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穿越重生 > 去三千肉文做路人(快穿) > 始终如一的爱恋27(H)
  刚才将许珍珍照得纤毫毕现的落地镜就是挂在门后,冯故秋这一推开门,就正好直面许珍珍被邱思君灌精时的狼藉场面。
  许珍珍羞得脸上都要滴出血来,她转头看向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和冯故秋对视,这一个接一个的修罗场就和一个接一个的地狱似的,让许珍珍真有种上刀山下油锅的感觉。
  可是邱思君一点都不体谅她的心情,他低叹着射完了精,然后在冯故秋的目视下旁若无人的拔出肉棒,那白色的浓稠精液和着大量的骚水混合物,随着他的拔出噗噗涌流出来,顺着许珍珍细伶伶的小腿往下流淌,那场面真是不能更淫乱了。
  只是令许珍珍没有想到的是,邱思君拔出肉棒后,大手一捞,就将她的两条腿都抱了起来,对着冯故秋大大的打开,而冯故秋则带着莫名的笑意凑过来,摸了摸许珍珍目光闪烁的小脸说:“珍珍在里边享受怎么不叫我?珍珍是不是不爱我?嗯?”
  许珍珍下意识的摇头,想张嘴辩解,可是因为嘴里的堵塞物,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爱我,你就得对我坦诚相待,比如现在就很好,我连珍珍的屄肉都看得很清楚呢……”
  冯故秋说着长指忽然插入许珍珍刚被插得大开的肉穴里咕哝咕哝的插弄起来,毫不嫌弃那骚穴还在向下流淌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长指用力插了一会,感觉肉穴被刺激得再次缩紧后,长指改抽插为拍打,专门对准了肉穴前壁的一处区域大力拍打,打得许珍珍瞪大了眼睛闷叫着乞求,可是冯故秋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直到将许珍珍拍得仰头尖叫,屁股向前拱起,他才猛地抽出了手指。
  大量的骚水就像泄洪一样噗的一下喷出体外,喷得冯故秋身上的西装洇出一大片湿迹。
  连续的高潮让许珍珍头脑昏沉,她半眯着眼睛,一副呼吸不畅的样子,堵在嘴里的东西已经妨碍了她急促的呼吸。
  冯故秋伸手将许珍珍嘴里的丝巾拿掉,紧跟着就吻上她的嘴,好像干脆就不想让她好好喘气了。
  “唔!!唔嗯……”
  上边还在亲吻着,下边就被冯故秋的大肉棒猛然侵入了,经过一个上午的深度开拓,许珍珍的穴肉已被操得稀软,冯故秋的大肉棒可以长驱直入、畅通无阻,次次直击脆弱敏感的花心。
  许珍珍被操得浑身颤抖,喊出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偏偏她身后的邱思君却用又硬起来的肉棒在她被捆缚在身后的手心里磨蹭,那肉棒上还沾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黏液,黏糊糊的蹭了她一手,却也给在她手心里出入的肉棒以足够的润滑。
  “宝贝,你的两个哥哥今天操得你爽不爽?是不是都要爽翻了?嗯?看你这小屄屄骚的,被插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
  冯故秋用力的向上频频顶操着,顶得许珍珍小小的身体向上一耸一耸的,可是无论冯故秋多么用力,许珍珍的身体都不会顶飞出去,因为她被身后的邱思君牢牢控制住,只能叉开着腿接受冯故秋的操弄。
  等许珍珍翻白着眼睛总算是熬到了冯故秋射了出来,邱思君却几乎是在冯故秋的肉棒拔出去的同时,就将他肿胀到极限的粗长肉棒又操入了进来。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要被操死了……”
  许珍珍可不敢跟他们赌耐力,他们可是硅基人,只要他们想,大概能这么接力着操她到宇宙毁灭!
  “没办法……谁让我们都这么爱你呢?既然你接受了我们所有人,只能勉力接受我们所有人的满满爱意了,珍珍,你可以的,加油…我马上就射给你了……我们一定每天都让你吃的饱饱的,再也想不起其他!嗯!!哼……嗯……”
  邱思君也射完拔出后,冯故秋从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肛塞眼疾手快的塞入许珍珍的小穴,将他们两人的精液都堵在了里边。
  许珍珍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在忙活什么,她已经被两个男人连翻折磨的精疲力尽,彻底昏睡了过去。
  许珍珍等了一天、两天、叁天,等到第叁天,她终于忍不住问傅白,君无邪去哪里了,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现。
  傅白看了一眼许珍珍,轻描淡写的说:“他不想见你。”
  一句话就将许珍珍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他不想见她?好吧,或许他还是更在意那个莫须有的许珍珍吧……在小世界中,她被他的碎片们那么的折磨,他可能根本就不爱她吧……”
  虽然许珍珍是这么告诫自己的,可是她还是会时常回想起和君无邪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她根本放不下他,虽然明知道他不爱自己,可是还是放不下他!
  所以她时常会发呆,发呆时想的都是君无邪,想着他男妖精一般对着她邪气的笑,难道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就一点都不留恋?
  然后,在自己独处时,她就会莫名的流下泪来,觉得自己特别的憋屈,只有她一个人在深爱、在思念的感觉太糟糕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四五天后的一个晚上,许珍珍在自己的屋里睡着了,她是哭着睡着的,可是到了梦里她反而更痛苦,她梦见君无邪亲密的搂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和她长得一模一样,两人对着她不屑的笑着,笑她是一个卑微乞爱的小丑,她在梦里无声的流泪,可是现实中的她却是梦呓着君无邪的名字,哭得抽噎。
  忽然,本就因为哭泣而呼吸不畅的小嘴被堵住,有什么东西在她嘴里痒痒的钻动,许珍珍惊醒了过来,昏暗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影压在她的身上,她一把抓住压在她身上的人,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