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个疑惑,克莱默两手搭在林斯的肩膀,让他转了个身,随后上前从他的身后将林斯环住,下巴搭在林斯的肩头,问道:
“宝贝,你知道霍尔是干什么的吗?”
因为和克莱默的脑袋靠得极近,克莱默说话时的吐息悉数喷洒在林斯的耳侧,身体因为耳侧的痒意不自觉地轻颤。
“克莱默上将那么聪明,你猜猜看喽~”
听到这话克莱默在心里坏笑了一声,嘴角勾起阴谋得逞的弧度:
“如果我猜对了,是不是得有点奖励?”
被猎手盯上的猎物浑然不觉危险的靠近,反倒亲昵的蹭蹭猎手的侧脸,权当这就是一次“单纯”的猜题游戏。
“好呀,”林斯抬手握住一根克莱默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手指,“唔,要是你猜对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如果你猜错了,就反过来。”
“好。”
克莱默歪头在林斯脸颊亲了一口,语气里俨然是对这个奖励的势在必得。
“我猜,他是一个拳击手,或者他的工作和拳击肉搏之类的有关。”
“你怎么猜的这么准!”
林斯听到答案后惊讶得两眼瞪圆,他挣扎着从克莱默怀里出来,在转身看见克莱默的笑脸后恍然大悟。
“你早就知道了!你......你不会就是冲着‘奖励’来的吧?”
克莱默没有回话,脸上灿烂荡漾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斯现在是有口难辨,反悔是没法反悔的,说克莱默犯规,可他压根没有制定规则。
克莱默眼见着面前的小雄虫眉头越蹙越皱,双唇紧抿,显出一个向下微弯的弧度,一头柔顺亮丽的乌发垂下,整个虫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克莱默心道玩脱了,赶忙上前想要安慰,可他每向前走一步,林斯就后退一步。
这下克莱默心更慌了,什么奖励之类的都顾不得,连忙说道:
“宝贝我错了,奖励我不要了,你别生气。”
“你......你如果实在生气,就打我吧,我皮厚,耐打。”
恋爱实战经验同样为零的克莱默哪里经历过这些,尤其还是被新鲜出炉不久的男朋友疏远,一时间的紧张让他变得口不择言起来。
听到克莱默话语里的自责和慌张,林斯刚才逗弄的心思荡然无存,他本意是想反将克莱默一军,毕竟自己之前总是中克莱默的圈套,但现在听到恋人失落惊惶的语气,一切的情绪悉数被心疼取代。
林斯赶忙说道:
“我没有生气的!”
“你平常总是逗我,所以......所以我也想逗逗你,没想到却......”
“我,我真的没有生气,你以后也不准说‘打虫’之类的话。”
同为恋爱笨蛋的林斯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脚尖踮起与克莱默额头相碰,希望能将自己的爱意传递到失落的伴侣身上。
听着林斯前言不搭后语的安慰,克莱默整个虫仿佛置身于甜甜软软的巨大棉花糖里,他不是一个内心脆弱的虫,只是因为林斯太好了,他专门为他留了一间心房,小雄虫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弦。
克莱默伸手环上林斯纤细柔韧的腰肢,用鼻尖蹭了蹭林斯的鼻尖,道:
“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说那些话了。”
“宝贝,你可以再大胆一点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求之不得。”
林斯和克莱默视线交叠,两虫鼻尖碰着鼻尖,彼此之间交换着温热的呼吸。
半晌,林斯缓缓靠近,将有些干燥的唇贴上克莱默的唇面。
放在林斯腰间的手力道陡然收紧,克莱默的呼吸随着这个吻变得粗重起来,下腹的燥热喷涌而上,让他不由得张开嘴探出舌头,将林斯紧张颤抖的唇含入口中。
这个吻比第一个吻更加热烈,甚至有些粗暴,林斯既是干柴也是烈火,无论怎样都能将克莱默点燃。他一只手牢牢箍紧林斯的腰,让他得以在唇舌的猛烈攻势下不至于腿脚发软的倒下,另一只手紧扣住林斯的后脑勺,让吻得以深入,张扬的舌尖在林斯的口腔攻城略地,方寸之地都不放过。
一吻毕,分离的双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宛若萦绕缠绵在两虫之间的旖旎情丝,藕断丝连。
林斯的眸中泛着水光,胸腔激烈的起伏呼吸着,嘴唇不出意料地又变得红肿起来。他两手紧紧握着克莱默的肩,缓和呼吸间抬眸看了眼对面的克莱默,就见对方跟个没事虫似的看着自己,除了眷恋、燃烧着欲望的眼神外没有任何不适。
从来没有为体质发愁过的林斯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弱了?
暗戳戳对比了下自己和克莱默的体型,因为两虫靠得极近,前胸都贴在一起,林斯很容易就看出克莱默体格比自己大出一圈。
......雄虫和雌虫的体格体质差是天生注定的,这点无论雄虫后期怎么追赶,都不可能达到雌虫的基础水平。
想到这,林斯气鼓鼓地戳了戳克莱默结实饱满的手臂肌肉,而后心安理得的把脑袋靠上去,感受着男朋友火热的体温,恢复力气。
“对了,克莱默。”
“怎么了?”
“凯利娜和霍尔都是雌虫吧,这样没问题吗?”
虫族自古以来都是以雄虫和雌虫的结合为主流,既是为了能够保障虫族社会的延续,也是为了雌虫本身的生存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