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寒星一字一句教他：“这叫心动。”
声音压得低，带着一种莫名的沙哑。
“……哦”
02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回答如此迟疑了。
02反问：“我、如果我再亲你一口，你再亲回来好吗？”
付寒星还是笑着，只是眼睛里的那点黑像是旋涡一样将02整个都吸进去。
付寒星问：“那我亲哪里都可以吗？”
02被问的有点呆，上牙咬着下嘴唇，迟疑：“可以吧？”
付寒星闭上眼睛：“那你亲呗，我们记账。”
付寒星想看看02的创造力。
让他迟疑的是，02根本没有创造力。
亲了几口眼皮和额头就不动了，就算是欠账也不算是很多。
看来虽然戴给02灌输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识，但是并没有触及到核心的部分嘛——
付寒星莫名有些失望。
但是睁开眼睛，02红红的脸色倒是第一次见。
付寒星摸了摸02的眼睫毛，02眨眼间蹭在手心痒痒的。
他将02圈拢在怀中慢慢抱紧。
两个人的颊面贴在一处。
付寒星下巴磕在02的肩上，02不知所措，任由付寒星抱着。
一点点感觉青年的手臂收紧力气。
02迟钝问：“怎么了？”
付寒星摇了摇头，在02的颈窝嗅了一口。
干净的水气，和他一样沐浴露的味儿。
付寒星用脸颊蹭了蹭02的脖子，02皮肤很像人，要是付寒星身上没有发生过改变他应该感受不出来那些细微的差别。02的皮肤比人类的皮肤细滑，因为结构的关系，更能吸收太阳光，也更能发生变化和痊愈伤口。
“只是觉得生活挺好的。”
“？”
“我以为你不会开机了，现在抱着你，就觉得很好。”
02歪了歪头：“是吗？”
“是也不是。”
“？”02又疑惑了。
付寒星闭上眼睛将脸埋入02的肩头，鼻梁抵在02锁骨处呼吸炽热。
不要脸说：“如果你现在能给我亲一口，就更好。”
“那你亲呀。”
“哦”
一双手遮住02的眼睛，付寒星说闭眼，02乖乖把眼睛闭上。
半晌，一个凉薄的唇压上02的。
小机器人惊了惊，但是习惯一直良好的02就算是惊讶，也只是呆愣。
于是付寒星的唇舌长驱直入，在02的口腔中搅合。
搅合得02头发晕，脸上充血更厉害。
付寒星低低的喘气在耳边，02不知道为什么，听得心里蠢蠢欲动，但是动什么，他又十分的不清不楚。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还好02不需要呼吸。
直到停止，他都沉迷于这种脑子的迷幻气氛之中。
付寒星的手不知道何时放了下去，02眼睛仍旧是闭着的，付寒星也不提醒他。
一点点从02的脸颊往下亲，非常有耐性。
像是一只猫一样慵懒又仔细。
一点点亲到喉头。
最后薄唇落点在02的喉结之上，轻轻一触，立刻分开。
02迷迷糊糊。
付寒星喘了口气，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于是02睁开，发现付寒星的脸颊也是红的，好奇的伸手摸了摸。
触手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