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用神识一扫:“他们已经离开了。”
另外一个:“情况有变化了,刚刚我看直播,那个最厉害的大能已经离开,只剩下那个筑基期和那只鸟了。”
“什么!??”站在最前面的人摇晃了一下身体,几乎要站立不稳:“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你申请到的这个位面直播的主播,是位面有难就会伸出援手帮助的人吗?”
另外一个人苦笑:“对啊,所以他留下来了,那个大能离开了。”
“可是他留下有什么用!你们不是不知道那个怪物!——”说到这里,为首的人降低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似是害怕什么东西听到“那怪物已经不是我们这个位面的所有人能够控制的了!一个筑基期能干什么?”
另一个人道:“可那只鸟——”
话被打断:“一只鸟,你觉得能够比得上那怪物?”
“那你说该怎么办?”
“既然留下的除不掉那怪物,我们保命要紧,索性就把留下的那一人一鸟也扔进阵中吧,不要惹怒那怪物。”
第92章 观众
跟着方长走了半天,八哥第三次被树枝划到身体以后,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你搁那烦啥呢?”
方长:“没什么啊?”
八阿哥:“没什么的话你要啥时候才能注意到我不方便?”
方长看了眼八哥翅膀上挂着的残枝碎叶:“哦。”
八阿哥很恼火:“哦啥玩意啊?我这么大,光被树枝刮着啊!!快给我弄小。”
方长拍拍八阿哥的翅膀:“我隐约记得,你这身羽毛手木仓都打不透来着,对吧?”
八哥不高兴:“伤不到,但是不得劲啊。”
方长侧身注意了一下身后的动静:“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你要是实在觉得麻烦,咱们就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
八阿哥偷看方长的表情,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要是搁它,不会飞的情况下,被人从半空直接推下来,要么急眼,要么伤心。
方长这表情好像是有点悲伤欲绝的感觉,可近距离只看方长的双眼,怎么也读不出悲伤的情绪来。
动物因为没有复杂的语言,所以对情绪的感知非常敏锐。八哥黑豆小眼幽幽地看着方长:“我咋感觉你在骗我呢?”
方长被八阿哥大人这句浓厚的怨妇语调都给问愣了,有种出轨丈夫正在面对妻子质问的诡异错觉:“我骗你什么了?”
八哥:“你骗我什么,你自己心没数吗?”
方长正待说话,突然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停顿,接着很自然地道:“他走了,就剩下咱们了,你一定得争气点,这次咱们最好能查清楚这些祸心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哥:“啥?”好好地,这是说啥呢?
这句话方长也本就不是对八哥说的。只是为了来人。
“查清楚?你怕是没有机会了。”有人接着方长的这句话,从树丛深处走出来。
方长眯眼看走出来的几个人。
这些人共有五个,两女三男,他们应该其中互相有有地位的划分。因为无论走路还是站立,其他四个人都会不自觉比最前面那人后退半步。
五个人修为高深,样貌都很年轻。
元婴之后,每一次雷劫都有一次塑身机会,只要没到寿数,可以把自己往漂亮里塑,也能把自己往老里塑。样貌于他们这五个而言,并不能作为判断依据。
站在最前面那人,剑眉星目瞳孔黝黑,眼神正直。一副小说里扶贫济世,除暴安良的大侠样貌和气度风范。
除了他以外,其他四个人也均都是一副‘誓要铲除天下一切不平事’的表情和样子。
五个人站在那里,造型摆开,要多正义就有多么正义。仿佛他们朝着谁一瞪眼,被看的那人一定就是罪不可赦。
方长:“你们是谁?”
为首的那人冷哼一下。挥掌出手,一个掌风把方长和八哥一人一鸟打地横着飞出百米。
方长从空中砸到地面,身体没有爬起来,就身体前倾,捂着胸口呕出一大口黑红色的鲜血。
八阿哥伤地也不轻。
右边的翅膀在空中被乾风一刮,离开身体,刀枪不入的羽毛有一瞬间和身体一样变得酥脆,落地直接就被八哥自己的身体压断了。
男人不屑于和在他眼里的将死之人对话。看方长和八哥已经重伤,没有反抗的余地,侧身对身后四人吩咐: “扔到阵里,处理掉,我们回云门。”
方长捂着胸口高声道:“云门派掌门名权?”
为首那人回眸,又是一记掌风:“你算是什么东西?”
一个女修士冷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斤两,不要命了敢直呼掌门姓名!”
方长被连击两下,脸色惨白,咳着道:“你们也配被叫做正道?云门后山的活死人都要堆成山了!”
女修士:“那你还不是救了?”
名权听到女修士这句话,叫了一声:“闻梓。”
女修士立刻闭嘴。
本来有老板保护,也没有伤地多重的方长,一看有机会,立刻来劲,捂着嘴巴快速咳了两声:“你们怎么知道的?既然你们是正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要饲养那些祸心虫?”
名权回身看了眼八哥和一只喋喋不休追问的方长,瞥了眼身边的人:“太吵了,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