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掌教至尊,你真是可以啊?”
女帝雀芯冷笑着道:“前不久,您才带回来个叫项楠任的大美人。今天……又带来了另外一个姿色绝佳的少女?”
“你把我主玲儿……”
她话还没说完,苗玲就急忙忙的捂住她的嘴巴,道:“咳咳咳,你,你别乱说话。”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项楠任是少爷在世俗界时的旧相识呢,跟我也是认识的,而且还曾不止一次救过玲儿的性命。”
“说起来……当初我们还都喊她保镖姐姐来着!”
“少爷把她救来此地,本就属应该。”
女帝雀芯闻言,却依旧是一脸不爽的刮了一眼辰申,嘴里嘀咕着:“哼哼,曾经的保镖姐姐吗?那也只是曾经吧!”
“主人您也听到了,那位项楠任小姐,可是口口声声都称呼咱们的掌教至尊为‘夫君’的哦?”
听到这,辰申面色更显尴尬,苗玲忙道:“哎呀,你、你明知道保镖姐姐是受了伤,神魂意志有恙,这才、才认错了人嘛!”
“哦?是吗?”
女帝雀芯微微挑起她那带着七分妖娆、三分英气的眉梢。
旋即,一双美目狠狠刮过辰申的脸庞,阴阳怪气道:“就算项楠任小姐是因为不幸神魂受创、导致意识染恙的缘故,她开口闭口都称呼咱们的掌教至尊为‘夫君’,也定是有原因的!”
“哪怕是三五岁的孩童,没人教授的情况下,也断然不会讲出这么离谱的话吧?”
听这话的意思,女帝雀芯显然是怀疑无辜的项楠任,是被辰申这个“超级猥琐男”给教坏了!
对此,辰申也只得摸着鼻头苦笑,想解释都无从开口啊!
他总不能坦白,说项楠任之所以一口一个“夫君”的称呼自己,是因为某个特定的缘故,导致他们见面时,项楠任一丝不挂,所以才产生了误会吧?
如果辰申真的把当初的真相全盘托出,不仅会伤到项楠任的脸面,而且……
他们曾“坦诚相见”的真相,现在若真的是如实相告了,恐怕反会产生“越描越黑”的效果——
鬼知道女帝雀芯能误会成什么样呢!
辰申苦笑着耸了耸肩,也并不解释什么,只将昏迷中的云谷雪轻手轻脚的叫到玲儿手中:“云谷雪姑娘陷入了昏迷,嗯……她这个昏迷的状态有点奇特,总之是对自身无害的。”
“你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让她安安稳稳的睡着就行。”
“好的少爷。”
玲儿点头应诺后,感觉到身旁雀芯瞪向辰申的狠狠眼神时,忙道:“雀芯,你仔细看看这位云谷雪姑娘。”
“想想看,曾在天枢地钮争霸赛期间,她是不是还帮手过咱们呢?”
雀芯虽贵为“女帝”,但她对于“血鸽跃灵”体质的玲儿,却是天生的、血脉与血誓双重的敬与忠。
所以,她向来都是无条件服从苗玲的指令,此刻垂眸、仔细凝视云谷雪片刻后,美眸骤然一亮:“呀,我想起来了!”
“主人说的是,天枢地钮争霸赛时期,这位……云谷雪姑娘,还有一位被称作是扶摇仙姑的女子,都曾为我宗仗义执言。”
“是吧?”
玲儿得意一笑,道:“我就说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结果,她话刚说了一半,就听雀芯自言自语道:“唉~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家家,又让某人给祸害了!”
“呃……”
辰申这下是彻底的无语了。
此时,在那片专门划给扶摇宗众人的驻地,众人对辰申这位临时兼任的“掌教至尊”,却是发自内心的感佩——
“哎哎哎,我方才听那几名青云宗的兄弟说,这地方,进来一次可不容易。”
“咱们每呆一息,都要花费不少的灵石资源!”
“这是自然。若是没有海量的灵石资源为力量供给,凭什么在这彩天云地内修炼一日,就抵的上外界五十日之功?”
“对对对,要我说,这极有可能便是三宗七门一绝地所觊觎的‘神器’奇效吧?”
“是啊,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能具备此等妖孽的功效了。”
不少长老、弟子都不住的感叹:“唉……辰宗主对咱们可真是没的说。”
“这闭关所用的海量灵石资源,他都是自己替咱们垫付了不说,咱扶摇宗宗门宝库内、传承下来的诸多资源,他也是分文未取,都分润到了你我的手上。”
“是啊!”
“有道是‘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
“老子这条命,便心甘情愿的交给辰宗主了!”
“嗯,我也一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传说中、那些三宗七门一绝地的家伙刚上一刚?”
“嘿嘿嘿,见识过青云宗那班兄弟的恐怖修为以后,我还真有些期待大战的到来了!”
“不错,这场大战最终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
“毕竟,那三宗七门一绝地,可不是铁板一块,总是有隙可乘的……”
时至如今,“九十九天枢”榜上有名的天级上宗里,已有三十余家,被辰申逐一的连根拔起!
而且,他做这一切,都与当初对付冥日宗的时候一样——
杀净决策层,干光主力长老、弟子,却故意留下一个残破不堪,却还有那么点“汤汤水水”的宗门壳子,给剩下的宗门众人去瓜分,彼此间争抢个头破血流,却是没有闲心旁顾。
而且在私心欲望的驱使下,也没谁会主动将宗门被灭的消息散布出去,免得有人来跟他们“抢食儿”。
在这种情况下,饶是辰申已逐一覆灭了三十多个“九十九天枢”榜上有名的大宗,可整个修界乍一看间,依旧是那副风平浪静的模样……
然而就在此刻,几名出来做宗门任务的、神药宗的弟子,却在抵达冥日宗边城重镇之时,发觉了那么点“风吹草动”的意味——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来此执行宗门任务了,而以往每次,他们都是住在城中最为华贵、热闹的酒馆。
可今天,这间酒馆却显得颇为冷清,给人感觉就像是蒙上了一层溶不掉、化不开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