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文钰啊,这是你家亲戚吧?”
“文钰,你这亲戚娶亲没有啊,哈哈,我家小迎春也是会泡茶的啊。”
李文钰被几个乡里乡亲的拉着问了好一会儿子次被放了回来。一个个眼睛里都放着光似的看着怀夙,好像他就是一颗行走的金元宝似的,人人都爱。
李文钰回到院子的时候,这家伙还在泡茶,丝毫不受干扰,继续散发强大的骚包气息。李文钰盯着他的脸,这一张脸长得也真是妖孽极了。
李文钰问,“你怎么今天起来那么早?”
怀夙将手中的一杯白玉盏放在李文钰面前,“清虚观上完早课就开门迎接香客了吧,我们去清虚观。”
“去那里做什么?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相信道家的那种人啊。”他抿一口茶,“再者,你是妖,总去那种地方不好。”
怀夙轻轻眯了眼睛,又像是瞥了他一眼的模样,“呆子,不去那寺庙,这辈子,老子都凑不回老子的锦鲤珠了!”
“啊?”他有点发晕的问,“这同那珠子有什么关系?”
“昨个被那知观给摆了一道,居然将那白兔精身上的味道给盖掉了,那小鬼身上绝对有老子的锦鲤珠!老子肯定得那回来啊!还有那个道士,他身上也还藏着一颗,你说说现在这个世道是怎么了!我们当年还都知道用拳头说话,打不过被抢走,老子也就认了!这些人可都是招摇撞骗!”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更新那么晚,是因为我看直播去了,我想抢一个一块钱的周黑鸭。但是我没有抢到,我好气哦。等了2波呢。
但我抢到了小龙虾!嘎嘎嘎~~
第30章 喜欢朔轻
入夜,朔轻领着弟子做完晚课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走进房中,漆黑一片。朔轻能用眼看清黑暗中的环境,素来就没有点灯的习惯。他才靠近床边,就感觉到一阵十分熟悉的气息。
朦胧月影抖搂了一地银辉。某个小笨蛋躲在被子里快闷出病来。伸出一双毛茸茸的爪子,偷偷露出自己有点湿漉漉的小鼻子,想要透个气。
结果,没把握好分寸,一只爪子腾空了,另一只爪子没抓住被子,“噗通”一声就掉在了地面上。
就算朔轻他身手再矫健,这一回也没能成功接到它。
朔轻淡漠的眼神里流过一丝笑意,蹲在地上,将在被子里折腾不出来的阿晟给放了出来。
小兔子变成了人,踉跄地从被子里爬出来,一双眼睛红彤彤又水润润。法力没使用全,又呆又傻,还留着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找来的,特别不合身,肩膀露出了一大半。
他皮肤本来就白净,大片皮肤露在外面,看起来又软又白,跟棉花糖一样,真想咬一口。
朔轻伸手揉了揉他已经红起来的额头,“疼么?”顿了顿又道,“你躲在那里面做什么呢?”
小兔子愁眉苦脸地望着他,“疼呀,可疼了,一个大包包。”他眼泪汪汪,“我想和你睡啊,又想吓你一跳。”
朔轻瞧他委屈的样子,将他抱到自己的膝盖上,蹙着眉问,“还有哪里也摔伤了?”
小兔子将自己的腿藏到了短尾巴下面,看到朔轻皱眉头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拿手给他顺平了,一点都不想他那么担心,“没有了,就是脑袋疼。”其实腿更疼啊,但是朔轻会担心的。
朔轻揉了揉他的额头,直径将他给抱到了床上,“青禾不是给你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么?为什么又不想睡了?”
“观里不是新来的入门弟子嘛,青禾来不及收拾那么多房间,我就可以和你睡啊,朔轻。”他被朔轻放在床上。他打了一个滚,就滚到了床的最里面。
朔轻低眸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小心又撞上床角。已经那么笨了,小心更笨了。”
阿昇笑嘻嘻道,“反正我有朔轻啊,我才不怕,你会保护我呀。”
旋即,有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有丝丝凉凉的感觉从他的皮肤外侧一点一点渗透了进去,能闻到一股很清凉的味道,一下子减缓了他额头上的痛感。
阿昇亦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你身子薄弱,若再不努力修炼,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护着你。”
他的手涂完了药膏,一下子抽走了。
阿昇仿佛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朔轻拿走的手变得十分失落与茫然。
他想也没有想,将他已经抽走的手一把抓住,“我知道了,朔轻,明天开始,我就同醒来的弟子们一起练功。”他说完,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心。朔轻能感受到他长长的耳朵带着绒毛在自己手心留下丝丝痒痒的感觉。
黑暗里,阿昇又听到朔轻叹息了一口气。
阿昇抬起头,黑暗里,朔轻离他有点远,他有点看不清楚他在哪里。
“朔轻?”他喊了一声,想从床上起来。
“别动。”声音离得不远,应当就在附近。朔轻道,“小心又弄伤自己。”
再次听到朔轻的声音,阿昇才放下心来。他后知后觉的将自己的小腿抽出来,感觉刚刚动的时候不小心又带到了才受伤的地方。
阿昇感觉到床上有一阵下陷的感觉,紧接着又听到他问,“怎么了,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么?”他倒也不等阿昇开口了,想必已经知晓他故意瞒着,伸手将他的小腿拉出来,果然见到上面有青紫的痕迹,还有磨破皮的地方。
阿昇虽没有道观之中旁的弟子一样聪明,但是他同朔轻在一起的时日很久,关于朔轻身上的情绪向来感受的很明显。他见朔轻靠近时无端又皱起的眉头,连带说话的声音都冷了几分,便是明白,朔轻他,这是生气了。
见他又立即站了起来,而后伴着淡淡的声音,“你说,三百年修为的兔精,能将自己从床上摔成这样的,这天地间也就你一人了吧。”
阿昇有点苦恼地低下了头,“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下次不会了。”
清凉感自朔轻的手心涂上小腿,施加的压力不算轻。阿昇忍着疼,敢保证地说,朔轻那么用力是故意的。
“我往后不这样了,定然会小心的。”阿昇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朔轻的脸色说道。
朔轻抬起头,一袭老成灰色的道服硬生生叫他穿出哟中淡泊的味道,他的神色冷清,嗯了一声道,“你说这样的话你说过几次?我还能信你么?”
一句话,将阿昇问到说不出话来。
讲真的,他也实在不大明白,朔轻突然间就变得特别的生气了。
房间里只飘荡着清凉膏的味道。
朔轻涂完之后,并未离开,只将那东西放在了床边。他脱掉了外衫,直径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