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特有的香味,脱过水后,表面的淀粉经过油炸,香味浓郁扑鼻,是一道十分美味的下酒菜。
听到不虚子的话,孟明夏眼睛亮了,按耐住心中的激动,乐滋滋地道:“谢谢道长,您喝酒吗,我给你弄点来。”
不虚子连忙点头,拍了拍孟明夏的肩,“小伙子真不错,懂事!”
孟明夏笑着起身去找酒去了,他在孟晚秋和裴行之家里跟自家一样,什么东西放哪里,他都知道。
孟晚秋在旁边叮嘱道:“二哥,最右边那两坛是药酒,养身体的,明天你给宋叔带去。”
“好,我知道了!”
孟明夏进了屋子,裴行之端着最后一个菜出来,干缸豆炖猪蹄,浓郁的香味瞬间迎面而来。
缸豆是一种细长的豆子,也是孟晚秋的最爱的蔬菜之一,不管是切成颗粒加点青红辣椒翻炒,还是切成段加点盐放点水焖熟,调一碗辣椒蘸水,孟晚秋都非常喜欢,每次都能吃下几碗饭。
但是这种缸豆是应季的,新鲜的当季吃完了,就只能等下一年再种了。
不过,因为孟晚秋喜欢吃,院子里这小块儿菜地种了一半,裴行之又专门去附近农村里面跟人家村民买了好几十斤。
买回来全部下锅焯水,然后捞起来晒干,直到完全脱水干燥,就能保存很久。
不过几十斤新鲜缸豆,晒干以后连十斤都不到,但也足够孟晚秋吃了。
晒干的缸豆一样好吃,但跟新鲜的事不同风味,跟各种各样的肉炖在一起,都会增添独特的口感。
等孟明夏拿着酒回来,各自倒了一杯后,这顿晚饭就正式开吃了。
不虚子抿了一口酒,眼睛就亮了起来,然后一个劲儿地瞅孟晚秋。
孟晚秋秒懂,“待会儿把配方写给您。”
这老头舌头真毒,她做的酒都是上辈子,她费尽心思各地寻来的名酒。
不虚子满足了,仰头一口闷,孟明夏又给他满上。
裴行之夹了一块猪蹄肉放到孟晚秋碗里,又对不虚子说:“师傅,别光顾着喝酒,多吃菜。”
不虚子给面子每道菜尝了尝,夸赞裴行之,“味道不错,都好吃,我徒弟有福了。”
裴行之浅浅一笑,“好吃您就多吃一点,什么时候想吃了跟我说,我给您做。”
不虚子满意地点点头,对裴行之的自觉十分满意。
唉,几个年轻人都不错,他当长辈的不能总占小辈的便宜不是,见面礼得准备起来。
不虚子在脑子里想着合适的礼物,决定等他走了在拿出来,不然总谢来谢去,他不喜欢。
夜晚,房间里。
隔着半个院子,孟晚秋都听到了不虚子打呼噜的声音。
待裴行之走进来,孟晚秋从床上爬起,“要不要给二哥换个房间,老头儿这呼噜声也太大了。”
明天孟明夏也要回部队,不知道回去要不要执行任务,孟晚秋担心影响他休息。
裴行之走过来,揉揉孟晚秋的脑袋,因为睡觉平时扎起的辫子松开,成了蓬松的大波浪,嘴唇是健康的红色。
眉眼漂亮精致,宽松的睡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再加上身上若有似无的母性,充满了□□的诱惑,一切都让他着迷不已。
裴行之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将孟晚秋的鬓处凌乱的发色捋到耳后,安慰道:“没事,我问过二哥了,他在部队里面,早就习惯了。”手没有离开,留恋地捏捏可爱秀气的耳垂。
孟晚秋身子瞬间软了下来,眼眸染上了水雾,一双迷人艳丽的桃花眼,此时潋滟动人。
裴行之手快地揽着孟晚秋的细腰,凑到孟晚秋耳边轻声呢喃,“等我一下。”
然后将孟晚秋轻轻放到被褥上,另一只手在腰间的软肉揉捏着,孟晚秋眼中的水雾弥散开,看起来可怜地不行。
裴行之轻笑,爱怜地在她眼上轻吻了一下,起身去关灯。
第68章
房间里昏暗一片, 轻轻地抽泣声,夹着着男人的低.喘声。
夜晚外面的气温骤降,房间里的气温却在逐渐升高, 暧昧靡靡的气氛笼罩整个房间。
“唔, 轻点小心孩子……”
“乖,背过去。”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被子顶起又松下, 好像有人被捞起来,翻了个身又被放下。
被子高高的, 裴行之揽着细腰,枕头被垫在膝盖下, 孟晚秋皮娇嫩得很,稍微压一下,那块皮肤就会变得青紫。
“呜呜, 不要了,嗯,行之……”孟晚秋求饶地声音响起, 实在太深了。
裴行之额头冒出细汗,手臂上的肱二头肌鼓起, 后背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地克制,控制着力道, 控制着频率,“已经很轻了, 晚晚。”
说着, 裴行之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落下一吻, 沿着背沟一点一点向下,腰背拱起, 留下一串ai昧的痕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孟晚秋背靠在裴行之怀里,手指发白,用力抓着裴行之的胳膊,留下深深的指印。
裴行之毫不在意,低头噙住她的颈肉,似乎要将她吞入胃腑。
孟晚秋浑身轻颤着,皮肤变成诱人的粉色,泪水打湿了眼睫,黏在眼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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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给她擦拭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打湿的床单被套被换掉。又给孟晚秋喂了温水,看着她沉沉睡去,裴行之的手指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划过,眼底的柔情化作了春水,融化了寒意。
处理完后续事情后,裴行之才爬上了床,躺在孟晚秋背后,将人搂在怀里,手穿过她的手臂,放到了凸起的肚子上,心疼地摸了摸。
肚子里小家伙十分乖巧懂事,一整晚都没有打扰爸爸妈妈。
裴行之觉得肯定是个女儿,只有女儿才是小棉袄,知道体贴爸爸妈妈。
怀揣着美好的心情,裴行之抱着他的两个宝贝,陷入了梦香。
翌日,等孟晚秋醒来时,孟明夏跟不虚子都已经离开了。
昨日一整天都在外边,虽然没怎么劳累,但还是消耗了孟晚秋这个孕妇的精力。
其次,被裴行之缠着运动了大半夜,虽然裴行之只做了两次,但时间可过去了几个小时,到后面孟晚秋都快失去意识了。
“呀,都怪你,我没脸见人了。”孟晚秋坐在床上,拎着裴行之的衣服来回摇着,脸色羞得通红。
裴行之嘴角含笑,搂着孟晚秋的腰肢,“没有没有,不虚子师傅和二哥都以为你是在七一五所那边累到了,不知道晚上的事。”
“真的?”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孟晚秋依旧美得惊人,眼睛睁大,瞪着裴行之。
可爱死了。
裴行之捧起孟晚秋的脸颊,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轻咬了一下她的酒窝,清冷的嗓音此时彷如掺了蜜水一样,“当然是真的,师傅和二哥还嘱咐我让我别叫你起来,让你好好休息,有时间就来看你。”
孟晚秋啊呜一声,扑到裴行之身上,作势要咬裴行之脸上的肉。
这家伙,怎么总是爱咬她,她也要还回去。
裴行之往旁边躲,不让孟晚秋咬他,嘴里嚷嚷着:“还咬我啊,瞧瞧我身上,到处都是你抓挠咬的印子,再到脸上留下一道,我可真没脸见人了。”
孟晚秋哈了一声,瞬间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说,这还不是都怪你,说好一次的,你都几次了?”
裴行之迅速顺毛,摸摸孟晚秋的脑袋,“好好,我的错,都怪我。不过我也才两次吗,倒是晚晚你,最近体力开始下降了,以前咱们都势均力敌的,唔。”
孟晚秋捂住裴行之的嘴巴,错愕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人脸皮怎么变得那么厚了。
“脸呢?裴行之,你的脸呢?”
裴行之就笑,抱住孟晚秋又亲了一下,“我还年轻嘛,在老婆面前要脸干嘛,不顶吃不顶穿的。”
孟晚秋‘啪’地一声,双手打在裴行之脸上,将他的脸挤得鼓起,表情严肃,“你实话告诉我,你这是跟谁学的。”
简直太不正常了,这还是矜持清冷的裴工吗?
让七一五的人见到,必然要惊掉下巴的程度。
裴行之眼神飘忽。
“干什么呢?如实交代。”孟晚秋将他脑袋掰过来,裴行之整张俊脸都暴露在孟晚秋的视线下。
裴行之一只手搂住孟晚秋,一只手偷偷捏了捏她的耳垂,敏感部位又被偷袭,孟晚秋瞬间卸了力道,身体软了下来。
裴行之趁机挣脱孟晚秋的手,脑袋埋在她的颈间,高挺的鼻尖蹭蹭她的锁骨,嗡声嗡气地解释,“是姜沛然和朱大哥了,他们以为我在你面前跟外面一样,让我改变一下态度,说这样更讨媳妇喜欢。”
说着,裴行之抬起头来,凤眼雾蒙蒙的,看起来有些委屈,“怎么,你不喜欢吗?”
孟晚秋心一下子就软了,抱着裴行之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柔声哄着,“没有不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就是不习惯,你应该也不适应吧,咱们继续以前那样就行了。”
裴行之点点头,低着头凑近,唇越来越近,声音低哑,“你也是,不管怎么样我都爱。”
孟晚秋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红唇向裴行之靠近,轻轻探出了舌尖,瞬间被裴行之噙住,大舌缠着小舌,用力抵着上颚,空腔内壁。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嘴角滑下,又被裴行之吸吮进薄唇里,热切的气氛上涨。
不安分的手探进了衣服里,沿着腰侧的肌肤往上移动,最后停在了雪峰上,孟晚秋轻轻呻ying了一声。
裴行之喉结攒动,大力揉捏起了ru肉,指缝夹住红梅轻拉拽着,孟晚秋露在外面的皮肤泛起了粉色。
所有的呜咽、喘.息声被裴行之吞下,唇舌纠缠就爱你,只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红舌,和拉扯的银丝。
孟晚秋神智逐渐模糊,眼波流转,眼尾泛着淡淡的粉色,让人见了忍不住心脏乱跳。
身体越来越燥热,酥麻痒意从骨头缝里冒了出来,孟晚秋忍不住夹住了双腿,轻轻磨蹭着被子。
裴行之注意到了这一目,眼眸瞬间泛红,手悄悄探进了被子里。
孟晚秋感受到异样,猛地睁开眼睛看了裴行之一眼,对方的眼底酝酿着汹涌的欲huo.
孟晚秋被吓到了,身子缩了一下,又被一只炙热的大手固定住,将她重新搂在怀里。
被子下的那只手也拉开了阻碍,探进了密林深处。
原始丛林中,一条溪流贯穿丛林与外界,深处的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溪水,一条森蚺从岸上游进了溪流。
借着溪水的柔性,森蚺异常轻松地摆动着,这泉眼不知有什么特性,竟然异常湿滑,森蚺瞪大了眼睛,决定去泉眼深处一探究竟。
溪道蜿蜒如九曲黄河,森蚺碰了几次壁,终于来到了泉眼处,伸出舌头试探地尝尝泉眼渗出的溪水。下一秒,森蚺惊喜地看着这处泉眼,决定把这里就当成自己的地盘,只能由它出没。
森蚺兴奋地在狭窄的通道里打滚,结果它小巧了自己的身躯,不知碰到了哪里,泉眼瞬间跟发了洪水一样,将森蚺浇得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