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于期:……
  在她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那维莱特又抬起了手,而且似乎是根据第一次调整加大了力道,褚师于期声音有些惊慌的“喂”了一声想要叫停,结果下一秒还是如期而至。
  力道蛮大的,看起来那维莱特很认真想要“教训”她,褚师于期“嘶”了一声,气血开始上涌了起来,而那维莱特因为她这一个痛呼一声的声音又犹豫了几分,下一掌落下来和轻轻放在她屁股上没两样。
  褚师于期回头朝着那维莱特瞪了过去,趁着他愣神的时候一把回头把他按在了床上,床很松软,那维莱特弹了两下才重新看向褚师于期,而她已经一跨步坐在了他身上。
  带着发红的眼角和微微变红的耳尖她伸手捂住了那维莱特的嘴做出了嘘声的手势。
  “看来是我小看你了那维莱特,你这不是很有天赋吗?在调情方面。”
  那维莱特的眼睛惊讶的睁大了些,但此时被褚师于期捂着嘴他没有办法说出什么,她的表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那维莱特能感到她的情绪在此时复杂的厉害。
  有冲动,有意外,有气愤,也有炸裂开来的羞涩。
  “大审判官,惩罚不是这么来的,”说着她松开了捂着那维莱特的手,两只手分别牵起他的手掌放在了她自己的脖子上合拢,“你不是说了吗?[警告、教育、训诫],那就拿出对待你的犯人的态度,对我那么温柔,是想我吻你吗?”
  那维莱特的眼神一阵迷茫,察觉到褚师于期起身的动作他下意识抬起手准备阻拦,但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到收了回去。
  褚师于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浴室里放着冷水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同时那维莱特也后知后觉的从床上起来开始冲起了冷水澡。
  那维莱特还需要上班,自然没有泡澡的时间,而褚师于期一直就是冷水澡星人,除了寒泉那种冰水能让她冷静下来,现在泡在浴缸里没有半分作用。
  越想越气愤,她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已经被毁掉了,一时忘记收力往浴缸上砸了一拳,那一块就整个掉了下来,同时嘎吱一声浴缸碎成了两截。
  看着开始漏水的浴缸褚师于期捂住了自己的脸,在那维莱特听到声音犹豫要不要进来时她直接通过地脉传送跑路了。
  几乎不怎么需要犹豫,褚师于期直接传送回了至冬,而正在实验室里调试药物的多托雷动作停顿了一下,下一秒一双手臂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做完最后一个实验步骤,多托雷转身抬起了褚师于期的下巴。
  她看起来面色如常,但是暗红的眼睛里却有着一股暴虐,为了达成自己目的的时候她还是能够稍微相让一下的,就比如用着会让他兴奋但她自己形容为听见就会恶心的语调说——“只有你能帮我了,多托雷。”
  多托雷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动作缓慢几乎要吻到她时落在了她的嘴角。
  “在其他男人那里惹了火再来找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随时会准备好的备胎?”
  褚师于期的表情一顿,眼睛里的不耐烦更加旺盛了起来,抓着多托雷衣领的力道依旧是一副准备谋杀他的样子,声音里笑意和怒意参半。
  “爱玩玩不玩滚,你自己在我眼里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多托雷忍着的笑声终于响了起来,脱下面具后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不满,更不说失落一类的负面情绪。手臂按着褚师于期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同时低头朝她压制性的吻了过去。
  没错,他清楚的很,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引导造成的。她原本光风霁月的身影是他为她染上了世俗的欲望,她的接吻是他教会的,也是最能安抚她的方式。
  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时她的第一选择只有他,因为他是治疗者,代替镇定剂出现的传统意义上更为健康的方式……
  为了应和多托雷的身高抬头抬得有些累,在躁动已经缓解的差不多的时候褚师于期有些发泄的拽了拽他的头发。
  多托雷也不是像是机器一样说开始就能开始,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因此在将近两分钟后他才松开了呼吸有些急促的褚师于期。
  她的眼神直白的有些不爽,心情不错的多托雷自然应了她的要求,手臂推开了一堆瓶瓶罐罐,转身抱着她放在了试验台上。
  她带着已经有些凌乱的衣服抬头看向了她,一瞬间就把多托雷已经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勾了起来。衣带被解开了一半,并不轻柔的吻和啃噬从脖颈间一路往下蔓延。
  一般来说前半部分的吻都是褚师于期的需求,而后半部分则是多托雷索求的回报。她的底线是不能做,所以多托雷的欲望要是被勾起来她还需要负责纾解——通过其他手段。
  所以在多托雷拉着她的手让她坐起,然后牵着她的手放下探去时她露出了一副略有抗拒的神色,虽然抗拒但却并没有反抗,毕竟这已经是底线上争取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男性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死死扣在腰上的手让她不能后退半分,多托雷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情到浓时他还会寻找她的嘴唇。
  褚师于期不明白多托雷这种生物会不会在欲中生情,反正他总是演的像真的一样。
  结束后他抓着她的手擦拭着,但除此之外星星点点的痕迹无法尽数去除,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再怎么掩饰也只是让一副已经脏掉的画作变得越来越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