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也就差几千亿点经验就能升级,为期不远。”
“如果这六个老家伙的空间玄戒里,灵石够充裕的话,哥仅仅依靠吞炼灵石换取的经验都能升到二星玄尊!”
辰申自我安慰一番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打扫战场。
“哈,显圣漾这厮,竟然把哥的空间玄镯藏在了袖袋里?”
重新滴血渡魂后,辰申眉开眼笑:“不错不错,这里头的空间玄戒一个都没少。”
“再看看他自己的玄戒里都有些啥。”
片刻后:“哈哈哈哈哈!这货真不愧是位比天尊的玄丹宗师,光上品灵石就有一百三十亿斤的量!”
“除此之外,地阶玄丹千余枚,多数还都是中品和上品的。”
“炼制各色玄丹的材料,更可谓应有尽有啊!”
“咦?这是……药鼎?地阶上品的药鼎!”
“嘿嘿嘿,这老东西的空间玄戒还真够能装的,九星玄戒,就是牛。”
分分钟把显圣漾空间玄戒里的资源搜刮一空后,辰申也奢侈了一把,直接从中取出几枚地阶上品的“凝元筑气丹”,一吞而入。
这少年一边恢复着玄气,一边将其余诸物转移到自己的空间包裹。
之后,他便急不可耐的抓过左长使的玄戒,滴血渡魂。
须臾,少年眉开眼笑:“哇了个噻的,又有一百多亿斤的上品灵石!”
“地阶上品的符笔,唔……比哥的星月鹫麟笔也不遑多让了,天符宗的大佬果真富得流油!”
“还有地阶上品、中品的玄符数百张之多,各式符材玲琅满目。”
“只可惜没有极品的灵石。”
事实上,极品灵石对于显圣漾和左长使这个境界的修者,都称得上是大补之物,就算有、恐怕也早就被他们自行炼化吸收、精增修为了。
接下来,辰申又把薛老,宁老,金老,陈老四人的空间玄戒搜刮了一番,最终汇总的战利品数量之多、品质之高,让这少年忍不住仰天大笑——
“哇咔咔咔咔,此役缴获的上品灵石、再加上哥此前用剩下的仨瓜俩枣儿,正好有五百亿斤。”
“地阶中品的诡兵药鼎、符笔,四件。地阶上品的,两件!”
“地阶中、上品的玄符玄丹,不下两千之数。各种罕见的玄品材料、稀世奇珍,不胜枚举。”
“果然,杀人夺宝只要选对了对象,便是发家致富的捷径……”
随后,这剑眉一蹙,暗自抱怨:“奇了怪了,我当初丢给显圣漾的空间玄镯还在,里面的空间玄戒也一样不少。”
“可我当时分丢给众人的巨象降龙伏虎套呢?”
“哥翻遍了显圣漾和左长使的空间玄戒都没找着……”
辰申却是不知,三宗七门一绝地的掌教至尊自从得知他手握神阶玄兵后,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可谓相当之高。
那十一位掌教至尊虽不曾直接碰面,但也通过传音秘阵等手段、彼此沟通过一番——
显圣漾的空间玄镯也好,辰申分丢到众人手中的巨象降龙伏虎套也罢,都算是已得的战利品。
根据血誓,那些掌教至尊们便金口一开,各自标出价码,价高者,便可将这些战利品买入自己的门下。
最终,空间玄镯被药神宗买到手,其余十大宗门则从中分得了诸多灵石。
那地阶上品的巨象降龙伏虎套,却是被阎罗门给拿下了。
据说,阎罗门拿下那一整套的巨象降龙伏虎装后,掌教至尊直接将其赐予闫崇勋的兄长闫崇誉。
后者则穿戴新装,带着为弟弟报仇雪恨的决心,踏上了寻找辰申之路。
只可惜时至如今、眼看着地图玉简上的黑点都快要消失了,闫崇誉还是没能找到那个让他恨不得拆其骨、饮其血的少年。
……
“要不哥现在就去彩天云地,吞噬掉一部分的上品灵石、晋级二星?”
辰申喃喃自语:“显圣漾他们能找到我,说明我已经暴露了行踪。”
“与其跟个无头苍蝇一般的乱逃瞎蹿,还不如想办法把修为提升上去,直面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之后大可以战养战,用掠夺三宗七门一绝地追杀者的资源,一步步壮大自身!”
打定主意后,辰申刚想把酷酷召唤回来看守空间秘钥,怎料对方却先他一步传音入耳:“老大,又有人气势汹汹而来。”
“看他们的服饰,应该是药神宗的。”
天冢神骷话音刚落,赤兔又道:“希聿聿~老大,我这边也发现了百多位天符宗的强者。”
“光是半步玄尊和一、二星玄尊境的存在,便不下十指之数!”
辰申闻言,眉梢一挑:“嘿嘿嘿,来得好!哥正愁没怪可打、无级可升呢。”
酷酷和赤兔的传音,在辰申听来、无异于“一大波经验正在靠近”。
只见其大手一挥:“嗖、嗖、嗖、嗖、嗖……”
原本奔走四方、帮辰申杀怪长经验的赤兔、小白等,此刻统统化作流光,传回各自的空间。
旋即,这少年又取出几枚“凝元筑气丹”吞入口腹中后,双足凌空一蹬、整个身影便直扑向下方的密林……
与此同时,数百里开外的半空。
“可恶……辰申这厮必定已有所惊觉,才把他的死灵战宠和坐骑都收了回去。”
开口说话之人,乃是天符宗的一名战堂长老,名叫西门游血。
三星玄尊巅峰境的修为,让他成为左长使、金老、陈老之外,追杀小队中最强悍的存在。
如今其余三人都一去不返,下落不明。
天符宗整支小队百余人,便以西门游血马首是瞻。
此刻,这老者大臂一挥:“加快速度,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小子逃掉!”
“是!”
“请、请等一下,咳咳咳……”
突兀地,一个面容消瘦、身姿却倍显挺拔的山羊胡老者开口道:“以左老他们的修为,比咱们早到了那么长时间却还未能诛杀辰申。”
“老、咳咳咳,老朽以为,切不可贪功冒进,当留于此地多等些时候。”
闻言,西门游血却是不屑的刮了对方一眼,鼻腔一震:“哼,焕长老在途中大病了一场,就连胆气也被消磨光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