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向明:“……老,老子有炮友!”
邢渊:“虽然我知道你放不下柳天权,但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喜欢我弟,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坚持了。”
雷向明:“……”
“卧槽?”他懵逼道:“老邢,啥玩意儿?”
邢渊:“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怜,可怜。”
然后一脸惆怅的抱着叶文轩走了。
留下雷向明不明所以站在走廊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明白他话中深意。
老邢怕不是被头顶的雷劈傻了?
他一边想,一边转了个身,打算回房。
转头便看见柳天权站在他自己的客房门口,一副刚打开门,就被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炸得汗毛竖起的模样。
两人四目相对,心里想的都是“卧槽真是X了狗了”。
雷向明尴尬的举起手:“呃……我没那什么……”
柳天权警惕地回身进屋,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雷向明:“……”等等!你听我解释!我并不喜欢你啊你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给谁看的信不信老子“哔”了你!
老邢你给老子等着!!!
邢渊毫无压力的坑了雷向明一把,进屋后将怀里的青年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将他的外套和鞋子脱了,换上睡衣,这才团吧团吧塞进被窝。
叶文轩被他这么折腾一番竟然也没醒,可见确实累得够呛,已经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
外面还在电闪雷鸣,屋里没开灯,邢渊也不想尝试在这种天气打电话,索性将西装扔在沙发上,拖了把椅子坐在窗边,静静观摩窗外的自然奇观。
即使看多了叶文轩在各种危急关头劈闪电,此时的景象仍然令人叹为观止。
两人就这么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直到访问团里的工作人员敲门,邢渊才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四肢,走过去把门打开。
“邢总,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下楼用餐。”
邢渊点点头:“谢谢,我一会儿就去。”
隔壁钟玉山也从屋里出来:“老弟,一起吧。”
钟玉山脸上的神色不太好,他手里拿着应急手电,走出来带上门,一边道:“把雷总和柳总一起叫上吧,现在酒店黑灯瞎火的,人多……安全一点。”
这位老总恐怕是被早上和下午的两起事故吓住了,要不是天上还打着雷,估计他都恨不得现在就包个专机赶紧回国。
邢渊沉吟片刻,琢磨着叶文轩估计一时半刻也起不来,便道:“行吧,我回去穿件外套。”
他没请人进来,回手关门,将沙发上的外套重新穿好,俯身摸了摸叶文轩的额头,感觉一切正常,便又在屋里设置了几个预警装置。
做完这一切,邢渊环视一圈,随手将一把手枪别在腰间,又翻出把军用折刀藏于袖子内衬里,这才怡怡然出了门。
钟玉山已经把雷向明和柳天权叫出来了,见他出来便道:“邢老弟你这速度可有点儿慢呀,咱们就吃个饭,你也得把自己捯饬得帅气逼人嘛哈哈哈!”
邢渊只笑了笑:“久等了,走吧。”
雷向明翻了个白眼,张口就要说:“我弟m——”
邢渊背过钟玉山,在昏暗的手电光下,对着他异常严肃的瞟了一眼。
对方表情太凝重了,唬得雷向明生生将脱口而出的话拐了个弯:“——弟自己在家这雷打这么凶可怎么办呐!”
邢渊对着他露出一个和煦的眼神。
雷向明回过神来,怒目瞪他。
目睹这一切的柳天权:“……”
钟玉山没看见,心有余悸的附和:“这华盛顿的雷也太瘆人了,我以前来的时候也没遇见过这么夸张的,说实话,咱们这次出访真是多灾多难……唉!”
雷向明:“就是就是,老特么吓人了!”
这俩都是什么也不知道,真的过来开会的。
知道真相的“蝙蝠先生”有些心塞,他看了看邢渊,虽然不想和这位沟通,但还是趁着钟玉山和雷向明在前面聊得起劲,走到邢渊旁边,低声问:“那位是什么情况,我看见你抱着他回房了。”
邢渊不予多说,只道:“早上起得早,他困得慌,就睡个回笼觉。”
柳天权:“……你这话也就骗骗雷向明那蠢货。海东青,你老实说,外面那样子是不是法师干的,他到底什么打算?”
邢渊一扯嘴角:“有本事你自己去问他。”
柳天权咬牙:“我要是敢去我会过来问你……”
雷向明:“喂,我说你俩干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呢,赶紧走快几步,咱可都靠着钟哥的手电过活呢!”
柳天权住了嘴,脸色阴沉的跟着其他人进了餐厅。
吃过饭后,钟玉山仍然拉着其他人想凑到一间屋子里聊聊天,反正他是不想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现在既不敢开灯又不敢启动电子设备,不管是想娱乐还是想办公全都做不了,钟玉山深深感到既无聊又不安全。
他觉得大家待在一起,出什么事兴许还有个照应。
可惜只有雷向明热烈响应,邢渊本就还有一大堆事儿,他直言方亦城有事交代不好推辞,谢绝了钟玉山的提议。
钟玉山又看看柳天权,后者本就不准备答应,看见旁边的雷向明更是嘴角一抽,立刻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睡觉了。”
雷向明:“……”喂,看我一眼什么意思,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且不提雷向明心中又将邢渊和柳天权骂了一遍又一遍,只说叶文轩一场酣梦,醒来时屋里只有昏黄光亮忽明忽灭,叶文轩揉着眼睛找了半天,发现是邢渊在客厅点了几根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