境灵石挖掘矿脉,这几个简单的词在雷宝心中引发了一场大动荡。
他知道这些矿藏的价值,如果钢木宅院真的有高等灵石材矿场,那么即使它是一个小矿场,它的价值也很容易超过整个钢木屋的价值!
现在,他们已经把这么宝贵的矿场交给苏澜了。在此之前,他们还在幸灾乐祸地说,苏澜是如何得到了一半以上被毁的宅院。
现在,当他们回忆起这一幕时,他们所有的幸灾乐祸都显得非常可笑。
当他们盯着雷宝那可怕的表情时,每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不敢说话。
“在这段时间里,把我们拥有的每一个线人和间谍都派出去,并利用一切手段获取有关钢铁木屋的信息。我想确认一下,那里是否真的有一个神幽境灵石矿场!”
深吸一口气后,雷宝的面部表情慢慢恢复正常。然而,他的声音却冷冰冰的,就像农历十二月的暴风雪。
“另外,我要监督苏澜的每一个动作,如果他们再去盐城,马上通知我!“
“是的!”
听到他的命令后,雷氏家族的核心成员立即以恭敬的语气回应。然后,他们彼此互瞥了一眼,不慌不忙地慢慢地离开了会场。
当一大群人离开时,大厅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雷宝脸上带着冷冰冰的表情,坐在椅子上,很长一段时间后,一种恶毒的低语突然响起。
“第二苏,既然你的苏澜老哥求死,别怪我雷氏一家的恶毒无情的策略!”
……
他们顺利地从盐城回来后,苏澜的核心立即转移到了钢铁木宅院的神幽境灵石矿场。由于苏澜没有多大的帮助,他大部分时间都是靠孤独来训练的。
现在的他主要集中在训练三个主要方面,天神幽境气、武术和他新获得的魂力。
现在,苏澜的力量在神幽境后期就已经停止了。在这个时候,他很可能再一次奋发向上,就有可能走上神幽境的境界。
然而,现实与期望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距,尽管苏澜从炎炎归来已经一个月了,但他的辛勤工作和杨神幽境丸的帮助并没有让他离现在遥不可及的突破的感觉更近。
最后这一小步感觉就像一次巨大的飞跃,完全阻碍了他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