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都市言情 > 下堂妻,但是博爱(NPH) > 他床上肯定很行
  时隔三个月,京城第一交际花卫棠大小姐终于出狱啦!哇咔咔咔咔,卫棠兴奋地昨晚就没睡着过,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白天在梨园被世子弄得太狠了身体还疼着呢,=_=
  不管怎样,总归是可以出门了,卫棠看着梳妆台上小姐妹们的拜帖,心情愉悦地挑选着,唉,人缘太好就是有这种烦恼,都不知道去哪家赴宴呢。
  卫棠新染的浅粉色指甲点在尚书府的帖子上,决定就去薛苓那了,帖子上说她家的紫锦正好开花了,卫棠也想去瞅瞅。
  “日落前需得回来。”
  身穿绯红色官袍,头戴乌帽的苏映握着卫棠的手,扶着她上了马车。
  “行行行,你快去上朝吧,再晚就要迟了。”
  卫棠坐上自己的豪华马车,不耐烦地催促着,世子无奈地看着她。
  “卫棠……”
  卫棠回首,一脸疑惑的表情。
  干啥?
  世子因为卫棠的回头眉眼间带上了笑意,他朝车夫示意。
  “去吧,早点回来。”
  等到卫棠的马车走远了,他才转身骑上了自己的马。
  “这没心没肺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世子嘟囔着,悠然往宫门走去。
  户部尚书府大小姐薛苓酷爱花卉,自己院子里的花一直是自己亲力亲为地打理,她深得父亲宠爱,院子里便总时不时地送来许多稀奇的花种,每年春日,她院子里的拜帖都是堆山般的高,都只为瞧一眼那花团锦簇,薛苓在卫棠闺中时就与她交好,如今花开正盛,自然是要叫她来欣赏一番的。
  “怎么样,不错吧?”
  小院里,薛苓跪坐在卫棠身旁,端起茶杯朝她挤眉弄眼。
  薛苓的院落布置的雅致,一条小河从中间分开,又立上一道道屏风,女客在左,男客在右,都能赏玩到面前珍稀的紫锦,若是诗兴大发,也可以直接提笔在屏风上写就,让众宾客围观。
  “还行吧。”
  卫棠知道薛苓绝不是在问自己花是否不错,这屏风虽然看似可以阻挡视线,却只是将人照的朦胧,若是真心想看,还是能看的清楚的,薛苓宴请了今年登第的众多进士,其中便有今年新出的探花郎,卫棠远远地瞧了一眼,觉得真心不咋地。
  “唉,有江侍郎那样的美玉在前,这些人自然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江辞,三年前新帝登基的第一个探花郎,如今如日中天的户部侍郎,年十七便作得一手好策论,那年科考殿试抹去名字他本是第一,却在殿前被新帝钦点为探花,皆因江辞那濯濯如春月柳,朗朗如明月怀的好容貌,探花嘛,自然要选那长得最好看的。
  薛苓摇着团扇,摇头晃脑地感叹,卫棠不由生笑。
  “他江辞不是你父亲的门生吗,怎么,还没搞到手?”
  薛苓幽幽看向卫棠,撇了撇嘴。
  “听说江侍郎入仕前是生性风流,夜夜都要宿在烟花柳巷处,那时候若是去追,指不定还能睡上一睡,可不知怎得,自从三年前他登思文殿面见陛下后,居然守身如玉起来,这青楼不去了也就算了,连那些个红颜知己居然也断了个遍。他虽是我父亲门生,却从不来我府后院,每次都是去我父亲的书房,谈完正事就走,我有几次想借着赏花于他路上相邀,他也是敷衍着拒绝,唉,昨天的我你爱答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卫棠听着薛苓唱曲般的说辞,没忍住咯咯笑起来。
  “他哪有你说的那般好呀,不过一浪荡子,纨绔子弟而已,还是个喜欢留恋花丛的,乖,咱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下一个更乖啊。”
  薛苓一听这话急了,拽过卫棠的手臂就跟她咬耳根。
  “你不懂!就是这种以前是浪荡子,突然改性的谈起来才最带感!在床上肯定能让人欲仙欲死!”
  卫棠大笑,伸手捂住薛苓的嘴。
  “说什么胡话呢,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还未出阁的薛大小姐?”
  “呜呜……我就是想想还不行嘛,他肯定床上很行……”
  薛苓扑在卫棠的肩上,乱扭着身体和闺蜜撒娇,卫棠此时不由自主地点头附和。
  “你这说的倒是不错。”
  若不是因为床上功夫了的,自己也不会允他做自己的入幕之宾,毕竟身子还是脏了点。
  “是吧,是吧?你也觉得吧?”
  薛苓一听卫棠的回答,立马活了过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卫棠眯眼笑,梳了梳薛苓弄乱的发簪。
  “没事儿,咱自己也调教个很行的。”
  卫棠不胜酒力却爱贪杯,与薛苓聊着聊着便不由自主多喝了几杯,待到身子发热了才惊觉自己喝多了。
  “我去更衣。”
  她按下薛苓还想递过来的酒杯,借着婢女的手就站了起来。
  “厕所在园子北侧,别走丢了啊。”
  薛苓仰头看着她,嘴里忍不住打出一个饱嗝,卫棠温柔笑着答。
  “好。”
  卫棠如厕不喜人跟着,于是叫婢女等在园子门口,独自走了进去,卫棠喜桃树,薛苓和卫棠喜好相当,于是在北园特意种了一大片桃树,如今也开的正盛。
  卫棠本是直直的往前走,却因为酒劲上来脚步虚浮,走着走着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直着走的了,只看着面前迷人眼的桃花树,脚不知踩到了什么,身子一扭,竟是要摔倒在地。
  “夫人小心。”
  迷蒙间,卫棠感觉到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自己的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她的后背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卫棠抬头,便看见了一张顾盼多姿的脸。
  “江辞……”
  卫棠喃喃地叫出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