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分析这么多,怎么让在座的各位相信,他是个有脑子的帝医!是最适合的人选呢?
“可以是可以,可我是九流血脉,还只是二星医师,去了也难担大梁,顶多在幕后配个药,治个病什么的。如果去的话,还得顺便考个医圣。这都不是问题,”吴骇再次看向侧对面的谢宇策,咬着牙说,“问题是,为什么要把我和我对象的位置,安排得这么远?!”
顺便……考个……医圣?要不要如此强大!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请问您的对象是……”不会真是谢宇策吧!
“所以帝医的意思是,帝医也同意代表秦王朝,去万国联盟?”
谢宇策坦荡荡地迎上吴骇的目光,难得开口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吴骇帝医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秦烈榕一锤定音:“既然帝医同意,那这一人选,就这么定了。”他深吸一口气,看了吴骇一眼,也不知在气什么,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朕答应你,再有下次,一定把你二人的位置安排在一起!”
吴骇客气地说:“谢谢。”
吴骇环视一周:“你们也都听到了,所以,不要给有家室的谢宇策介绍对象。”说到“家室”两个字的时候,他指了指自己,才笑道,“都是盟友,彼此尊重。”
由于实在太过理直气壮、不留情面,以至于在场存了小心思的附属王朝使臣竟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秦王朝帝医虽是二星医师,却绝对是东道主的架势,庄严肃穆的殿堂仿佛成了他一人的主场,不说秦帝,就连谢宇策都没说什么,那两位公主没吭声,他们自然而然顺着台阶下,哪敢当面提出异议。
下来后,吴骇脸色就没好过,惦记谢宇策的真不少,可他却从没听谢宇策提过只言片语,而谢宇策的主张更没和他提前商量过。
吴骇不禁乱想,冷笑道:“你支持我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把我支开了,给那些想跟你繁衍后代的女人更多机会么,就比如方才服侍你的两个?”
“乱说什么,只是侍女而已。”谢宇策为他考虑,并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问题,反倒是被吴骇牵着鼻子走,让他略感不快,本着他一贯的风范,谢宇策却还是笑着跟他说:“你以为我是你呢。”
“明明是两国公主!”
“那又如何,不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普通侍女不敢肖想你,公主敢!”
谢宇策竟无从反驳,顺势道:“所以呢……”
吴骇还是很生气:“所以……不可以这样的!”
“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跟你在一起,她们以为倒两杯酒就能到手了吗!搞笑!这些人有目的地接近你,极不尊重你,她们,没有我好!你跟我一起走吧,不要留在这儿了,”吴骇紧紧抓住谢宇策的手,目光炙热,“我不喜欢你被莫名其妙的人放进脑子里想,谁都不可以,连我都觉得想你太多是种亵渎,其他人凭什么,你是我的!”
谢宇策第一次听到这种话,顿了下,道:“你冷静一点。”
吴骇唰地蹲了下来,心里醋坛翻了,自顾自地生闷气:“对不起。”
谢宇策等吴骇从跳脚状态恢复正常,这才摸了摸他的头:“没事。”
“你可以这样。”
“你是我留在秦王朝的理由,如果你走了,我还会留下么?傻瓜,就等你出关,还好你没让我等太久。”
也许是对方声音太好听了的缘故,也许是太善解人意,话说到他心坎里,吴骇耳朵红了点,语气软了下来,抬眸道:“……怎么不早说。我没有埋怨你,我的意思是,你该被供起来,你没必要迎合他们去这种会议……”
谢宇策说:“没料到你恰好出关。理由很简单,混沌神果只在万国联盟内部供应,就连最大的拍卖会上也是万年难得一遇,想要买到混沌神果,首先你得是万国联盟内部的一员,其次最好是医圣。”
谢宇策说:“我答应过。帝医可以跳过星级,直接考核医圣,这个容易,难的是万国联盟一……唔!”
吴骇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堵住他的唇。
第236章 医圣考核
吴骇亲过来, 谢宇策自然要回应他,而且比他更热情, 缠绵了一刻钟, 等谢宇策想起来自己喝了不少酒,都是各国上供的佳酿,应该不会有影响时, 一条长腿公然盘上他的腰。吴骇拽着他的衣襟,目光格外迷离。
“看她们给你递酒,你不知道我有多慌。”吴骇啄着他好看的唇,很是紧张。
谢宇策觉得不妙:“慌什么?”
吴骇搂着他的脖子,赖在他身上, 感叹道:“谁知道那些女人能做出什么来,龙血皇女太彪悍, 萧忆地说袁大哥当年就是被他娘狂追到霸王硬上弓的, 我一想到我要是再闭关个几百年,一个不小心,你连孩子都有了,我还没有当后爹的心理准备, 忍不住就……”说到此处,悲从中来,当年炼魂都不带眨眼的吴骇,眼里泛起泪光。
“后爹?你都在想些什么!”谢宇策懵了, 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不对啊,”说到这里, 吴骇眼睛亮了,“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可以商量!龙血儿子可以有!”
谢宇策:“……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
吴骇说:“你夺舍的身体就是你的了,要不你生个像萧忆地那样乖巧懂事的龙血儿子给我玩玩?龙族有没有瞪眼就让女人怀孕的秘法,我觉得你有这个天赋,没有就重创一个,等以后分手了,也好有个……诶诶,你别拉开我胳膊,别走,回来!!!”
谢宇策满腔柔情一扫而空,连带着好心情也没了,觉得又陪他说胡话的自己怕是个傻的,他被吴骇拉拉扯扯,回过头来对上吴骇真心诚意的目光,险些破功,含怒微笑道:“也许不用等以后,记住你说的话,如果醒了你又全忘,那就分。”
吴骇一脸迷糊:“为什么?”
谢宇策说:“你的酒品太差,若我喝上好的酒,再跟你接个吻,这种程度,你都能醉,咱俩岂不是很不合适?”
“再说不合适,我揍你!我都没嫌你满身酒味不好闻,你还怪起我来了,”吴骇拽紧谢宇策的衣襟,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会喝酒了不起吗。你没必要困扰,我清醒着呢,肯定能记得。”
谢宇策逗他说:“醉鬼没法讲道理,可你让我很不高兴,很想欺负,你说我是办了你,办了你,还是办了你?”
“……三个选择,好难选,”吴骇安静了一会,仔细想了想,低落地说,“不要欺负我。”
谢宇策目光晦暗,忍了再忍,笑着说:“好。”
谢宇策笑着说:“让你欺负我好不好?”
吴骇犹豫了下,点点头,见谢宇策眯起眼睛不答,连忙又摇摇头。
谢宇策找了张单独的木椅坐下,抬手朝呆站着、视线跟随他移动的吴骇招招手:“过来坐。”
“坐哪儿?”吴骇乖巧地走过来,可是只有一张椅子。
谢宇策拍拍自己张开的腿,说:“你腿长,跨着坐。面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