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
“我回基地。”
唐宋站在台阶上朝卫昔鞠了一躬,等卫昔的车子开走了,才上了挟持斯科特夫妻的车,命令司机开车将他们夫妻两个拉去喝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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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庄园。
“夫人,斯科特先生……”
“闭嘴拉莎!”
女仆立刻低头退后几步,不敢再吭声半句。
科林夫人瞪了女仆一眼,将卧房门关上之后才将她叫到一边,压低声音道:“维奧拉夫人去世,大人忙了一天才刚回来休息,你差一点就把大人给吵醒了!”
女仆将头低得更下:“对不起,夫人。”
科林夫人没好气道:“斯科特又干什么了?”
“斯科特先生和夫人正在楼下,想跟您见一面。”
“维奧拉夫人的事已经够让人头疼了,晚上还得如期举办宴会……你去告诉他们两个,就说我现在没空,让他们过几天再来。”
“可是夫人,斯科特先生看起来不太好,斯科特夫人也一直在哭。”
“怎么回事?”
“据说是在巴蒂斯塔大人那里受了侮辱。”
科林夫人一听,立刻踩着高跟鞋匆匆下楼。
客厅内。
斯科特夫妻正在计划着什么,女人也一直让自己丈夫看她哭得够不够伤心,正讨论着的时候听见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男人立刻朝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就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大人在楼上休息,哭什么?!”
被科林夫人这么一喝,女人登时不敢再哭。
皮耶罗父亲将自己老婆拉到身后,紧接着立刻走上前对下楼的科林夫人诉苦:“夫人,这次您一定得替我们夫妻做主,那姓卫的太无法无天了。”
科林夫人刚要坐下,一听自己舅舅提起‘姓卫的’,坐下的动作就停住了,抬头问道:“姓卫的?”
“就是那个卫昔!”女人恶声恶气地补充道。
“夫人,您知道他对我们夫妻做了什么?他不仅怂恿巴蒂斯塔先生停了跟我们公司的合作,还强行绑架我们夫妻……我们喝了一上午的茶才被放回来。”
“对,卫昔真是欺人太甚了,他明知道我们跟夫人的关系,居然还敢这么嚣张简直就没把夫人放在眼里!”
听着夫妻两个一唱一和数落卫昔,科林夫人的面色越来越沉,最后夫妻两个觉察出了异样才停止继续说下去,站在一旁没敢吭声。
科林夫人冷着脸道:“上次在学校,你们只跟我说皮耶罗受了欺负,却没说是跟卫昔的儿子有关,差点就害得我们两家撕破脸,这回更是撞在了卫昔的枪口上……舅舅,舅母,我看你们真是老糊涂了,居然三番五次去惹卫家的人!”
“夫人,这回可真不怪我们两个,公司的合同平白无故被终止,你舅舅也只是去讨个说法而已,却没想到被姓卫的这么奚落和侮辱,他……”
“奚落也是轻的,要是这件事让大人知道了,非绑着你们去给卫昔赔罪不可!”
话音一落,斯科特夫妻两个顿时没了声音。
“这些年你们在外面做了什么我可以不管,但卫家的人不是你们能惹的。不光是你们,就连我都不敢。”科林夫人拉长了脸道:“舅舅,舅母,你们最好记住了,大人很看重卫家如今的权势和地位,你们要想跟卫家作对,也别怪大人到时候不留情面。”
“大人想拉拢姓卫的?”
“这种事不是你们该问的,总之你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就算吃了亏也必须咽进肚子里,绝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只字片语。”
夫妻两个连声答应。
科林夫人见他们听进去了,脸色才稍微好看了点,道:“今晚上你们早点过来帮忙,维奧拉夫人刚刚去世,大人心情不太好,我不希望今晚的宴会出现任何问题。”
“维奧拉夫人昨天才去世,今晚上举办宴会……”
女人还想说点什么,却被自己丈夫捅了下手肘,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立刻把嘴巴闭上,不敢在科林夫人面前再说废话。
科林夫人瞥了自己舅母一眼,没好气道:“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在大人面前一个字都不能提。再说大人原本的意思也是将宴会推迟,但接受邀请的宾客都来了中央城,没理由让他们再回去多等个几天,索性就如期举行了……还有,我听皮耶罗的意思,他似乎对卫昔的儿子有意思?”
夫妻两个面面相觑,对此一无所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是怎么做父母的,连儿子心里想什么都不清楚?”科林夫人叱了一句,想想他们是自己的舅舅和舅母,又将怒气压了下来,道:“既然大人有意拉拢卫昔,皮耶罗又对卫昔的儿子感兴趣,那你们就把皮耶罗也带来,让他们有个相处的机会。”
“是,夫人。”
“好了,大人在休息,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回去准备吧。”
“那公司的事?”
“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只要大人有了卫昔,还怕巴蒂斯塔不改变主意?”
听科林夫人这么一说,夫妻两个顿时就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向科林夫人鞠了鞠躬之后就互相搀扶着高高兴兴地走了。
送走了爱惹麻烦的夫妻两个,科林夫人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
“夫人,这次也不怪斯科特先生和夫人生气,卫将军确实做得太过分了,竟敢当众掳走斯科特先生和夫人,完全没把大人和夫人放在眼里。”
“卫昔是出了名的不怕事,舅舅和舅母撞上他也是自找的。”
“可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科林夫人冷笑:“卫昔心里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他既没公开表示支持西莱斯廷,也没说要追随大人,这种人最难捉摸,兴许他看中的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