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仙侠修真 >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 反穿书之神级偃师 第379节
  旭霆宫修士赶紧各自召出了自己的灵器来抵挡那傀儡的攻击,但天上又有更多原本一动不动的傀儡落下,那些包围在四周的傀儡也轰隆隆地冲了上来!或是扬起了手中的剑,或是张开了布满利刃的嘴。
  原本它们只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时,旭霆宫宫主还不打算攻击它们,毕竟这事情还好商量,但现在这些傀儡都冲上来攻击了,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心中那本就紧绷的弦彻底断开,只剩下一个字——打!
  然而,被傀儡围在山上的旭霆宫修士们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还在山下操控傀儡的玄傀宗修士们,也乱了。
  “宗主!我,我的灵气丝被打散了!”
  “我的傀儡也脱离我的控制了!”
  “我的灵气丝牵不住我的偃兽了!”
  “师尊!我的七只偃兽都脱离我的掌控了!”有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朝玄傀宗宗主跑来,边跑边怒道:“七只,七只啊!那可是七只!”
  玄傀宗宗主:“……这种丢脸的事,你一定要喊这么大声么?”
  殷嶙:“……”
  殷丰已:“师尊,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嶙:“师兄,你的十只偃兽也都被失控了吗?”不然为何会不知道山上发生了什么?
  殷丰已:“闭嘴。”
  玄傀宗宗主神情凝重:“山上那个偃师,操控着一些傀儡,攻向了旭霆宫的人,现在旭霆宫已经和傀儡打起来了,如果这事不能解释清楚,只怕旭霆宫会将这笔账,算在我们的身上。”
  殷嶙:“山上的那个偃师很厉害吗?”
  玄傀宗宗主指尖微动,于是,悬在上空的偃兽玄武的眸子微微转动,贴在眸子里的符箓对准了严靳昶。
  玄傀宗宗主:“一个有着变异木灵力的偃师,既然能操控这么多的傀儡,应该是个偃王了。”
  殷丰已:“那灵光,该不会是幽绿之色吧?”
  玄傀宗宗主一愣:“你认识?”
  殷丰已:“师尊可还记得,我在百偃阁定阶结束之后,带回去的那个傀儡?”
  作者闲话:
  严靳昶:感谢各位偃师送来的傀儡!很好用!
  第494章 坠落
  玄傀宗宗主:“那个被你们拆拆合合了好几次的傀儡?”还照仿出了很多相似的。
  殷丰已:“正是,制作出那个傀儡之人,也是一个有着变异木灵根的偃师,那灵光实在特殊,而有着那般灵光,且还是偃师的人,也少之又少。”
  玄傀宗宗主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透过贴在偃兽玄武眼睛上的符箓,看清山上的情况。
  玄傀宗宗主:“我还从未见过这种操控傀儡的方式,看不出他师从何处。”他认识的偃师不少,整个灵胤,能叫上名字的偃王,他都见过,有交好的,有交恶的,也有都将彼此当做不存在的。
  但没有一个偃王,是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操控傀儡。
  毫无美感,但却有奇效。
  旭霆宫的那些修士被傀儡们打得不敢靠近。
  玄傀宗宗主:“他似乎还想打散我的灵气。”
  他的偃兽玄武,是目前灵胤最强的防御型傀儡,还是用特殊的木料制作而成,只能由他操控,若是换到别人手上,那偃兽玄武会瞬间失去灵力,而后从天上坠落。
  玄傀宗宗主当然不可能让那偃师夺走他的偃兽玄武,于是又放出了灵气丝,打散了严靳昶不断朝偃兽玄武探去的灵气丝。
  殷丰已:“师尊,我们可要上山,将傀儡夺回?”
  玄傀宗宗主:“不急,再等等。”
  假若严靳昶真的操控他们的偃兽,消耗旭霆宫修士们的力量,他自然乐见其成。
  如果能彻底解决,那就更好了。
  只消耗一些傀儡,就能把山上那些旭霆宫修士解决了,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
  当然,玄傀宗宗主也知道,彻底解决是不可能的,旭霆宫宫主可不好对付,所以他们还是得看准时机,上山收取战果。
  是和旭霆宫宫主联手,还是作对,就看那偃师有多大的能耐了。
  玄傀宗宗主一摆手:“画阵,设结界,连一只飞鸟都不准放出这千髓山。”说罢,他又点了一些修士:“待会儿你们在此看守,其他人随我一起上山。”
  “是!”
  “宗主!”殷丰清匆匆赶来,面色焦急:“驻守在千髓山东南向的弟子不知被何人打晕了,我们将他们唤醒,他们说是那几人穿了我们外门弟子的袍服,混入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山上下来的修士借此法逃脱,还是有人趁此机会上山。”
  若是下山的人,那就很有可能逃出去通风报信了,若是上山的人,那十有八九是冲着山上的仙府去的。
  玄傀宗的人在抵达此地之后,发现旭霆宫修士在山脚下驻守,于是就在更外圈的地方先设下了结界,确保千髓山里的人无法与外界联系,千髓山里的修士们若想飞出去,肯定会撞上他们的结界,被结界拦下。
  但是,为了保证他们玄傀宗的弟子能自由进出结界,会在带队的几个弟子的衣袍上画下特殊血印,被抢了衣服,就相当于夺走了能离开结界的钥匙。
  能带队的弟子修为都不低,他们也都知道,如果衣服被抢,就会第一时间毁去衣服上的血印。
  不过,也会有来不及毁去血印的情况。
  玄傀宗宗主:“若是往山上去的,就不必管了,山上乱得很,仙府通道旁边都是旭霆宫的修士在围守着,还设下了结界,若是往山外跑的,那就不得不管一下了,毕竟,我们还需要测一测那仙府到底有没有危险,才能带弟子们进入,这段时间,可不能让其他人来坏了事。”
  “是!我这就带人去搜!”
  ……
  与此同时,已经顺利夺取了许多偃兽的严靳昶,一跃跳上了七钰剑。
  一旦灵力送入七钰剑中,七钰就会飞得极快,现在严靳昶还不能很好的驾驭七钰,所以,九骁捆灵锁就成了七钰的固定之伴——严靳昶用九骁捆灵锁的一段捆住了七钰剑体,另外分出三道锁链,两道捆住了自己的腿脚,一道捆住了纭祺的腰。
  纭祺是绝望的,但他没有办法。
  眼下这情况,以他的修为,完全插不上手。
  不,就算他的修为和这些人相当,他应该也插不上手,因为他的修为都是靠灵丹妙药堆上去,他根本不会任何的招式法诀,他只会铸剑!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在被九骁捆灵锁捆住腰,跟着七钰到处飘,和挣脱九骁护老腰,被劈成片漫天飘,这二者之间择其一。
  当然,在开始随着锁链一起摇摆之前,纭祺肯定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活着,但是在严靳昶乘着七钰四处躲避徐长冕的冰箭之后,纭祺开始认真的考虑,或许死会更轻松一些。
  毕竟被一根锁链捆着腰,还在天上到处飞的感觉,实在难受,但凡这七钰再飞得更快一些……
  嘶!这刑罚是叫腰斩吧?
  徐长冕试图用灵识之力压制严靳昶,但严靳昶已经修出了识灵体,在还未到金丹期时,他就已经能勉强扛住徐长冕的灵识攻击,眼下严靳昶已经是金丹后期,识灵体也随之变强,已经能和徐长冕拼上一拼了。
  发现自己的灵识之力对严靳昶无用,徐长冕才收了,看着严靳昶的眼神,越发复杂,甚至有些许嫉妒。
  “我知道是你们!”他死死地盯着严靳昶:“这世上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你们肯定就是那日的人修和妖修!”
  “没想到,几月不见,你们的修为竟涨得如此之迅速……”紧跟在徐长冕身边的两只召唤兽冰虎朝严靳昶扑来,却被严靳昶用两只偃兽挡开。
  严靳昶将灵力注入脚下的七钰当中,七钰退得更快,瞬间就到了距离徐长冕几百里开外的地方。
  严靳昶再一次尝试操控那悬在上方的偃兽玄武,不过控制着那个偃兽玄武的灵气丝远比他的灵气丝更坚硬,轻易打不散。
  在鬼宅的时候,严靳昶已经重新凝聚了灵气丝,灵气丝已经比之前坚硬许多,不过现在看来,他的灵气丝和玄傀宗宗主相比,还是差上了不少。
  七钰飞得快,但徐长冕步步紧逼,很快就朝着严靳昶的方向劈出一掌!
  那一掌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裹挟着一片寒冰,又在风中呼啸而来,眼看就要落在严靳昶身上!
  七钰瞬间自原地消失,连带着严靳昶的身影也一起消失不见。
  被九骁捆灵锁勒着腰的纭祺已经在风中麻木了。
  裹挟着寒冰的巨掌重重击打在地上,碎裂成无数块,四散飞扬,冰屑四溅!
  徐长冕循着气息,再看去时,就见严靳昶竟然出现在了那些正守在仙府之门旁的旭霆宫修士头顶上。
  旭霆宫的修士们也不敢冒然进去,方才旭霆宫宫主已经派了两名金丹期的弟子先进入仙府,查看里面的情况,那两名弟子的身上都带着记影玉牌,现在外面的修士,正透过观象玉石,看着记影玉牌那边的情况。
  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仙府里面有什么,这样他们也能赶紧进去了。
  可惜,直到现在,观象玉石上都没有显示任何光景,倒是他们的头上,出现了一片阴影。
  那几个修士抬头看去,就见严靳昶指尖一抬,一个身形巨大白色的傀儡,立刻高举起手,冲着结界,重重一砸!
  他们吓了一跳,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还有结界挡着呢,对方一时半会儿打不不进来的。
  旭霆宫宫主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守好这个仙府之门,然后记下从观象玉石上看到的一切,待会儿再禀报于他。
  眼下旭霆宫宫主和陆长正联手对付安韶和几十个金阶上等傀儡,徐长冕又在和严靳昶交手,这些还能动弹的旭霆宫修士们也只能在此合力设下结界,以免被四处飞溅的灵光击中。
  严靳昶迎上那些人警惕地目光,视线很快扫过,最后落在了其中一人手中捧着的观象玉石上。
  严靳昶也想知道,从这个通道进入的仙府,到底是不是他上辈子所到的仙府。
  只见那观象玉石上浮现出来的,只有一片白茫茫,其中依稀闪过星星点点的金光,转瞬即逝,快得仿若眼花了。
  巧的是,在严靳昶看过去时,那观象玉石上正好闪过了几团黑影。
  严靳昶一眼认出,那是几只璃鼠!
  是生活在那个仙府里的璃鼠!
  若是没有进入过仙府的人,从观象玉石里看到这些,大有可能是觉着拿着记影玉牌的人还没有启动玉牌。
  毕竟在没有启动玉牌时,另一边的观象玉石也会看到一片白茫茫。
  但是,上辈子进入过仙府的严靳昶,却一眼看出,对面其实已经开启玉牌了。
  只不过是因为那持着玉牌的修士,正身处于一片大雾当中,而且雾中有毒,还藏着听觉敏锐的妖兽,所以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严靳昶双眼微亮。
  看来,尽管这个通道,和上辈子不太一样,但都能通往仙府。
  那就没什么可顾忌的了。
  严靳昶将一只偃兽牵引到了身前,那偃兽的头上顶着一只尖利的角。
  还在结界当中的旭霆宫修士们连忙让自己的召唤兽们挡在自己的面前。
  偃兽低下头,让自己的角对准了结界,正要冲上去时,却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