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仙最后说道:“黎広,他欠我一条命。”
对此,莫冬灵没有做声。反正,她说什么也没用,黎広欠邪剑仙的,已经几十年了,迟早都要还。
半个时辰很快到了,成荫还没醒来,邪剑仙走到椅边,手速快得像是在一瞬间就把他脸上的所有银针都拔了下来,顺道还替他解了穴。
“啊!!!”
成荫登时惊醒,倒不是疼,而是脸上的束缚没有了,身上也松快下来,这一阵酥麻的酸痛感,立刻传遍了全身。
‘啪’的一声,成荫就撑着长椅坐了起来,大喝道:“我成荫又回来啦!”
说完,他就抬手要往自己的眼珠上挠,一种又酸又麻、又痒又痛的感受,实在让他太难受了。
可成荫的手还没举到脸上,就被迫停了下来,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他的双手,让他无法自主动作。
这股力量,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老邪!你放开我!”
成荫像个孩子般无赖哭闹道:“我要疼死了!痒死了!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你这辈子陪你最久的人,你是不是外边有别的狗了!啊?都不心疼我了!”
邪剑仙的眉心被他的恶心话激得皱起,手掌微微用力,成荫的双手一下被折到背后,如同有人在背后押解着他。
“啊!老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成荫的双手被束缚着,无形的力量把他‘捆绑’得生疼,他叫嚷着,开始脱自己的鞋子,试图用脚来弄眼睛。
莫冬灵忍不住想笑,举起了拳头,“还敢动脚?你要是还想挨打,也可以试试。”
成荫坐回椅子上,脚刚抬到了一半,就被莫冬灵恐吓地不敢再动作。
挨了多少年的打了,成荫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拳头,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人家。真的难受嘛……”成荫哀怨地撒娇道。
“咦。你真是够了!”莫冬灵着实是受不了他了,抱怨又嫌弃地盯着他。
邪剑仙就更直接了,朝着成荫的嘴施了一掌,成荫当即被打得仰躺在了椅子上。
“啊呜。啊呜,啊呜呜!!”
紧接着他便说不出话来。
莫冬灵看着成荫这一刻不盯着、就一刻不老实的德行,也有些发愁,对邪剑仙道:“云姑娘说过,他现在不便乱动,可也不能总这么看着他……点穴他自己也能冲开。”
她看向邪剑仙的意思,是希望邪剑仙将成荫带走,好盯着他,毕竟莫冬灵是女性,没法时时刻刻盯着一个大男人。
不想,邪剑仙果断拒绝了她:“我也不想看他那副嘴脸。”
成荫嘴上说不出,心里那个委屈啊!
心说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嘛!这么不待见我?
莫冬灵略略一想,忽然想到一策:“我知道怎么收拾。呵呵呵,怎么安置他了!”
……
一个时辰后,涂家村里出现了一幕奇观:
一座高耸的山崖下,一个老头被钢丝绳紧紧地束缚住手脚,四肢像捆死猪一样在他背后被绑缚在一起,吊在了半空。
那钢丝绳是邪剑仙的众多收藏之一,材料特殊,别的功效没有,就是够结实,无论是成荫还是邪剑仙本人,都弄不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