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远航冷若冰霜,白了梁子一眼,驾着靳辉回到车上。
  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许远航把靳辉推进去,可靳辉拉着许远航不松手,两个大男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拉扯。
  “干嘛呀哥,你干嘛要走?你别走~”
  靳辉半个身子躺在后座上耍赖撒娇,许远航的姿势很辛苦,要不是练过,胳膊能撑住的话,就会趴在靳辉身上。
  “小辉你喝多了,先松开我,回去给你醒醒酒。”
  “我不~松开你就走了,好不容易见到你,我才不让你走~”
  两个人的上半身在车里,下半身在车外,许远航实在是没辙,只好把靳辉拉出来,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到最近的酒店过夜。
  当二人同坐后排,靳辉紧紧抱着许远航的胳膊,赖唧唧的靠在对方肩膀,口舌不清的絮叨,只见司机不停从后视镜瞄着二人,眼神似乎有些烦躁。
  为了照顾司机的感受,许远航只好捂住靳辉的嘴巴,结果靳辉竟然吸/吮许远航的手指,就像在舔舐某个部位。
  “你……算了,如果这样能让你安静的话,随你吧。”
  十来分钟的路程,靳辉舔了一路,舔的津津有味,口水都流到许远航手腕了,许远航一脸无可奈何。
  结账下车时,靳辉好似还在陶醉中,不仅如此,当后排的车灯亮起,许远航看到靳辉的异常,对方竟然在烂醉的情况下支棱着。
  -真年轻啊。
  -可这怎么下车?
  虽说靳辉已经喝大了,但这样支棱着被人看到,多少不太雅观。
  无奈之下,许远航脱掉西服外套,放靳辉双手抱着,这样就能挡住裤裆的位置。
  费劲的把靳辉带到酒店台前,办理住房登记时,前台小姐咨询的问题有点多,问二人是什么关系,来酒店做什么。
  “办理入住需要了解这些么?怎么我从没被询问过。”
  “实在不好意思先生,这几天本市在开国家会议,本店有特殊贵宾,所以在人员安全上比较严格,还请您理解。”
  “我们是朋友关系,只住一晚。”
  许远航说完,靳辉不干了,大声道:“才不是!我跟哥才不是朋友,咱们不是那种关系吗?”
  “……”
  前台小姐的眼珠左右转动,一脸吃瓜的表情,许远航无奈,只好改口道:“其实我们是恋人关系,他喝多了,家住的远,不得已在外面过夜,还请快点给我房卡,我好带他进去休息。”
  “这样啊,那我就给二位开大床房了。”
  五分钟之后,许远航终于把靳辉弄到床上,坐在床边得意喘息。
  “哥~”靳辉坐起身子,抱着许远航的后背,发情般摆动腰间。
  “……”
  许远航感觉到硬物摩擦后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个工作狂,工作是他生活的全部,有幸在陈家昌身边做事之后,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没时间谈恋爱,和靳辉一样是个母胎单身,而且一次都没在外面找过。
  “你够了,我不是鹿允堂。”
  “哥~你怎么这么凶?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呀?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改。”
  靳辉癞皮狗般撒娇,不断摇晃许远航的身子,许远航逐渐崩溃,不知该如何是好。
  扭头之际,靳辉迅速吻上他的唇瓣,许远航下一秒推开,靳辉跪在他身旁,可怜巴巴的说:“怎么了哥,你不是很喜欢吃我的嘴唇吗?为什么推开我呀?你理理我嘛,我这里好痛……”
  许远航今年33岁,刚好大靳辉一轮,就算靳辉人高马大,在他眼里也是个长不大的弟弟,凶肯定是凶不得。
  “你去冲个凉水澡吧,消停会儿就下去了,不然你也胀的睡不着觉。”
  “不嘛~哥帮帮忙我嘛,我想……”
  靳辉再次凑上前,伸手去触摸许远航的枪杆,许远航顿时一个激灵,还不容他躲开,靳辉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怎么说许远航也是练家子,在巨佬身边工作,不可能没点身手,三两下将靳辉治服,他双腿夹住靳辉的腿,一条胳膊将靳辉锁喉,另一只手将靳辉的双手背后。
  当然,靳辉的体格大太,牵制住也很辛苦,结果就是俩人谁也不能动,在床上互相用力。
  “我好像碰到哥了,哥你感觉到我了吗?憋死我了,哥帮帮我吧,我想和哥脱了裤子摩擦。”
  “……你们男同志都是这样玩的么?”
  许远航受不了了,被靳辉顶着,搞得他感觉怪怪的,只好松开对方,让靳辉自己释放,不然今天可能会闹腾一宿。
  靳辉喝多了很不听话,就会撒娇耍赖,把许远航磨的生无可恋,硬着头皮帮忙握住,可靳辉不老实,硬要和许远航贴贴,在频繁的触碰下,许远航控制不住的站起来了。
  许远航很会自我疏导,他有阵子没解决了,眼下推脱不掉,靳辉也喝多了,反正天一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好了?
  两条雄壮的巨龙相互摩擦碰撞,许远航说不清这是个什么体验,但比想象中愉悦的多,就是靳辉的闷哼声让他受不了。
  “别发出声音。”
  “那哥亲亲我,想和哥接吻。”
  事到如今,许远航都拼刺刀了,还在乎接吻吗?
  吻就吻,试试什么感觉。
  当巨龙喷出几股滚烫的岩浆,靳辉终于消停了,甚至躺下就呼呼大睡,裤子也不知道提,身上斑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