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边的血海滔滔中,一座山影瞬息变大,无尽的毁灭之力更瞬间从其上爆发而出,只见竟是断了一截的半座山影。
但山长海更长,半截不周山对无边血海,无比震撼的情景,瞬间纵是广成子也都不急着动手,而是眸光暴闪的向远处望去。
元屠阿鼻,无边血海,一起而出,自谁也不相信会跟血海冥河老祖没关系!何时那冥河老祖竟站在了花果山一方?
几乎所有人都是看直了眼睛,明显无支祁同样没想到,再一次无量大劫,血海竟也会紧随元屠阿鼻二剑出世,沾染这无量因果。
更尤其,番天印却是准备对付花果山的杀手锏,早早祭出广成子也不过是想省些麻烦,但不想一直未出世的冥河老祖竟会横插一脚。
眸光暴闪间,终于纵是其广成子大仙也不禁眼角一跳,心中暗骂一声老货!
但就是这一瞬间,便只见那半截不周山影便已是难逃无边血海,瞬间被吞噬淹没,消失无踪。
而无边的血海亦紧接倒卷而回,眨眼自天穹之下巨大的口子消失,天地间瞬间回归寂静。
但幽冥地府血海中的冥河老祖,却是忍不住嘴角狠狠一抽,若是知道后世坑爹一词,定会忍不住大骂一句!
不想相伴孕育而出的元屠阿鼻二剑,竟会将难敌的番天印甩给其这个老爹老友,简直就是坑爹!让其不得不沾染天大的因果。
而就在人间半截不周山影消失的同时,于幽冥地府无边血海上空,一座浩大无比的山影也冲天而起。
无穷之威瞬间便即是让整个血海翻起滔天的血浪,让血海中无尽阿修罗族一瞬间便有无数被压成齑粉,也让冥河老祖嘴角狠狠一抽之下,不得不出手。
先天至宝十二品业火红莲,一闪便即至不周山顶,同样无穷的威力压下,无边的业火亦瞬间笼罩半截不周山,终于是让半截不周山的疯狂长势一窒,停在半空。
但即使停住,转瞬间却也已是长至无比恐怖的数万丈,纵有冥河老祖以无边法力瞬间将无数阿修罗族移出血海,可还是一瞬间又有无数阿修罗族应劫。
也终于再次让其冥河老祖嘴角不由狠狠一抽,这一下却是损失大了!几灭我血海阿修罗一族,纵我冥河入劫,你元始怕也同样在劫难逃!
以先天至宝十二品业火红莲,压制以半截不周山炼制而成的后天至宝番天印,更还是回归半截不周山状态的番天印,原本却是准备送花果山先行应劫的,不想却被移花接木到了其幽冥血海。
却纵是元屠阿鼻二剑所为,也还是让冥河老祖忍不住心中恼怒。
但看数万丈高的半截不周山下,既等于其道场,又为其孕育之地的幽冥血海,已然是在半截不周山的无穷之威下,化作一处无比凶险之地。
纵其冥河老祖可以依旧停留其中,但所创阿修罗一族却再无法在其中生存,也完全就等于是破其气运,迫其应劫,已然是沾上因果,而染杀劫!
结果眸光暴闪之下,下一刻神识便直向无尽远处传去。
“不周山降我血海,伤我阿修罗族无数,大劫将至,我地府当还需同气连枝!望娘娘收留我阿修罗一族,许其于黄泉栖息。”
另一边的人间。
但见番天印化为的半截不周山,竟被元屠阿鼻二剑划开幽冥地府,引入无边血海,终于纵是广成子也不由眼睛一突。
有绝对洪荒大能的冥河老祖出手,更有先天至宝十二品业火红莲,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番天印自可轻易对付。
女皇同样是看得不由眸光闪烁,元屠阿鼻二剑一闪便即返回,再次悬浮于身旁两次,仿佛在邀功一般,轻轻上下浮动不停,显得无比得得意,闪烁着幽黑猩红之光。
无边无际铺天盖地的无尽妖兵,依旧在拍岸而来,让天地变色,三界震惶。
上古巨怪无支祁惊现,先天五方旗之首中央戊己杏黄旗再现,金莲万朵,玄黄之光照耀天地。
只见如天地之母的女子身旁,一闪便又现出七身影,六宫六天大魔王成环形立于身后左右,三十六狱主太阴天君立于侧,并同样面目模糊,也更给女子增添几分神秘。
白衣飘飘,银发飞扬,已经无数年未出的上古巨怪无支祁,再一次出现依旧不愧巨怪之名,藐视天地,纵面前圣人门下广成子大仙。
不远花果山人类女皇,大红宫袍,端庄尊贵,元屠阿鼻立于侧,更有无上皇者气息无形流露。
威严的女声直接便打破天地。
“看来今日终须做过一场,大仙才肯放过我那弟子。”
番天印被收的广成子,虽是忌惮幽冥血海冥河老祖,突然横插一脚,但目的明显就只是花果山。
番天印被收便即被收了,收下的却也是无量的因果,圣人的因果,只怕往后你冥河教祖也要染杀劫。
所以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淡然微笑自信的表情,似是根本不在意番天印的被收。
“如此做过一场,似是有些不公平,你方已然有两件至宝,大名鼎鼎的元屠阿鼻,以及那先天五方旗之首的中央戊己杏黄旗,我方却只有四人,空无法宝,如此本尊当还需再请几位师弟相助。”
女皇不由就是眸光一闪,果然还有后手,看来今日是不能轻易罢了,待却要寻时机,先行将那白素贞小青救下。
而同时神识亦不由不动声色向四周扫去,暗处还有何人?
但见广成子只是微笑,陈抟老祖目光若有所思,黄龙真人闻听同样是向四周看去,还有哪位师兄弟会来?
而女皇有元屠阿鼻两大杀伐至宝在侧,自无人敢偷袭。
不远处神秘女子同样手握中央戊己杏黄旗,万朵金莲包裹,玄黄之光照耀天地,身旁更有同样不弱的几人相护,已然是立于绝对不败之地。
那么便就只剩下了修为最强的无支祁一人。
但只有下方的法海,闻听不由就是微微激动,我方四人岂不是也包括了自己?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