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广在旁边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看来这次这个姓孔的学生可要载在这里了……
“你当真是看不起这阵法?莫非是师兄不敢前来一试?”秦澈有些恍然大悟一般的对着眼前的这个人说道。
他的这般举动顿时使得其他的人的目光集中了过来。
“岂有此理,你这个小师弟未免有些太看得起师兄我了吧,师兄我试上你这阵法又有何难?”孔逸装作一副颇为淡然的样子,耸了耸肩。
他本也不欲争辩如此。
可现在到现在为止他已经筋疲力尽……
这……
这叫人该如何是好?!
孔逸深吸了一口气,提着手里的这盏灯上前。
他没有什么作弊行为,这盏灯只不过是能够照出阵眼所在罢了。
“不知孔师兄手里拿的这件东西到底是何物,师弟我是从乡下来的,并未见过此物。”秦澈顿时淡然的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我随身携带的武器罢了,师弟,你事情可真多,师兄近着阵法携带个武器还不行吗?”孔逸朗声说道。
他直接踏入到阵法的边缘之时。
就深受着千刀万剐之苦。
只见这阵法之中涌出了无数恶鬼的灵魂,正在与他的灵魂深深的纠缠。
好似要把他的灵魂从阵法里面撕裂一样!
“啊!啊!”他的一声声惨叫直接使得众人的耳膜刺痛。
众人虽未曾见到如此场景,但是眼前的孔逸却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儿。
这浑身是血……
唉。
百鬼绞杀之痛可不是任何正常人都能承受得了的。
“罢了。”贾广见此情形,连忙点破了震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他将孔逸救出来的时候,这人已经昏厥过去。
“我救你一命并非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哥哥当年与我之恩……”贾广叹了一口气,说着便将信物,还予此人。
这也算是还了个人情吧。
此时,孔逸悠悠转醒,茫然的看着四周。
他的脑袋还在不停的刺痛着。
他站起了身来揉了揉头。
“我这是怎么了?”他问出这话之时,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
周围的人鸦雀无声。
他们好似被吓到了一般……
这……
如此意气风发的孔师兄被秦澈一招击败……
还有什么是不能证明他的实力的呢?!
“本先生在此宣布,秦澈胜!你们诸位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吧!”贾广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默默的摇了摇头。
现在的这般情形,他们哪敢再有这样子一丝一毫的意见。
若是有什么意见的话,也打碎了吞进了肚子里……
他们顿时相视一眼,苦涩的笑了笑。
“让你们好好学习阵法的基础,知道是让你们在人前显露之时,不至于被人看破此番秦澈所用出的这阵法的精妙之处正是在于。”
“在于它在这阵法的摆放之上,又在上面建起了一个幻阵,你瞧,这才是真正的阵法。”
贾广将上面的那些凌乱不堪的石头拂去便显现给众人,面前的是一个繁复的阵法。
这阵法的这般场景,顿时使得其他的人颇为意外。
其余之人没想到秦澈所做的这阵法居然如此精妙。
“此处便是他学得这基础中的基础,的融会贯通之法,这阵法之中套别的阵法自然是需要很高深的阵法造诣的。”
贾广又继续说道。
这……
孔逸听到眼前贾广所言之话,他顿时面露难看。
他现在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现在的他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这份骄傲。
“多谢贾先生讲解,学生真是受益匪浅,学生从未见过如此的讲解执法贾先生的讲解之法顿时使得学生茅塞顿开,学生这就去将这阵法好好研习一遍……”
“是啊是啊,那学生也告退了,学生也随着这位师兄一道去讨论政法方面的事情,去了请先生留步……”
众人之中已经有大半之人听到了贾广所言之话后,便开始散了开来。
贾广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笑。
“抱歉先生学政刚才所言有些不妥之处还望先生见谅,这位兄台说的对,这基础中的基础也算是正道了。”孔逸将腰弯成九十度,给贾广鞠了一躬。
“你不必多虑,你要道歉的并非于本先生,而是你面前的这位。”贾广淡然的说着。
他讲解课程这么多年不理解他的很多。
能当众言明的却是他头一份。
说到底,能直言不讳的人也是他所欣赏的人。
只是后来此人的种种嚣张的行为,令得他有些不满大了。
“既然先生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那学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秦澈顿时摇了摇头说道。
秦澈无非就是想帮助这位先生,正一下名罢了,这位先生既然不说些什么,那他也不好作声。
孔逸听闻此言之后鞠了一躬,顿时狼狈的逃开。
像是在躲避什么牛鬼蛇神一般。
……
当此人离开之后,贾广看着秦澈的眼神,越发的欢喜起来。
“秦澈,不知你可愿拜我为师为师,一定会将毕生的绝学都全部尽数传授于你。”贾广兴奋地说道。
此人可是第1个理解他讲这基础中的基础的道理的人。
他很少见到如此基本功扎实的学生。
定然是动了收徒之心。
这……
秦澈叹了口气。
他并没有想要拜师的心思。
若是拜师也不是拜见面前之人。
他颇为为难的看了贾广一眼,先前的赵风让他答应,他都未曾答应,而这贾广先生他竟不知道怎么拒绝才好。
“这……”秦澈犹豫了片刻,张了张嘴,也没说出来些什么。
“你不必言明,你小时候的此言本先生都懂得,若是你不想拜本先生为师的话,那倒也无妨。”贾广此人相当豁达。
“还望先生见谅,学生现在并无拜师之意,请先生莫要怪罪。”秦澈顿时连忙说道。
众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秦澈所言了。
但他们还是有些差异的。
那能收秦澈为徒的人,那会是何等人也?
“也不要在这里,先生来学生去的了,你便与我朋友相交便好,为兄自当长你几岁便叫你小友为好。”贾广摸了摸胡须说道。
如此说来,也与眼前的这位天才的关系又拉近了几分。
“那便……贾大哥。”秦澈顿时唤了一声。
“好,好!”贾广和善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