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封祭出了绝学,刹那间,天地一切都要被封印,雷帝遗骸如此强大的实力也是受到了影响,一切动作都变得极为缓慢。
“封天之道,不变即永恒!”
吼!
神封再次祭出绝学,无数的拳影纷纷袭来。
咔咔咔。
每一道拳影都变成一道锁链,直接束缚在雷帝肉身之上,瞬息之间便是足足上亿的锁链捆绑了过来,大梦禅师看到这一幕面色极为惊恐。
“大梦禅师,你以为赵胜是无敌的,错,大错特错,既然你选择站在赵胜这边,那就是和我为敌,我的敌人下场都很凄惨,而你也不会例外,我会将镇压,当着赵胜的面前一点点的杀死你,让你尝尽世间诸般痛苦和折磨。”
神封掌控大局,气焰嚣张,说话之间强大的威能倾轧而去,大梦禅师直接被分离了出来,再也没有庇护。
紧跟着一只大手抓摄而来,眼看就要将大梦禅师活捉。
“神封,谁给你的胆子招惹我的朋友!”
轰隆!
一声伟岸的声音响起,周围天雷滚滚,好像什么东西爆炸了。
赵胜适时出现在此地,他二话不说一拳轰杀了过去,神封的一切攻击全都被瓦解,下一刻大梦禅师就被纳入了他的肉身当中。
“元法天鼎,致命一击!”
神封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惊奇,而是下意识的祭出了不朽神器元法天鼎,直接祭出杀招。
元法天鼎,不朽神器,一经祭出,威能无边无际,广阔的威能轰杀而来,一切阻挡全都摧毁。
“永恒天眼,容纳一切!”
赵胜也是祭出了自己的最新绝学,永恒天眼,顿时一道漩涡出现,此漩涡还在扩大,一切威能进入其中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反而成为了漩涡的力量,但见漩涡越来越大,放佛有个什么厉害的东西要出世了。
轰隆一下。
神封后退了三亿万里,他惊魂未定,死死盯着赵胜。
宿命之敌,你死我活。
神封,赵胜,二人从凡间斗到了仙界,从仙界斗到了生死涅槃界,从生死涅槃界斗到神皇战场,这辈子他们没有任何握手言和的可能了。
赵胜!
神封看着自己的大敌,他很想将其一举镇压击杀,但是适才赵胜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根本没有那么简单,尽管自己十八个天元诸天的力量,好像还不是他的对手。
天元无极神阵顷刻间出现,笼罩了雷帝的遗骸,其中的锁链咔咔断裂,赵胜根本不给神封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当场开始炼化雷帝遗骸,将其变成自己一处强大的阵基。
雷帝遗骸失去了大梦禅师的主持,已经变成了无主之物,虽然他没有意识,但是本能的战斗意识还在,赵胜的炼化并不是那么顺利,这位存在反抗起来动静极大。
“赵胜!”
神封嘶吼一声,睚眦欲裂,面目狰狞。
“神封,你不用叫唤的这么大声,即便你吞噬了元法虚皇,炼化了元魔道主的遗骸,甚至掌控了苦海这等至宝依旧无法达到这个成就,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肯定是神皇对你进行了灌顶传功,不过有什么用,这些力量全都是别人给你的,而不是你争取而来的,也就是说你的基础太差了,我随便一拳都足够你参悟上亿年了。”
赵胜并不在乎神封的强大,他现在一心二用,急速的炼化雷帝的肉身。
可恶!
神封也不想承认赵胜所言,但是适才一拳的确让他极为震惊,那一拳让他气息紊乱,浑身的力量都涣散了开来,想要立刻组织强大的进攻都无法实现。
不对劲!
赵胜就算再厉害,也不至于厉害到这个地步,那一拳当中的永恒之气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好像是来自不朽永恒天的力量。
神封不相信这是赵胜的真实力量,他开始推衍了起来,庞大的记忆让他的推衍极为顺利,没有多少时间他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怪不得,怪不得会发出如此威能,原来是天命的力量,当年神风天尊穷途末路,也是祭出了这一招,永恒天眼,此天眼可以无限扩大,然后以此为媒介将不朽永恒天挪移出来对付敌人,不朽神器八极无量尺就是这么碎裂的。”
“原来是天命的力量,我明白了,天命,天下最霸道最神秘莫测的力量,这种力量也只有我才能拥有,其他人拥有都属于大逆不道,赵胜就算真的拥有这种力量,我将他斩杀就是了,掠夺一切力量!”
想通了。
一个虽然看起来极为蹩脚的理由,但是可以安慰自己。
神封有了赵胜假借外力的证据,他心中更无任何担心和惧怕,因为他这一身力量全都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当即气焰嚣张,口中怒骂道:
“赵胜,你不过是假借别人的力量有什么可了不起的,我身后站着的是所有的神皇,而你是天下人之公敌,一个众叛亲离,离经叛道的魔头而已,今天,雷帝的遗骸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会获得所有的至宝,而你则会获得无比凄惨的下场!”
“天封霸极雄阵,全面启动,谁敢懈怠,杀无赦!”
赫然之间,阵法启动。
不论是神荒,还是破尊虚皇,亦或者无道虚皇,七星玄帝,苦禅玄祖所有人都拼命的催动阵法,无休止的输出自己的天尊命火。
天封霸极雄阵当中迸发出一百零八万道神光,所有的神光全都加持在了神封的身上,他的身躯骤然之间变大,整个人伟岸如苍穹,尤其是的他的力量似乎已经突破了十八个天元诸天,跨入十九个天元诸天当中,随便一击都能打爆世界。
轰隆。
更加凶残的攻击降临,全都朝着赵胜轰杀而来。
这个神封还的是有两下子,虽然阵法粗糙,没有什么真理大道,但是返璞归真,他用最粗暴的手段加持自己的力量,这些攻击还真的小觑不得。
赵胜逐渐变得慎重起来,不过他的身姿一如之前那般顶天立地,没有半分的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