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晟没有动。
而是由着南宫苏锦的小手在他胸口乱捶,而扣住南宫苏锦小蛮腰的手,依然没有放松,反而紧了紧。
此时,脑海里甚至有些空白。
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好像回到了当年,两个人依然还是在神河部落的江边耳鬓厮磨。
南宫苏锦脸上的泪水,泛着晶莹的光泽。
看的寒晟心口一痛。
南宫苏锦委屈的哭诉道,“该死的寒晟,为什么要将我送他的玉佩还给我?”
“是我……不对……”寒晟低低的应道。
“该死的坏男人,你为什么要回了寒生亲手雕刻的木铃铛?”南宫苏锦的声音,如悲如泣。
绕是寒晟心如坚铁,此时也软成了一滩水,他只得点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意气用事。”
“你真知道错了?”南宫苏锦抬起泪眼,哽咽的问道。
寒晟的目光里,隐含了太多的东西,他艰难的点头,“我错了,那十年,我很快乐,我也始终没有忘。”
“可你毁了我们的定情信物。”南宫苏锦气呼呼的指责道。
“我没毁,是你毁掉了。”寒晟连忙解释,随后手心一动,一串木铃铛出现在寒晟的手上。
两个人身形一转,就落在了厚软的地毯上。
南宫苏抬起锦醉意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也看着他手里的木铃铛,忽然眼前一亮,欣喜的开口道,“这是寒生给我雕的,你还给我。”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
寒晟连忙抓住她的手,一边将木铃铛朝着南宫苏锦的手腕套去,一边低声的哄道,“这本来就是你的,我现在给你戴上,好好戴着,以后我再也不会要回来了。”
泛着温润光泽的木铃铛,再次回到了南宫苏锦洁白如玉的手腕上。
一黑一白对比,格外的分明。
也格外的好看。
南宫苏锦看着眼前的寒晟,忽然露出了笑容,柔柔的说,“你是寒生,寒生没死,他还活着,对吗?”
寒晟帝尊听着南宫苏锦的醉话,无奈的叹气,一个翻身,就将南宫苏锦压在了身下。
坚硬有力的胳膊,放在了南宫苏锦的脖颈下,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身下,伸出右手,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水一点点的擦去。
此时此刻寒晟的心,软如一滩春水。
南宫苏锦一把抓住了寒晟的手,不舍的放在自己的脸上,她的小脸儿在寒晟的手心里,好像小猫一样的磨蹭着。
低低呢喃,声音如梦呓,“寒生,我找了你几万年啊,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活过来的,这六界,我能去的地方都去了,好几次差点就死掉了……”
“锦儿,对不起,是我的错……”寒晟听得一阵心悸,星眸泛起了水光,低低说道。
“寒生,我想宝儿了……”
“嗯,等找到神识草,我就带你回宫见宝儿。”
“寒生,你真的是我的寒生?”
“锦儿,我是你的寒生……”
“我的寒生又回来了,对吗?”南宫苏锦波光潋滟的美眸,满满的都是喜悦。
真的是寒生回来了。
因为只有寒生才会亲昵的叫她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