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穿越重生 > 跟男主离婚后我揣了崽 > 跟男主离婚后我揣了崽 第70节
  确定好日期,很快就到了出发那天。
  出发当天,她们到郁箐语家门口的时候,她们也已经收拾好准备出来了,看到她们,郁箐语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走吧。”
  莫梨摇下车窗,对着前头开车的周恒道:“我们走吧!”
  然后低头给郁箐语发消息:【前面开车的是喻言,看到了没有】
  郁箐语点点头:【嗯,怎么了?】
  莫梨遗憾自己没有找到一个跟自己同样八卦的朋友,道:【这两个人的进度还真的挺快的,说不定不需要半年我们就可以喝上这两个人的喜酒了。】
  朋友有了新的恋情,郁箐语还挺为她高兴的。
  【嗯,喻言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莫梨说到之前的事情,就觉得有些不忿:【你说小雅眼神怎么那么不好,放着好好的大帅哥不要,看上洛封那么一个玩意。】
  这不是莫梨第一次这么遗憾地说这些事情,郁箐语还是依旧的态度,道:【都是人生的经历罢了,前面吃过亏,以后她会更加幸福的。谁年轻的时候没吃过亏。】
  莫梨一听她仿佛是有故事一般,立马就又好奇了:【那小语,你感情上吃过什么亏呢?】
  郁箐语否认:【没有,我之前没谈过。】
  莫梨:【啧啧,真是便宜顾屿北这家伙了。】
  郁箐语一路聊,一边顺便投喂旁边要吃小零食的郁小米,车子过了盘山公路之后,很快就往山上走,周围树木茂密,虫与鸟形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了天籁之音,郁小米被窗外的声音吸引,就一直盯着看,目光直勾勾的,眼睛都看直了。
  很快到了山庄上边,别墅是哥特式风格的,偏灰色调的别墅,位于安静静谧的山野之中,周围都是安静的鸟籁之声,仿佛有一种正在听着钢琴曲的感觉。
  郁小米一下车就看到了树木之间飞翔的蓝色鸟儿,立马就追了过去,顾屿北连忙抓住小朋友的领口,顺势把她抱在了怀里,笑着哄道:“好了小米,我们先进去看看,晚一点再出来看鸟好不好?”
  郁小米待在爸爸的怀里,仍旧回头盯着外面的鸟。
  到了屋里边,喻言就听到这里的管家说:“先生也在。”
  这个先生,指的是喻言的小叔,喻城。
  喻言没想到他竟然在,跟他们说了一声之后,让人给他们上茶,就快步上楼去了。
  莫梨看向沈宜雅,她看起来,还挺惶恐的。
  这种仿佛要见家长的感觉,确实让人很紧张。莫梨感觉还是挺好玩的,喝了一口茶,看向旁边的郁箐语,她正在喂郁宝宝吃新鲜的水果。
  楼上传来很低的说话声,是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跟喻言说话,男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音控的莫梨立马就发消息跟郁箐语惊叹:【楼上的就是喻言的小叔吧,声音好苏啊嗷嗷嗷!救命!我以前不理解有些人为什么大叔控,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要是遇到又帅又苏的男人,我也把持不住自己。】
  郁箐语:【万一很丑呢?】
  莫梨:【怎么可能,我见到他小叔的照片的,很帅的好不好!】
  【你等等,我去找找,给你看看他年轻时候的帅照。据说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也没有像别的老男人肥头大耳,突出啤酒肚,反而帅的掉渣。】
  莫梨发了两张照片过来,一张喻程年轻时候的侧脸照,还有一张中年时期的背影照。
  年轻时候眉眼虽然有些沉郁,但是看起来还是很俊秀的,身上是灰色的西装,带着属于青年的挺拔清俊。
  而中年时期,穿着黑色的大衣,虽然看不见正脸,但是沉稳的气质卓然。
  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被外界传言跟着妻子一起疯了,郁箐语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看着照片,她隐约觉得有一种熟悉感,想要深究,jsg却觉得有些头疼。
  顾屿北听到她嘶气的声音,看过来,问道:“怎么了?”
  郁箐语关掉手机屏幕,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坐车久了,有些晕车。”
  喻言这时候从楼上下来,看向他们道:“走吧,我们去外面看看。”
  莫梨这家伙大大咧咧,站起来时,问道:“你小叔怎么也在这里?”
  虽然喻家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莫梨公然在这里这里提起,让周恒狠狠皱眉,觉得莫梨八卦也不在乎场合。
  好在喻言也不生气,解释:“我小婶被陆家接回去了,我小叔无事可干,所以过来就散散心。”
  小婶在澳洲那边被偷了证件,出了车祸,肇事者逃逸,被一对路过的本地的夫妻发现,带去医院的时候,刚好被陆老爷子的好友的学生接诊,陆家就把她带回去。
  醒来后的陆辞智力宛如几岁的小孩子一样。
  陆家本就不喜欢喻城,当初他在订婚宴上带走陆辞,后来又疯了,陆家觉得是喻城没有照顾好她,这次刚好趁这次机会把她带回家。
  陆家这一代就这么一个女孩,视若珍宝,如果当初跟他们选择的结婚对象结婚,她会过得很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样疯了。如今陆家正想方设法让喻城同意离婚。
  虽然现实有点残忍,但是无论是喻城还是喻言,都觉得陆辞忘记一切,是最好的结果。
  第69章
  喻言简单提了几句关于他小婶找到了并且被陆家带回去的事情, 听完之后,大家都挺唏嘘的。
  反而是喻言,心情感觉挺轻松的。
  他以为这一切已经到了终点了, 没想到,竟然还能苟一苟, 有了转机, 就有希望。
  至于离婚的事情,只要小叔不同意, 他们能如何?
  他们是合法夫妻, 小叔这会不上门要人,不过是顾念着小婶的身体而已。
  他手插着口袋,往门口而去, 眉眼甚至在轻轻上扬,沈宜雅看着,只觉得心疼。
  经历过太多苦难的人, 才会觉得,这并不完美的结局美好。
  但是眼下, 她好像并不能做什么。
  路上的风景很美好, 小朋友看着周围漂亮的鸟儿,眼睛都不够用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聊天,童声,鸟声,交织在一起, 给人的感觉那么美好。
  山上可以玩的项目很多, 他们骑马,打高尔夫, 又去钓鱼,大人小孩都挺高兴的,玩出乐神热汗来,一直玩到了傍晚。
  差不多傍晚的时候,他们就回去吃饭了。
  他们回来的时候,喻言的小叔刚好才是楼上下来,清瘦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虽然身姿还是像照片里一样挺拔,面对面,郁箐语忽然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整个人都觉得仿佛被扼住了呼吸一般,眼前都是黑暗的。
  一旁喻言在问:“小叔,你不吃饭吗?”
  喻城心情不好,自然没胃口,目光往喻言的朋友的地方看了一眼,目光在郁箐语面上微微停顿。
  但是这些年为了找那个孩子,他已经见过很多跟自己的亲生女儿相似的女孩了,如今看着这个女孩子,他虽然觉得熟悉,可也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他声音略带几分沙哑,道:“你跟你的朋友们玩吧,我去把见个朋友。”
  喻城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黑色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沉稳有力。
  喻城出去了,郁箐语到餐厅的时候,刚好从窗口看到他上车的背影。
  男人的后背坚实宽阔,虽然挺直,但是又带着几分落寞。
  那种莫名的熟悉感又上来了。
  可是郁箐语每次一想起来,就觉得脑袋在疼,那种钝钝的疼,让她觉得呼吸不过来。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她不敢再去思考那个痛苦的问题。
  顾屿北看到她的情况不对劲,一连问了好几次:“还好吗?”
  郁箐语勉强打起精神,摇头:“还好,我没事。”
  但是唇色还是很苍白。
  顾屿北觉得不对劲,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但是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带着郁小米洗完澡,不放心的顾屿北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箐语趴在房间里边的沙发上,样子看起来有些萎靡,听到顾屿北的声音,她没有抬头,摇了摇头之后,继续垂眸,就兀自在想自己的事情 。
  顾屿北在她身旁坐下,稍微迟疑一下,就落在她的后脑勺,轻声问道:“你可以跟我说说,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几分蛊惑。
  手臂已经被压出几道压痕,郁箐语抬头,看着他漆黑温柔的眼睛,张了张唇,燕姐颤动后道:“我就是感觉,那个男人,有点熟悉,但是,让我想起来是谁,我却想不起来。”
  她觉得,像是她前世的故人
  她想要回想到底是谁,但是,压根想不起来,甚至爸爸妈妈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
  是谁呢?是谁呢?
  她好像一试图去想就很痛苦,顾屿北不忍看她难受,手指落在她的太阳穴上,给她轻轻嗯了一会。
  郁箐语整个人都是混乱的,她也没有想那么多,顾屿北给她这么摁着太阳穴感觉舒服,郁箐语就闭上眼睛,让他来安抚自己了。
  晚上的时候郁小米陪她睡,小小的小人呼吸清浅绵软,郁箐语看着她睡得软软香香的样子,感觉好受了一些。
  转天,她如常去店里,休息的时候,路尤从抽屉里掏了一包薯片出来,撕开包装,递给郁箐语,开始跟她说起昨天出去玩的事情。
  一开始说的都是一些走走逛逛的事情,说到后面,路尤说起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昨天我们还去逛了一个画展,遇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不对,我应该这么说,昨天我在画展中看到了一副好像是画你的画,画的还挺好的,应该是个画画很厉害的人画的,我给了你的照片给她看,她说不像。"
  路尤说着就有些不忿了:“你说我一个画画的,我看不出来?确实样子挺多不像的,但是神似,哎呀,她的眼睛都不知道怎么长的。”
  “下面还有个名字,叫青语,青草的青,我有点好奇,是不是你的暗恋者画的。”
  也许是受昨晚的情绪影响,郁箐语内心竟然有些焦灼,有一种想要去找看看的急切感,刚想要问路尤,她已经出去打电话了。
  郁箐语想起来,路尤好像有说过,她要去哪个画展来着。
  匆匆忙忙拿出手机,她就去翻聊天记录。
  她的手都是颤抖的。
  刚刚找到消息,她就立马奔出去。
  路尤看到她激动的往外冲,有些愣,片刻后才追出去,问道:“小语,你干什么去?”
  郁箐语急切的声音传了回来:“我有点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晚一点就回来。”
  说完,就跟一阵风一样,飞快开车出去。
  画展位于市中心旁边的一栋看起来有些偏中西式的楼里举办,这次展出的画由国内外多个画家所著,自然是吸引了很多学艺术的人前来。
  一楼二楼都是展示的地方,郁箐语冲进去,一幅一幅地看,一个区域一个区域地找,匆忙急切的样子,引来周围人的侧目,她不去想周围的人看着她的行径有多么奇怪,她就是想要看一看,路尤所说的那副画,到底是什么人画的。
  她从一楼走到了二楼,到了二楼最靠里的地方,终于看到了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