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回去再……”法勒斯喘息着。
纪原停下动作,挑眉问:“回去再把结婚证明给我?”
法勒斯抬腿蹭了蹭纪原的腰,垂着眸,压低了声音:“回去,可以在浴室……”
被雌虫这么一撩拨,纪原反倒更好奇了,居然能让法勒斯把他一向抗拒的浴室亲热都拿来交易。
“好吧,就这样。”纪原状似不在意的从法勒斯身上下来,特意坐得远了些,给雌虫一个整理衣物的安全距离。
身前的暖意消去,突然就感觉空了一块,有种想再把雄虫塞回怀里的渴望。法勒斯悄悄瞥了眼靠着车窗的雄虫,雄虫半眯着眼看着窗外的景物,姿态很是慵懒。
雄虫果然是种善变的生物,刚刚还对着他胸部的肌肉上下其手,都弄得他领口大开了,却连余光都不施舍一个。
见雌虫搭理好了衣服,纪原在雌虫凸起得并不明显的腹部扫了一眼,对其招招手:“过来。”
法勒斯缓缓挪动靠近雄虫,眼睛紧盯着雄虫的爪子,就怕这又是个“圈套”。
却看到雄虫拍了拍雄虫自己的腿,意思是……让他躺上去?
法勒斯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躺着会限制他对偷袭的反应速度。可是,他从来没有躺在雄虫腿上过,看起来会很舒服……
纪原抬手将雌虫身后的椅背放了下去,爪子虚搭在腿上,又重复了句:“过来。”
一样的词,这次的语气多了些强制命令的感觉。
法勒斯轻握住了爪子,缓缓侧过身,脑袋躺到了雄虫腿上。
——离得太近了。
法勒斯只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爪子略有些不自在的捏住了衣角。他有些怀疑雄虫让他躺下是要他用嘴服务,可这是在飞行器上……
他隐约听到雄虫似乎轻笑了声,然后一只爪子抚上了他的脑袋,雄虫的另一只爪子则往下伸了去,法勒斯当即打起了精神,随时准备躲避。
可雄虫的爪子没有伸向他的储物器,而是抚上了他的肚子,法勒斯不解的看向纪原。
纪原不紧不慢的揉着雌虫的肚皮,解释道:“你昨晚不是让我再帮你揉揉肚子吗?还没来得及给你揉呢,你就狠心把我丢床上走了。”
法勒斯的眸光微颤了下,缓缓将额头贴到纪原的腹部,轻声道:“我错了……宝宝以后还能给我揉吗?”
“有蛋就给你揉。”
闻言,法勒斯同样抚上自己的肚子,喃喃道:“如果可以不把蛋生下来……”
纪原失笑:“哪有这样的,别吓到崽崽了。”
※
回到别墅后,法勒斯又开始忐忑起来,自从他怀上蛋后雄虫就不再整那些折腾虫的花样,他已经很久没在那么出格的地方亲热过了。
该死,刚刚为什么要说在浴室呢,就算“一半一半”也好一点啊。
“别紧张,先坐下,我们来喝杯酒。”纪原从自己的储物器了拿出了瓶酒,这是昨天在书上看到的,既是孕雌可食用有容易醉虫。
他可没忘记被雌虫藏得严严实实的婚书,只要把雌虫灌迷糊了,婚书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
让雌虫坐在床边,纪原拿出杯子,不多不少呈上半杯酒,递给法勒斯。
暗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的酒杯中,带着种说不清的奢靡惑乱之感。
第一杯,法勒斯顺从的喝了,一杯酒怎么着也醉不倒他。
第二杯法勒斯就不干了,雄虫自己却滴酒未沾,只给他倒酒,这企图还不明显吗?
不喝也没事,纪原表示自己一点都不介意。仰头将给法勒斯的酒倒进嘴里,在雌虫差异的目光下,一把扯过雌虫衣领,对准雌虫的嘴唇吻了下去。
酒液顺着两虫激吻的嘴角流落……
在吻技上,就算法勒斯再练个几年,纪原也有信心能将其虐成渣渣。
就算不可避免的有酒液损耗,在纪原的几次努力下,还是成功将法勒斯放倒了。
“呼……”看着瘫倒在床上双眼带雾的法勒斯,纪原重重的松了口气。
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的酒液,纪原坐到床边,将精神力探入法勒斯的储物器里翻找起来。
借结婚后单方面财产共享的便利,法勒斯的一切财产对他都是不设防的,所以他现在能随意翻查对方的储物器。
“藏得真够隐秘的啊,在哪呢……”
纪原喃喃自语,突然,手腕被一只有力的爪子握住。
雌虫这么快就清醒了?!
纪原惊得看去,雌虫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正直愣愣的盯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中带着丝妖异的暗红。
“雌……父?”
纪原刚唤了句就感觉到身体有一瞬间的失重,雌虫把他丢上了床,暗色的雌虫副翅将他的腰缠了一圈又一圈。
“雌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耍酒疯吗?
法勒斯面无表情的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身下无措的雄虫,然后缓缓解开了腰上的皮带。
“……”纪原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松一口气,雌虫也只是要他的身而已,至少没有暴力倾向。
纪原看着法勒斯解着腰带,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雌虫的动作并不怎么利索。纪原还饶有兴趣的想着自己就这么躺着是不是太悠哉了?要不帮把手?
秉承着乐于助虫加快进程的想法,纪原还真就帮了把手。
解开腰带后原本安静乖顺的雌虫却恩将仇报了,一把扯过雄虫搭在他腰上的爪子,直接用刚解下来的皮带绑了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