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克瞧见老者那个傻儿子砂锅大的拳头就要打中自己这张绝色容颜,那可怎么行,他可是靠脸吃饭的,左右双手用力一扯可是挣脱不下,他发现自己已经被老者给死死钳住了,挣脱不得,于是大喝了一声,一股真气融合内力相融而成的真元力自左右手掌传了过去。老者顿觉自己的胸口犹如被大铁锤重重的一击,眼前当即就是一阵金星乱舞,“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两只手也松开了。
斯内克已挣脱开来,立即回手招架,老者自知自己这一次受的伤不轻,没办法再继续战斗下去,只有慢慢地退开来了,三步来到了老妇人身边,盘膝而坐,气运丹田,调整被斯内克打乱的内息,忍住喉中的甘甜不再继续喷出。
“死老头,你怎么可以放儿子一个人去呢,他怎么可能是这人的对手,万一受伤了,那我可就不活了。”老妇人面前支撑着自己的坐了起来,瞧见自己的傻儿子已经毫不畏惧的冲了过去与斯内克缠斗了起来,可是他现在的拳脚打法,已经被斯内克给彻底打乱了,变得毫不章法可言,明眼人都看得出不出十招,他们的傻儿子就会败下阵来的。
老者几次调整了凌乱的内息,吐出了一口浊气,哼了一声对着老妇人道:“死老太婆,你没看我受了内伤嘛,赶紧放出求救弹,请求组织的支援。”
老妇人没有办法,只好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冲天炮,随后点燃了导火线,“咻”的一声,这颗冲天炮就飞射到了天上,在黑夜中绽放出美丽的光芒来。
而就在这光芒还未彻底消失的时候,只见从秦淮小区的不同方向出现了数个身影,正以非比寻常的速度朝着斯内克这边而来。待到斯内克在出第五招之后,老者的傻儿子就被斯内克打成了火车头了,可是他的十分有毅力,就算是被打成了猪头,他也会继续挥舞着拳头跟斯内克肉搏到底。斯内克哪有时间跟他缠斗,他一退击退对方后,对他喝道:“喂,大傻子,你是打不赢我的,现在带着你两个受伤的老母亲和老父亲赶紧离开这里,否则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我不是傻子,我不是,你说我是傻子,你才是傻子,我要打死你这个大傻子!!”傻大个平日里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叫他傻子了,有不少人就因为喊他一句大傻子,就成了他那对拳头的亡下魂了,加上老妇人特别的疼爱他,又有老者这个三君子之一传人的老爹在背后撑腰,哪怕是傻大个打不过别人,也会有这两位暗地里出手为他报仇的。
只是今日,他所依仗的两个都先后败在了斯内克的手里,而这会傻大个又实在是气急冲脑,只想着像平日里那般打死眼前这个喊自己大傻子的坏人。斯内克见对方不听劝,而且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摇了摇头,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认真的话,真的会被拖延很长时间的,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只好得罪了这位授教先生的故人之后了。
认真起来的斯内克是无人能敌的,除了那个不着调的老和尚之外,就连金发九阳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傻大个很悲催的被他一剑刺穿了膝盖,使得傻大个两只脚都无法在站立起来。傻大个两只眼睛怨恨地瞪着斯内克,可是他的脚已经走不了了,还剩下两只手可以动,就想着靠着两只手爬到斯内克面前去,哪怕是揍上他一拳也是可以解恨的。
未见斯内克动,傻大个的两只手也被刺穿了,疼得他暴喊出了一声惨叫,后面的老妇人急得挣扎着想要爬向傻大个那里去,傻大个虽然是傻,可也是老妇人十月怀胎从自己肚子里割下了的一块肉啊。当真是心疼得不得了,可是她自己此时也是中了好几处剑伤,伤势丝毫不比自己的傻儿子亲,可她还是拼了命的往那边爬去,她想要去保护自己的骨肉,在这一刻,母亲的力量被她发挥到了极致,她的四肢都因为爬动的缘故,被地上的杀死磨破了皮,血淋淋的看起来很是可怜。
“大包,大包,你怎么样了,不怕不怕,娘在这里,娘在这里,不疼了不疼了,大包,一点都不会疼了,不哭不哭,娘一定会替你报仇杀了这个人的,大包不哭了哦,大包。”老妇人几经波折终于爬到了傻大个的身边,一看到自己的儿子也跟自己一般,中了数处剑伤,当真心疼得都掉眼泪了,可还是忍住了悲伤,出言安慰自己的傻儿子。
只不过,她安慰的话却是要替自己的傻儿子报仇杀了斯内克,这简直就是笑话了,斯内克收起了剑,看了还在调整气息,可两只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自己这边,一脸的警惕,他摇摇头,淡淡地说道:“带着他们娘俩,你们都给我滚吧,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说完便不再理会这一家三口人,他刚准备离开秦淮小区往的大明朝皇宫那边赶时,却是发现自己的前后左右四个方向都站了一号人物。
那四号人物刚到此地,就见到这一家三口被斯内克给打伤了,他们都是同一个组织的人,此次的任务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拖延住这‘不干所’的每一个人,而且,必要时可以趁乱带走‘不干所’的一个人。如今,这一家三口皆受了不小的伤,他们都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少了人跟自己抢功劳,忧的是这对方如此厉害,只怕光靠自己这几个人,有很大的可能会折在对方的手里。当下四人是不敢随便冒进,严密地守住了各自把守的地方,不让这斯内克离开秦淮小区半步。
“虱子真多,唉,只好见招拆招了。”斯内克细察到了左右两人手里头的两件奇特兵刃,一个手持一根极似哭丧棒的武器,在秦淮小区的街灯照耀下是有反光的,显然是精钢打造的,一时之间也瞧不出异处,但见那人手脚都戴着一副铁锁链,活像一个刚刚逃狱出来的劳改犯,身上一套素色麻衣,就差胸前用黑漆写个囚犯的‘囚’字了,他手持哭丧棒的手青筋暴起,想来这武器除了沉重坚实外,应该就没有其他的特点了,最多就淬点毒在上面。
右边那个的武器是一柄剑身缠绕着一条弯曲形物体的剑,造型甚是古怪,活脱脱的似条头呈三角的毒蛇,蛇尾勾着剑柄,蛇头亦是缠着剑尖,蛇舌还伸出分叉,是以剑尖上有两叉,蛇身柔软屈折,斯内克细看之下,发现上面的蛇鳞当是由无数细小的铁球镶成,最诡异的是,这毒蛇居然像是活的一般,蛇身不定时的弯曲伸展的,让人捉摸不透这人在出剑之时,这蛇头指向何方。
前面的是一位富有王者气质和威严的青年,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人一定是一个贵族,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贵族,他手握一杠霸王枪,威风凛凛的,好不威风,这杠霸王枪上面布满道道麻纹,枪身比酒杯稍粗,枪颈和枪尾皆是黄金吞口,枪身之上的铁砂蜿蜒成曲,看起来就像是一条乌龙盘在枪上一般杀气腾腾的。
斯内克没有顾得上去瞧后面的那位是持着什么武器,他现在只想着立即打败这群人后赶往皇宫去。所以,手持一剑就直刺而去,四人见到这斯内克不声不响的就出招,也不问清他们是什么人就动手,这实在是有点不符合逻辑啊,但是没有办法,他们的任务就是拖延住对放,只有纷纷出手了。但见那毒蛇剑在那个身着白衣黑纹的青年手中忽而上跃飞舞,忽而盘旋倒刺,当真是变幻莫测,灵动万状啊。斯内克以前曾听闻自己的授艺先生讲过,说是当年江湖上有一剑客,名曰毒蛇君上,当年曾与其切磋过,在百招之内,二人谁也无法在剑术上胜过对方,在五百招之后,因内力比之深厚的缘故,他的授艺先生胜过对方半招。
他的授艺先生给他描述过那位毒蛇君上手中的那柄毒蛇剑,与他现在对招的这一位剑客手上的这一柄十分的相似,而且对方所使出的剑招,也特别的熟悉,只因自己的授艺先生因为有过目不忘之能,在与毒蛇君上互相过上了五百招,所以也记熟了对方的剑术,还演示过给斯内克看过,因此,这剑客的招数一出,斯内克就可以断定这人定是那毒蛇君上的后人或者是传人无疑。
他的授艺先生告诫过他,如果他日对上了这毒蛇君上的传人或者后人,定要多加注意那柄毒蛇剑,只因这毒蛇剑上面的毒蛇不是死物,或者说它是活物也不为过;毒蛇剑在出招之时,剑指向你,可剑上的毒蛇却能够随意伸展,顺着剑尖游向你,兼之这毒蛇剧毒无比,被其咬上了如果在三息之内没有立即服下解毒之药便会命丧黄泉。
斯内克有所防备,所以这毒蛇君上的传人在毒蛇剑出招和收招之际,斯内克都细细防备之。在四人拆得数招之后,斯内克突听背后有一人发出了一声虎啸,且大踏步震得地上一颤一颤的,他往后面匆匆一瞥,发现背后的那人身材奇特,宛如一座大肉山,他脑子里一转就立刻辨认出了这人的真实身份来,出言道:“肉山大魔王!”
肉山大魔王,顾名思义就是长得像一座大肉山的大魔王了,传说肉山大魔王在还没成为真正的肉山大魔王之前,他也是个外貌俊美的翩翩美男子,也迷倒过众千花季少女,但他却无心学武,哪怕有高人曾为他检测过,说他骨骼惊奇,是武林界万中无一的奇才,可不管他的家人怎么逼迫他,他就是不想修炼武功,只想着红尘滚滚,靠着上天赐予他的美貌为大明朝带来一片绿。
或许因为他的思想太过前卫,亦或者他的行为太过放荡不羁,亦或者是他平日里勾搭他人妻女所种下的孽业。就在他二十岁的生辰之日,一场天罚降下,夺取了他的美貌,夺走了他身边的少妇少女,夺走了他心中的信仰。他,从一个万人迷变成了一个体重几百磅,样貌奇丑,体味恶臭,人人敬而远之且唾之的肉山大魔王。
听说后来这位经历了人生大悲大喜的少年失去了行踪,有人说他是因为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而自杀了,有人说他看破世间的一切因果而剃度出家了,也有人说他不知找了什么方法度过了这一场天罚后,再一次成为了翩翩佳公子继续混迹红尘。
可谁想到,今日斯内克却是碰上了他,而且那传遍天下的这肉山大魔王的三大结局没有一个是真的,全特么是虚构的。肉山大魔王手握一把有大一半粗细的铜棒,往斯内克的头顶就砸了下去。
这四位高手正激斗得忘我,各自出招之际都严守着自己的位置,绝不留半点的空隙让这斯内克有机会从自己那边逃出去。斯内克左手剑技右手掌风、毒蛇君上后人的毒蛇剑、逃狱劳改犯的哭丧棒、贵族青年的霸王枪来往交错,相互之间所施展出来的内力和真气居然交织成了一道能量网来,肉山大魔王这一棒砸下去,居然硬生生地被这四人合力而成的能量网给挡住了。这能量网虽是无形可寻,可能量之大是不可想象的,肉山大魔王的铜棒猛地就被反弹了回来。
肉山大魔王他大喝了一声后,那天罚降下后给他带来的怪力立即贯满了双臂,硬生生将铜棒上传来的反弹之力给止住了,饶是如此,他双手的虎口也已经被震得鲜血长流,但是很快的,他的伤口就生出了一些小肿瘤,很神奇的止住了伤口上的鲜血。他低头瞧了一眼四人,高声叫道:“我就不信我砸不死你!”言罢,他手上加大了怪力,更进刚劲地朝着斯内克所在的位置猛击而下,他也不管任务不任务的,反正组织说了是拖延,也没交代说不能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