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灵异玄幻 > 全宇宙最后一只猫 > 全宇宙最后一只猫_分卷阅读_200
  族里的小辈除了沉迷修炼不可自拔的修炼狂魔之外, 基本上一个个都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出去浪了一圈,最后撞了满头包灰溜溜的跑回来,没事儿再也不想出去浪的类型。
  所以小花精说自己要出去谈恋爱,他们就放她出去了,只给了个不论如何都不准说出妖族大阵秘密的禁制。
  结果三年之后小花精就哭着跑回来了,说自己被驴了。
  这种情况老妖怪都是不会管的,也就是小孩子成长路上跌了一跤而已,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大事。
  而小花精哭唧唧了几天之后也恢复了正常,乖乖的跑来找狐狸上报了这一次的情况,包括被渣男忽悠走的灵符和一些七七八八的玩意儿。
  “小花精教了那个男人占卦观星的技巧,还留了几道灵符给他防身。”
  狐狸喝着粥说道:“不过她没跟我说她提过你。”
  越安啃着茶叶蛋,旁边已经吃饱了的季修筠正看着眼前的一碗豆汁,刚刚喝了一口,现在的表情显得相当凝重。
  狐狸含混道:“大概是随口提了一嘴吧?毕竟你在族里都已经是传说级的人物了。”
  “哦。”越安想想也是,“教那人占卦,没告诉他后果的吗?”
  狐狸一愣:“怎么?”
  “这几年那人大概是用占卦来做幕后参谋的,按照人类三百年的寿命来说,他离死不远了。”越安说道。
  “哦……估计是忘记提了。”狐狸把手里的碗放下,“毕竟占卦不能泄露天机对妖怪来说是常识,常识谁会特意去提啊。”
  要是小花精还留在那个人类身边,肯定是会在他准备泄露天机的时候告诉他的,可小花精被他气跑了。
  这大概就是现世报,狐狸想,然后向越安伸出手:“那个传送符给我吧,虽然没必要特意去找麻烦,但既然遇上了,顺便去找找场子也不是什么问题。”
  越安转头看向季修筠。
  狐狸这显然就是直接去把自由军总部端了的意思。
  要是直接端了自由军总部,这仗就不用打了,直接大军压上去接收势力就行。
  对总体战局来说,是件大好事。
  但季修筠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草率的接受。
  不因为别的,这一次的战役因为难度评估并不算高,所以各大军团都带了一大帮新兵蛋子过来,包括凯文元帅那里借调来的两个军团也是。
  现在他们兵分两路,横冲直撞摧枯拉朽,极偶尔才会遭遇到旧政府军激烈反抗。
  而对于新兵蛋子来说,不管是什么战况都是非常宝贵的经验。
  何况端了自由军的总部,该反抗的还是会反抗,甚至还可能背水一战显得格外凶残一些。
  最终季修筠思考了许久,说道:“针对那个男人一个人就好,多谢。”
  “没问题。”狐狸从越安手里接过了传送符,刚准备撕了,又收回手,“你下次许愿还要多久?”
  越安算了算:“十九年多一点点。”
  狐狸那对狡黠的双眼在越安和季修筠之间转了两转,又扫过了越安正准备拿蟹黄包笼屉的手。
  上边那条红彤彤的姻缘线粗壮又结实。
  狐狸点了点头:“那行,你们慢慢来吧,回头人类修炼的功法我让人整理一下带出来,单向出来大概需要花上两个月出头。”
  阵法庞杂而变幻多端,每次有人要出来都是先要推算小半个月怎么走出去,人越多花费的时间还越久,不然他们早就摸过来找越安了。
  “人类的通讯方式不行?”越安指了指通讯器和光脑。
  狐狸摇了摇头:“不行,大阵完全隔绝空间了,你的消息还是四个月之前一个刚历练回来的小家伙带回来的。”
  刚巧他们也准备出发去拯救能源矿脉星球了,抢下来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跑来找了越安。
  越安点了点头,摆摆手表示狐狸可以走了。
  狐狸当即就撕了符,“嗖”的一下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越安拿手肘捅了捅旁边还看着豆汁一脸凝重的季修筠,说道:“开窗通风。”
  季修筠偏头:“嗯?”
  “满屋子都是狐狸味!”越安皱着鼻子,凑到季修筠身边嗅来嗅去。
  季修筠捏着豆汁杯子的手一紧,险些没把豆汁洒一桌子。
  越安嗅了半晌,发现季修筠身上还是有着很重的属于他的气息之后,拢着的眉心稍微放松了一点。
  狐狸毕竟是成了仙的狐狸,论实力,越安是没办法跟他比的。
  他们这种兽形修炼出来的妖怪,各有各的标记气味,这是一种完全不可控的行为本能。
  就跟越安先前跟季修筠分开睡了半个月之后,就成天粘着季修筠蹭来蹭去要把他身上的猫味儿重新蹭回来一样,狐狸在这屋里呆了一顿饭的时间,满屋子都沾上了狐狸味。
  他呆在这里一直表现友好的时候感觉还成,他一离开,那股气息就让越安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猫毕竟是一种领地意识很强的动物。
  越安一手拿着肉夹馍,一手在桌上摸来摸去,半晌也没能摸到激活房间控制系统的东西,转头问季修筠:“怎么开窗?”
  季修筠答道:“手动的。”
  这颗要塞星球并不是全依赖自动化科技的,很多地方为了安全考虑,使用科技机械的地方反而比之普通城市要少得多。
  就比如窗户,一般都是手动开的。
  越安闻着一屋子狐狸味儿感觉特别不爽,但他又舍不得放下手里的吃食,于是又捅了捅季修筠:“开窗通风。”
  季元帅放下手里的豆汁,站起了身,从他的举动中多少是明白了一些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