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妖精!”
慌忙收拾好自己之后,姚公子忙不迭地喊道。
这个他,指的就是古月。
“这还用你说!”黄公子气急败坏地朝姚公子吼道,同时将蓝公子放在他腰上的手打开,说,“这绝对不正常!”
蓝公子悄悄将自己被打开的手背在了身后,摩挲了几下指尖,忍不住回想之前肌肤触摸时,指尖滑腻的触感和内心的满足。
没听到身边人说话,性子急的黄公子又立刻转身瞪过去:“别以为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们之间就会一笔勾销。”
还在回味的蓝公子一愣,回了一个软绵绵的微笑,表面上看上去是无奈的样子,其实内心正想着四个字:
求之不得。
雀楼里乱成一团糟,叽叽喳喳的噪音充斥着整个雀楼,就好像这个雀楼真的变成了一个鸟笼,而且这个鸟笼里还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鸟,最起码上百只,它们正一起叽叽喳喳,誓要将某个掺进来的狐狸精给叉出去。
墨阳淡定地穿过雀楼里混乱的人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将自己与外面的嘈杂声隔绝。
被夜鸦丢在房檐上后,他花了好久才想办法从房檐上下来,而且还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他的手和脚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这点让墨阳都点恼火。
这个夜鸦……
似乎性子很活跃,不好掌控,说不清是敌是友。
墨阳皱眉,脑海里有一个猜测一晃而过,然而他对这个猜测十分怀疑,并且由衷地希望不会成真。
【师尊?】
【嗯。】
被拉回精神世界的燕池终于醒了,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幽幽说道:【古月的魅术很强大,是吗?】
墨阳在梳妆镜前的小匣子里翻了翻,找到了一个鎏金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淡绿色的膏药。
从味道上看,应该是消炎的,墨阳随意从中挖了一点药膏,涂在了伤口上:
【是。】
【我要是会魅术的话,谷主岂不早就成了我的姘头?】
燕池又开始幽怨了,还没说几句话,借着墨阳的视线,燕池偶然看见梳妆台旁的那个鎏金小盒子,惊讶道:
【哎呀师尊,你怎么把我事后用的药给翻出来了?】
墨阳正涂着药的手一顿,浑身一僵。
但僵硬也就那么一会儿,墨阳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淡定将盒子盖上,放在了梳妆台抽屉的最里面,说:
【以后东西别乱放。】
【唉,我还有效果更好的,用吗?】
【……不了,你自己留着。】
生怕燕池还继续纠缠下去,墨阳立刻摇头否定道:
【古月的魅术不好。】
【什么?】
燕池果然思路被带跑,没有继续纠缠膏药的时,他先开始没有明白墨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微微一想就明白了,他望着镜子里着的自己的容貌,笑了,
【我知道啊,但人啊,不就是饮食男女吗?】
顿了顿,燕池继续解释道,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师尊以为魅术只能是枕边人用吗?自然不是,魅术可是一把出了名的软刀子,要看人怎么用,古月是为了做男宠,我可以用来勾引别人啊~~】
这句话倒是没错。
墨阳注视着镜中“燕池”的倒影,片刻,垂下眼眸,想,古月不是对他很感兴趣吗?
那就让古月亲自教燕池好了。
【不过我觉得古月这人没这么简单……】燕池忽然来了兴致,好奇问道,【小师尊小师尊,你打算怎么做啊?】
听到燕池这么问,墨阳回过神来,将燕池强行按回精神世界:【山人自有妙计,你先回去休息。】
等燕池终于安静下来了后,墨阳终于有时间根据这个思路制定好计划。做完这一切,墨阳站起身,开始打理自己,全然不管外面男宠之间的暗潮汹涌。
听夜鸦说,最近会有欢喜宴。
欢喜宴,或许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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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男宠义愤填膺,却又因为古月之前露出的一手忌惮,没人敢真的去找古月麻烦,于是也就只是抱怨几句,就散开,转身开始准备欢喜宴上的才艺。
欢喜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不提前准备的话,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墨阳也因为身份的原因被迫参与,他在燕池的撒娇声中,准备以扇子舞用作欢喜宴时被谷主挑中时的才艺表演。
所有人都因为欢喜宴的即将到来而忙成陀螺,除了古月。
古月每天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穿着红衣,披散着头发,大摇大摆地在整个雀楼里走来走去,有时在下午天气转凉时,他会慢慢踱到雀楼后的练舞场,看各色男宠压腿、练舞,倚着墙发上半天的呆,再慢悠悠转回去。
“不就是凭着谷主的宠爱吗?”
一人看不过去,在古月走后啐了一口,“我倒是要看看,他在欢喜宴那天要是被谷主选中了会怎么办?”
要知道上一年可有一红人不愿上台表演,谷主后来可是直接把人丢给了夜鸦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