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灵异玄幻 > 一品田妻:拐个王爷去种田 > 第140章:原主死的蹊跷
  “晓莲妹妹,我刚刚回来不久,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再走,也不算是我招待不周!”
  棠溪捧着茶递到叶晓莲眼前,叶晓莲犹豫了一下,终究是在穆骁面前,若是不伸手接,只怕会被穆骁觉得她挑剔。
  咬着唇伸手接过来了,喝了一口,味道甘甜又十分香醇,这味道很是熟悉。
  “这是……”
  她抬头看着棠溪,棠溪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是妹妹你送过来的冬蜜啊,我喝着不错,还剩了许多,正好今日看到就给你泡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棠溪这样问,看着叶晓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同吃了苍蝇一般。
  “这是用冬蜜泡的?”
  她反问,可很快又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两声,“没事,没事。只是觉得姐姐的手艺真好,能将普通的冬蜜泡茶泡的这样好喝,我一时都没有察觉出来是这个。”
  叶晓莲咬着嘴唇,又赶紧找借口要走,棠溪也不挽留。
  而是叶晓莲刚出门,她就偷偷的跟了上去,果然,刚刚就她家的大门,叶晓莲就开始手挖嗓子眼呕吐起来。
  看来这冬蜜确实有问题,之前叶晓莲也说原主是最喜欢吃冬蜜的。不过是不小心掉水里一下,怎么可能就没命了,只怕和这个冬蜜脱不了干系。
  棠溪忧心忡忡的回了房,穆骁见她神色匆忙,便问了两句。
  “是不是晓莲来惹你不高兴了,以后不喜欢直接赶出去就是了。”
  穆骁是个疼老婆的,棠溪却摇头,忽而神色凝重道:“刚刚二白说着冬蜜带着一股苦味,放冬蜜的坛子旁边死了很多老鼠,是偷吃了冬蜜才死的。叶晓莲喝了一口茶,知道是用冬蜜泡的就神色大变。”
  棠溪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说了这几个既定的事实。穆骁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扯到伤口,用手捂住。
  声音冰冷的吓人,“你是说……晓莲在给你的冬蜜里面下毒?”
  “不能确定,不过我刚刚跟出去,她刚出了门口就给自己催吐了。”
  棠溪将自己看到的都说了一遍,穆骁心里却不安稳起来,幸好棠溪没有动那些东西,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之前的棠溪最爱吃冬蜜了,现在也好好的没事,难道是叶晓莲最近才开始下毒,还是说……
  穆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竟然怀疑现在的眼前人不是真正的棠溪。
  可看着棠溪的模样又摇了摇头,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瘦了下来,不是棠溪还会是谁呢?
  “溪儿,之后别人送过来的东西都要小心,不然……”
  “小心有什么用?若是有人存心要加害,小心也是无济于事,躲得了初一躲不开十五。”
  棠溪一把拍在了桌上,看着穆骁愕然的模样,一阵心酸,这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妻子早死了,是叶晓莲用同样的手段做成的。
  看来叶晓莲是留不得了,不然只怕会要了自己的命。
  说着穆骁剧烈的咳嗽起来,棠溪赶紧去给他煎药,这件事暂时放了下来,一连几日棠溪在家照顾穆骁都没有去俗世居。
  “哎,你们听说了吗?宫里面的老太妃最近身子不爽,还在民间寻医问药呢?”
  “这宫里的太医不就是最好的了?怎么还用得着在民间找?”
  “说的可不就是,连宫里的都医不好。只怕是不成了。”
  酒馆里面,几个人喝酒闲聊天,这人刚刚说了,就被人打了一下,谨慎道:“这样的话可不敢随意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可是要命!”
  正说着,呼啦啦从外面跑进来不少的捕快,话不多说,上来就掀翻了桌子。
  有一人手上拿着牛皮纸,大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老太妃身子不适,即日起半年各方郡县均都吃素,不准杀生,为老太妃祈福,钦此!”
  酒馆里面的人跪了一地!知道那不过是从诏书上面抄录下来的,可也十分畏惧。
  俗世居里面,棠溪刚刚和痞子赖等人起身,捕快们刚刚走远。
  痞子赖便低声骂了一句,“什么老太妃,她生病了,我们连肉都不能吃,这样的德行,还祈福做什么?”
  不等说完,就被棠溪一把捂住了嘴,“以后不要胡说,要是被人听到了,连我都不能活了。今日还有多少叫花鸡,都埋了吧。”
  棠溪轻轻的说了一声,季晓娥皱眉,伸手过来扯棠溪衣袖,“溪姐姐,现在不让吃肉了,咱们的叫花鸡可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就不做了呗!以后再做别的吃食。”
  伙计们顿时都垂头丧气,这叫花鸡已经是俗世居的招牌,再加上在福寿楼里卖的,每日的流水数量可观。
  突然就没了,以后不知道要少多少银子。
  棠溪自然也知道突然少了一样招牌会有损失,可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更何况最重要的别人都在感慨不能吃肉了,棠溪却已经打算好了别的生意。
  穷苦百姓平时就沾不到多少肉腥,没有也就没有了,可有钱人家不行。
  那些人都是大鱼大肉惯了的,突然半年都不能吃肉,只怕会馋的抓心挠肝。
  “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了,没有了叫花鸡,咱们还会有别的收入,俗世居断然不会垮。只要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们一口汤喝!”
  棠溪做了保证,伙计们又气氛高涨起来。
  “就是,只要溪姐姐在,咱们就不愁没有钱赚,跟着溪姐姐,一定会吃香的喝辣的!”
  季晓娥高兴的说着,又招呼周礼他们几个去埋没有卖掉的叫花鸡。
  一晃过去半月,远山镇的几个酒楼越发的冷清,平时忙忙碌碌的伙计都坐在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没有半点事做。
  常老板站在门口时而叹气,时而咋舌,看着富贵楼里面人声熙攘,两只手不住的搓着,塞回了袖子里。
  叹了口气道:“看来是时候得打折了,这样下去,非得让富贵楼超过了不行!镇里第一大酒楼地位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