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年后彭星瀚就飞了米兰,巴黎时装周刚结束便马不停蹄的回了国。
  快两个月没见,景斓主动来接他。
  这天天气极好,蓝天上缀着白云,彭星瀚也穿了一身白毛衣,像是摘下一片云朵送给她的一样。
  男人张开双臂迎接小跑过来的女孩,在她扑进怀里的一瞬间抱起她转圈,一口含住她的香唇,行人们纷纷为这样的偶像剧情节侧目。
  “么么么!老公!终于回来了!”
  小别胜新婚,尤其景斓在精神上重度依赖彭星瀚,每年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八爪鱼似的编在彭星瀚身上,赶都赶不走。
  “我来开,你休息会儿…”话还没说完,彭星瀚直接将她拖进了后座。好在彭星瀚叫她开来了自己的越野,后座又宽又阔。
  刚关上门,景斓就闻到了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彭星瀚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告诉她,他想她想得发疯了。
  “老婆…老婆…”男人鼻尖喷出的热气几乎快把她点燃,叁两下解开了她的胸衣,一对大白兔从深V的领口跳出。
  “摸摸它,老婆,它都快憋自闭了!”他的吻在锁骨处流连,细嫩的皮肤被咬得通红,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天呐!你硬了多久了!”景斓直接拉开拉链将男根放出,硬得发烫的巨龙将她的手背拍出了红痕,深紫色的柱身上可怖的青筋蜿蜒着,狰狞成这个模样把她吓一跳。
  “上飞机…想到你…就硬了…嗯啊…老婆…我要坏了…老公的大鸡巴要坏了…”
  一点前戏没做,彭星瀚舍不得插进去,可是柱身碰触到她手的那一刻便再也控制不住兴奋,自顾自的弹动着。
  “嗯…老婆好棒,老婆好会舔…老婆要吸干我了…嗯嗯…”景斓见他难受得厉害,毫不犹豫俯身含住了那物。他毕竟坐了长途飞机,下体并不像往常那么干净,但此刻的腥骚味又何尝不是一种催情的良药,真的很想他,而现在口中,正是最浓烈的他的味道。
  女孩灵巧的手指也捏住了他的囊袋揉搓,男人越来越兴奋,又克制着不敢过于深入。
  “老公…哪里都可以…今天…哪里都给…肏…”她含糊不清地说完这句,彭星瀚便扣住她的头,努力往那细小的喉道里钻。
  “老婆小嘴好舒服,跟小逼一样紧,一样水,一样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对不对?”约摸抽插了几十下,男人浑身巨颤,射在了她口中。
  威风凛凛的巨龙自然是根本无法疲软,只是充血的血管一点点平复。
  此刻女孩胸口大开着靠在椅子上,合不拢的小嘴落下滴滴白浊的液体,红红的眼睛,无力却又格外勾人。
  “好老婆,谢谢老婆…”
  湿舌攻入女孩唇舌时,冲入口腔的咸腥味差点把彭星瀚自己都呛到,手上的动作一寸寸放缓,最后只把她圈在怀里箍着,强劲的舌头将她口中每一处自己的脏东西扫出。
  “老婆还是很喜欢的吧,都流了这么多水了。”彭星瀚一下埋在景斓腿间,尽情的吮吸着蜜液。
  “啊…老公好会舔…呜呜…奶子好难受…好痒…”
  “老婆自己玩玩儿,乖。”彭星瀚正将舌头卷起,一下一下顶着穴口,女孩更是娇喘得厉害。
  “不要…要老公揉…要老公看着我…”
  “操!回家!老子今天一定把你干烂!”男人无比想念公寓里那扇被她的水喷过无数次的穿衣镜,他们都很喜欢看着彼此做爱。于是在把景斓送上一个小高潮以后,彭星瀚提起裤子,将油门踩到了底。
  “老公…肏着我去…”公寓门关上的一刻,两人便将对方剥了个精光,彭星瀚闻言抱起女孩将那阳物连根没入。
  “啊哈…好深…抱高高呀!”埋在穴内的性器每走一步便插得更深,捣得女孩汁水连连,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惯会撒娇。”
  彭星瀚扯过沙发上的一张厚毯铺在地上,两人跪在镜子前。
  “让我看看你…好美…老婆的乳头是艳红的樱桃,奶子像布丁一样嫩滑…老婆的小穴好会吸…水蜜桃一样多汁…老婆…你不在我撸都撸不出来…老婆…我这根鸡巴只属于你一个人…看到了吗?”
  彭星瀚身体稍往后仰,景斓纤薄的腹部便凸出了肉棒的痕迹,他的大手还在雪乳上摆动,女孩伸出手指戳了戳腹上的痕迹,男人连连低吟。
  这次回巴黎,他最大的感慨是,真的要为她疯掉了。他这个风流浪子几时像这样被上了无形的贞操带一样,除了几次跟她视频,连自慰都没有一点快感。
  彭星瀚向来遵从于欲望,只不过他的中二期长了点,才让他恰好将生理欲望的迸发和大学时期交迭在了一起。
  十八岁刚开了荤的男孩一夜七次尤嫌不够,惊人的体力能把人折腾散架,他的那些名声便是那时传出来的。不过巴黎艺术圈的女孩们大多也非富即贵,进退有度,大家各取所需绝不纠缠,若是喜欢极了,多约两次已是例外。
  直到为了让景斓开心跟她做了之后,彭星瀚才发现,高潮和高潮真的有不同。
  因为,会担心,会习惯。
  因为怕她疼,第一次做得格外温柔。
  因为她会哭,做完之后一定要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吻她。
  因为大小姐足够娇气,他学会了怎么给餍足的小东西洗漂亮卷发、涂护肤品。
  因为这丫头是他从小的惯会嘴硬的冤家,他探索出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知道怎么把她肏出又漂亮又喷水泪腺和花穴一起失控想揍他又没有力气的样子。
  所以有天,事后吻别人,别人以为他要纠缠时,他沉默了。
  所以有天,他猛烈攻击一个敏感点,那人只是吃痛嫌他活不好时,他突然就没了兴趣,草草结束。
  直到他没了寻欢的念头,直到他开始疼惜她的身体,直到他真的像个大型犬一样摇着尾巴只忠于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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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卖个惨,今天搬家昨天熬了个通宵,现在都还没收拾完,腰快断了膝盖快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