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
“快点打开电网!!”
“不行!少了一根铁链,电流没法结网!”
“备用的呢!?”
“来不及拿了!”
“谁说来不及?”许安年拔出腰间的手枪,侧身对准其中一只丧尸的脑袋,直接开瓢,“去拿。”
“是!许队!”
每当丧尸接近墙沿,数颗子弹便飞向他们的头。
来来往往。
最后也没能越过这座高墙。
反倒让银鹰找来了备用铁链。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放下去啊!”
“……”
“喂!你干嘛呢?”
“……”
啪。
一声翅膀扇动。
拿着铁链的人突然倒了下去!
喉间涌出股股鲜血!
“怎么……啊啊啊!鸟!是……尸……尸变的鸟!”
那人急忙去拿猎枪,却被刚刚倒下的兄弟咬住了脚踝!
“有人尸变了!!”
银鹰的队伍顿时陷入混乱。
我把趁乱放出的麻雀召回,双手揣在兜里,一步踏出了藏身地。
这一步。
晚了十年。
黑夜中。
我穿着白净的卫衣,脸上仍带着那张面具,独自前行。
“小螺号瞎几把吹,麻雀听了瞎几把飞……”
我哼了哼赵四阳最他妈爱唱的歌,像条孤魂一样,飘到了国壁之下。
“别慌!像什么话!一群白痴!”许安年的声音就在我头上,“重新列队!”
哗啦啦的一阵战靴踏地声。
五秒后。
两个尸变的银鹰被抛出国壁,从我身侧坠下。
我伸手抓着一根铁链,脚下踏着同类的残缺,一路不停。
一米又一米。
踩过尸墙。
我的手抓上了墙沿。
“有丧尸上来了!拿□□!”
嚓。
枪栓拉响!
砰——
十只小麻雀挡在我手前,被炸成了碎片。
“怎么回事?!”
“再开枪!快!”
砰砰砰。
麻雀的血肉掉了一地。
而我毫发无伤,就像拿了一块刀枪不入的盾牌。
“嘿咻。”我撑着墙面,有些打滑地爬了上去。
银鹰众人看着我,吓愣了。
唯一一个还知道拿枪对着我的人,就是许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