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老大我得回家了,你知道,咱们家是有门禁的……”
赵家对耗子的管教属于半放养状态,你爱干嘛干嘛,但夜不归宿绝对不行,而且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到家。
以前陈酒总是调侃赵爹赵妈管的宽,如今看来,应该是他们担心儿子走夜路撞鬼。
联想到自己的可怕遭遇,方灼立刻将耗子推出了房间,并且非常郑重的叮嘱,“路上小心,有事报警。”
耗子直到走进电梯都是晕乎乎的。
他和陈酒的交情是从拼桌撸串开始的,后来才知道对方从事的竟然是玄学职业,而且就在鬼街摆摊。
有事没事的耗子总爱跑去围观陈酒算命,见他把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心生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即便陈酒每天对他颐指气使,还时不时从他身上扒点钱,耗子依旧觉得跟着大哥准没错,这不,就连蒋家的人都找上门了。
何止是不错,这简直牛逼大发了。
招待所的房间灯光昏暗,被子也有点潮。
但一想到楼下有关二爷坐阵,走廊里又总有走路的响动声,方灼就感觉无比安全。
他盘腿坐在床上,把资产清理了一下。
原主之前挨揍的时,已经主动将钱连本带利还了回去,好在他留了一手,悄悄把一张银行卡塞在了裤裆里。
方灼从行李箱底部翻出那张卡,打电话查询下余额,妈耶,居然有六万多块。
这绝对是他穿越以来的,最富裕的一次!
方灼美滋滋地枕着后脑勺,瞧着二郎腿寻思着,明天得先去搓一顿好的。
大概是这一晚精力消耗太多的缘故,没多久他就睡着过去,还做了个梦。
梦里,他在黑夜中拼命奔跑,不停地往身后看去,去还是被一只从凭空窜出来的巨兽扑倒在地。
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用了一只爪子就将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方灼不要命的蹬腿,害怕的吼叫,瞳孔中的巨兽不断地放大,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他的脸、脖子,还有……
胸口。
安睡的青年年猛地睁眼,坐起来。
光亮从遮光窗帘念的缝隙透进来,恰好落在被子,他轻轻动了两下腿,脸色惨白。
不对劲,这皮肤贴着被子的触感不对。
方灼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脚,缓慢太高,被子顺着滑下来,一直到腿根。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顺势掀开,全身上下除了内裤,什么都没有。
不,还是有别的,胸前蔫了吧唧的两颗葡萄干,一夜之间变成了饱满的小红果。
如果没看错的话,小红果边上方还多了几颗小草莓,和淡淡的牙印。
方灼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用被子将自己捂得死死的。
“是你吗?”
“你还在吗?”
嘶哑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233冒了出来,“应该不在了。”
方灼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你能看到?”
233说不能,“太阳出来了。”
方灼猛地醒悟,光脚下地价窗帘拉开,好让阳光照进来。
可这并没有让他有任何安全感,反而让他将胸前的痕迹看得更加清晰,想起了昨晚的梦,不禁打了个哆嗦。
怎么想都觉得,那个梦境是现实的一种映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