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放简直怕得肝颤。
“我错了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实在不想去冬极星挖土豆,当下就抱着男人的胳膊软声求饶:“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相信我……”
“错哪了?”罗熠脸上没露出半点火气,状似随口问道。
他仿佛完全不在意妹妹方才那一瞬间的出神,甚至还伸手为她拢了拢睡裙的前襟——本就是低胸的设计,现下因为少女的动作过大愈发向下滑,眼看着就要露出乳尖了。
然而正是这漫不经心的模样,才更令罗放胆战心惊,一时间连体内的空虚都感受不到了,连忙开口认错。
“错在不该在——”下一刻她猛然停住,意识到自己话中仍有漏洞,好在还没出口,尚可以补救:“错在脑子里居然还有别人。”
“天无二日,我的心里应该只有哥哥一个太阳。”
接下来又开始找理由:“可……我这不是刚回到哥哥身边嘛……哥哥……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她实在深谙哄人这门技巧,顶着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将真诚和夸张的度把握得恰到好处,过一分就未免虚伪,再收一分又不够动人,可现下你明明知道她大半说的都是瞎话,也未必会改,却还是会觉得开怀。
饶是城府深如罗熠都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只可惜他下一秒又很快切入正题,好整以暇地发问:
“那皇妹说说,该怎么罚?”
罗放这就犯了难,她倒不是不知道讨好男人的点子,只是用在眼前这人身上,必然会适得其反,让他想得更深更远,此刻恐怕还是得从两人的关系入手。
“要不,打屁股?”思索半天,她试探着开口。
罗熠摸了摸下巴,点点头,算是赞同,下一秒又问道:“你觉得打多少下合适?”
“二十……二十五……叁十……”罗放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上加,加到五十五的时候终于彻底苦了脸:“真的不能再加了……会打坏的……皇兄……打坏了就没法操了……”
直到此刻,罗熠才算真心实意地笑出了声。
不是平时在正式场合的得体微笑,也不是镜头前那种极具亲和力的笑容,就像个被妹妹逗笑的普通哥哥,几乎可以看得出少年意气,让罗放忍不住就愣了神。
“这么信不过哥哥?嗯?”他揉揉少女的头发,温声道:“打坏你?哥哥怎么舍得?”
你明明就舍得!你本来还要把我扔去冰天雪地挖土豆!
大概罗放眼中的怨念太过强烈,像是听到了她的质问,男人笑意更深:“你现在没在我怀里?”
鬼知道你又在谋划什么!罗放不情不愿低下头,很自觉地换了个姿势,趴到罗熠腿上翘起屁股,像要甘心受罚了,在裙摆被撩起的那一瞬间,却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偏头恳求:“好哥哥,能不能轻一点……”
罗熠轻笑:“还有胆子提要求了?”
言下之意就是拒绝商量,少女扁扁嘴,很低落道:“我知道了……”
殊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勾人。
罗熠只觉得心头微痒,随即将目光投到少女雪白丰润的两瓣臀肉上,昨天抚摸时的软弹触感立时浮现在心头,大概估计了一下力道,他反而不急着出手,只是将少女的睡裙再向上推,露出细腰和半截后背来。
大手仿佛上瘾似地沿着罗放腰线的肌肤摩挲,直摸得她浑身微颤,才将手指顺着股缝下滑,陷进湿滑的甬道口。
“怎么好像比刚才还湿了?”
罗放下意识抬腰迎合男人手上的动作,嘴上断断续续问道:“不是要……要罚么……摸这里做什么……”
“先弄一次给你解解馋。”
“没用的,手指没用的……”她摇摇头:“就算高潮了也没用……”
罗熠啧了一声,收回手,似乎被扫了兴,意兴阑珊问道:“那又轮到你选了,床上,还是这里?”
罗放怔然疑问:“不罚了么?”
“皇妹如果急着现在一次性还清我倒是没意见。”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少女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以表示自己绝没有这个意思:“我选去床上。”
不知是否出现了错觉,她似乎听到了罗熠的低笑。
半敞着浴袍的男人于是拦腰抱起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孩,一步步往卧室走去,他们俱都相貌出众,面容却无相似之处,唯有同样的一双金瞳暗示着血缘关系,给此景增添几分禁忌气息。
素白的女孩最终被放到铺着纯黑床单的大床上,极致的色彩对比之下,那张遍布欲望脸居然显出一种单纯和懵懂,像是等待献祭开始的羔羊。
可再仔细观察便能窥见秘密的一角,女孩的后颈还留着昨日的咬痕,丝绸睡裙下硬挺乳粒的轮廓清晰可见,双腿磨蹭间隐约有着水光。她是引诱哥哥的妖女,是不洁的祭品,哪怕最宽容的神明见了她也只会愤怒,从而降下严苛的神罚。
罗熠喉结上下滚动一下,alpha的本性又在作祟,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今的欲望——用精液灌满她的小穴,把她彻底弄脏,如果更进一步,那就将她锁在身边,从此只能承受自己给予的欢愉。
可心底又有声音在哀叹,昨天的脱轨已经足够令人警醒,今天他绝不可再重蹈覆辙。
他可以是若即若离的饲主,傲慢的兄长,但绝不能是为了她发疯的alpha。
找到了能撩动自己欲望的那个人,很好,生活的确多了些趣味,但也只应如此而已,他需得有随时抽身离开的余裕,而非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罗熠几乎是温柔地分开女孩的双腿,一点点将性器楔入,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如花绽放,心中那股热意却慢慢冷沉下来。
他微笑:“好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