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副宫主!”叶草、司凤、若玉急忙向副宫主行礼。
“司凤,你丢失面具该当何罪!”副宫主怒瞪着司凤。
“弟子知罪……”司凤忙要请罪,褚掌见得门却是不淡定了。
哦,感情在你们离泽宫看来,丢了个区区面具,比闯我少阳派秘境还要严重。
简直岂有此理!
“副宫主,怕是不对吧。现在说的是你宫中弟子闯我少阳秘境,而不是禹司凤为何丢了面具。”褚掌门不悦道。
秘境事关重大,岂能如此之儿戏。
“褚掌门,却不知秘境中有什么,令得褚掌门这般动怒啊?”副宫主暂息心头火,笑着对褚磊道。
叶草立即竖起耳朵来听,他也十分好奇,那股魔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褚掌门愤而拂袖,言道:“你离泽宫也有禁地,我少阳可从不探听你们禁地里有什么。”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褚掌门放心,我宫中禹司凤擅闯贵派禁地,回去后必严惩于他,绝不姑息。”副宫主言道。
“哼!”褚掌门冷哼一声。
“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跟我走!”吃了褚磊一个冷脸,副宫主心里也十分不爽,带着司凤得一众离泽宫门人返回了居所。
而在返回的途中,叶草暗自符文传书,将司凤这件事上报给了宫主。
司凤的罪名要坐实,少了宫主见证可不行。宫主在这么多人面前,也绝不能偏袒司凤。
司凤知道自己犯了宫规,回来之后就直接跪了下来。
“叶草,你是大师兄,给我狠狠地打。”副宫主甩出一根长鞭给叶草。
“离泽宫禹司凤,丢失面具违反宫规,我今代替副宫主执行宫规。”叶草说完官话,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后,将手一抖。
“啪!”
一鞭子下去,声音清脆,伤害却是不小。
叶草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要装成一个爱护师弟的好师兄,是不忍心下死手的。
“叶草,你没吃饭吗?给我用力打!”副宫主火眼金睛,却是发现了叶草有意偏袒。
“忍着点。”叶草轻声说了一句,保管司凤能听到,然后重重的一鞭下去,直打的他皮开肉绽。
“啪啪啪”
十鞭子下去,司凤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他却从始至终一声没吭,咬牙忍着。
叶草‘心有不忍’停下了刑罚,言道:“副宫主,司凤丢失面具是小,参加簪花大会是大。倘若他缺席,可大大折损了我离泽宫颜面。”
“本次簪花大会,宫主的命令是定要夺得魁首,少了司凤我离泽宫胜算大减。”
副宫主听得叶草这么说,摇扇子的手不由得一停,言道:“还是叶草你考虑的周到,若是我宫主弟子都如你这般就好了。”
“今日便对禹司凤小惩大诫。他日簪花大会结束回返离泽宫,再一并领了刑罚。”
“多,多谢副宫主。”司凤拜谢完毕,便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叶草当即一个公主抱,将之抱回宿舍,然后尽心尽力地为之疗伤。
司凤身上的伤可是不轻,足足被烛龙抽了两下,现在又挨了叶草十鞭子,没死都算是命大。
当然了,这点小伤对叶草来说并不算什么,怎么说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怪物,秘法无数,分分钟就能将之给救痊愈了。
不过呢,那样可就暴露实力了。
所以虽表面上看是全力救治,实则还有保留,只是治愈了八成。
“多谢大师兄为我疗伤。”司凤醒来,第一时间感谢叶草为他疗伤。
“司凤,你啊你,可真得好好感谢大师兄。为了救你,大师兄可是大伤元气。”若玉言道。
叶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假装虚弱道:“同门之间,理当如此。”
“司凤,我且问你。你与那褚璇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在一起,而且还一同闯入少阳派秘境?”叶草明知故问起来。
这事叶草虽然一清二楚,但若玉可不知道,自是要司凤给说说的。
丢了面具,还跟少阳派掌门之女不清不楚。一连犯下了两大宫规呢。
“对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玉很是好奇地问道。
“我原本是去采集桃露……”对于叶草与若玉司凤是信任有加,除去那亲亲抱抱举高高外,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烛龙,琉璃盏。没想到少阳秘境当中竟有这等宝物。却不知琉璃盏中封印了什么。也没听人说起过啊。”
若玉喃喃自语,却是全然将注意力放在了秘境之上。
这方向完全就偏了嘛,叶草自是要给他纠正回来,故而言道:“司凤,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为了救褚璇玑才被烛龙所伤。”
“你老实告诉师兄,你是否已对褚璇玑动了情?”
“什么!”若玉一听当即跳了起来。
这举动令得叶草十分满意,就是这样,司凤动情才是重点。
“我,我……”司凤目光游移不定,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常年待在离泽宫,从未接触过异性,也没谈过恋爱,实在不清楚这到底算不算爱。
他只知道,即便是豁出性命,也必须要保褚璇玑周全。
“司凤!立刻断了这念想,绝不能喜欢上褚璇玑。”叶草这句话,几乎是坐实了司凤喜欢褚璇玑。
“大师兄说的对,司凤你绝对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你会被关入‘十三界狱’的。”若玉也是担忧道。
十三界狱那可是个恐怖所在,用于关押严重违反宫规之人,是个宁愿自杀也不想进的噩梦之地。
“我,我……”禹司凤不知道,所以他无法回答。
“啪!”
叶草一个大巴掌拍在了禹司凤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他痛心疾首地对司凤道:“立刻给我断了这个念想,听到没有!”
“司凤,你就听大师兄的话吧。”若玉这般劝说道。
但是有些时候,越是劝说,不是就变成了是。
原本司凤弄不明白,自己对璇玑是什么感情,现在他相信了,那是爱情。
“嗯。”司凤重重点头,仿佛是做出了什么重要决定。
“好,这就好,这就好。”叶草见得司凤点头,宛如长辈一般长舒一口气。
转过头去时,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
在若玉看来,叶草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但他又哪里知道,叶草这是在疯狂地给司凤心理暗示。
司凤,你作死去吧。最好是将这天捅个窟窿,看宫主还能不能护得住你。
别怪大师兄心狠,谁让你挡了我的路。
为了族人,为了生存。世人皆可为棋子,世人亦皆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