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一阵的缄默,剩下的话野史求证系统不说,胤裪也猜出来了:“伤他外公的人是杜喜年?”
野史求证系统闻言,对着胤裪叹息了一声继续道:“是杜喜年的夫人,杜简竹和他外公相依为命的时候,日子过得十分艰苦,所以每日里都挑着菜去城里卖。而这一次他是遇到了杜喜年的夫人,导致被马车给撞了。撞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只因为他外公比较心疼被踩烂的菜,落了泪。杜喜年的夫人觉得不吉利,就让人动手打了他。老人家本身身子就不好,这一下子就要了他的命。”
“我一直以为杜简竹是不知道的,他对来到杜喜年的家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抵触,更是在来了之后表现得十分的顺从,再加上人本身不大,所以我也没有朝着这个方向去想,这会儿听到杜简竹的话,才猛然间发现,杜简竹的心思也是个深沉的。”
胤裪闻言,看着跪在地上的杜简竹,好半晌之后才微微叹息了一声,他伸手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淡声道:“你为了复仇我不阻拦你,只是你知道杜喜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杜简竹听到这里,微微地一顿,他仰头看着胤裪,满脸的挣扎,好半晌之后才微微地点头道:“知道,他表面上看着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对谁都是有着三分的笑,但是暗地里却是十分的凶狠。我刚刚来的时候,见过他处罚一个人,是直接把人给闷死的。那会儿我父亲也是看到了我,担心吓到我,笑着给我解释说他只是和人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把人给杀了。”
说到这里,他耷拉着脑袋继续道:“只是我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所以我才不再相信他说的话。”
胤礽和胤祺二人在听到这里之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杜简竹,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的仇人是和杜喜年有关系的?”
杜简竹听了这话,低头看着地面,好半晌之后才道:“我是在后来知道的,当时我外祖在死之前,十分的痛苦,然后我去族里求救的时候,族长说的现在有族里有人想要领养一个孩子,找了不少的人,问我要不要去试试?”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然后第二天就带着我过去了,第三天就给我带来了不少的银子,也没有说具体有没有被领养的事情,直到我外祖去世之后,我在街上流浪了许久,才被我父亲给捡回家的。这中间有什么事情,要说当年我年纪小看不清楚,但是现在绝对是明白的。我外祖的死绝对是和他们有关系的。”
胤裪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渐渐消失的烛光,然后对着人道:“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别到时候张黎真的出问题了。”
杜简竹在听了胤裪的话之后,倏地抬起头来,他对着胤裪满是焦急地道:“宝郡王说得对,我这边迟迟不动手动的话,我父亲那边绝对会派人动手的。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方案。他们一定还会找人对着张大人动手的。”
胤裪闻言,微微地点头,然后对着胤礽和胤祺道:“二哥,五哥,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到时候张黎真的遇到了问题,咱们回去怕是没办法给库里奇大人交代的。”
胤礽闻言微微地点头:“你说得对,万一张黎出了问题,那库里奇可是要找皇阿玛哭诉的,到时候咱们三个都不好过啊。”
杜简竹在听到这话之后,一双眸子微微地抖动,片刻之后才对着胤裪开口道:“前段时间我父亲出去了一趟,我不知道他是和谁一起的,但是却隐约地猜测道,他这次出去十分的不简单。回来之后,明显看得出来他变得十分的紧张,但是也十分的开心。”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抬头,看着不远处有些漆黑的院子,继续道:“他还交给我了一个任务,让我看着济南府来回的商户,一旦发现有新的商户出现,就务必要禀告他的。”
胤裪闻言,对着人微微地点头,然后道:“我知道了。走吧。”
远在京城的康熙,在听到一人一统的对话之后,心里带上了一抹担忧,好半晌之后才对着李德全道:“李德全,或许十二之前你说的,朕对着那些官员实在是太松了,给的福利待遇太少了,这才导致他们贪污受贿成风的?”
李德全闻言,拿着墨棒低头研磨着,片刻之后才道:“皇上要是觉得是这样的话,可以和宝郡王还有张大人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提高一下普通官员的福利待遇,要是真的给了银子多了,到时候他们可能也就不会贪污了。”
康熙听了这话,看着手上的折子,淡笑了一声道:“不可能的,朕最是了解这些人了,有些人在得到了银子之后,还想要更多的银子,哪里可能会嫌弃手里银子多的呢?京城里的那些宗室好多都过来给朕借钱,现如今国库的银子看着很多,但是架不住这些人的挥霍啊。”
说到这里之后,他的眸光微微地闪烁,然后对着李德全道:“李德全,你拟旨把胤禛给召回来。”
胤禛这孩子在刑部待得不错,唯一的就是泰国执拗,而现在正好让他去户部一趟,守着国库,到时候就能守住国库里的钱了。总不能大清的国库,成了这些人的小金库啊,自己手里有银子还想着找他借钱哭穷。
越想越是觉得合适,他的这些儿子当中,也只有胤禛是这样的一个臭脾气,能够压得住这些人了。
李德全闻言,对着人微微地躬身行礼道:“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胤裪几人已经朝着外面走去,等带来张黎待的院子跟前,才发现张黎已经站在了院子里,满院子的人都围绕着张黎,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跑了,但是碍于张黎的功夫又都丝毫地没有任何的动颤。
张黎淡笑着看着眼前的杜喜年道:“当初被你们算计,那是我技不如人,疏于防范,这次你们想要让我死的话,怕是不容易了。”
杜喜年的眸光朝着张黎冷冷地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道:“这也不能怨我要对着你下手,你的夫人是库里奇的女儿,当初我和我夫人在一起可是经受了莫大的艰难险阻,就是因为他库里奇夫人的侍女病重,他就想要我的命,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张黎穿着一身的中衣,看着杜喜年轻笑道:“当年青姨死的时候,我岳母就对你有所怀疑,现在看来还真的是你动的手啊。”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对着杜喜年问道:“我只是有点不明白啊,就是你要是不喜欢青姨的话,完全可以和她和离的,为什么要谋害了她的性命呢?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也都是青姨的功劳,要不然你哪里能坐上巡抚的位置?”
杜喜年一听这话,顿时变得有些狂躁,他对着张黎有些疯狂地道:“就是所有人都以为我能有今天都是她的功劳,所以我才讨厌她,厌烦她。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才磨灭我所有的努力!”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对着张黎道:“你也别觉得太子殿下和宝郡王会来救你,他们今天用的晚膳里我下了迷药,就是你死了他们也不会听到任何的声音的。”
张黎在听到这话之后,脸上的神色愈发的冷淡,好半晌之后才道:“这样最好了,宝郡王和太子殿下不参与其中,我杀你的话也是绰绰有余的。”
说完手上的剑花微微地一抖,然后对着几人冲了过去,长剑横挑竖刺,不多时就有几人倒在地上,□□起来。
胤裪看着里面的场景,对着守在他们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柳若和柳扶道:“你们过去帮帮张黎,早点结束吧。”
柳若和柳扶二人一听到这话,一个飞身就朝着人冲了过去,很快就加入了战斗。
杜喜年在看到柳若和柳扶的瞬间,瞳孔微微地一抖,然后对着外面喊道:“宝郡王,太子殿下,这是我和张黎还有库里奇的恩怨,还望太子殿下和宝郡王不要插手。”
胤裪、胤礽和胤祺三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胤礽对着人轻咳了一声道:“杜大人这话说的,张黎是跟着我十二弟身边的贴身侍卫,你说和他没关系,就没有关系吗?”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一胤裪,示意他开口说话。
胤裪闻言,看着杜喜年问道:“要是你觉得真的和我们没关系也可以,你写上一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决战书,到时候你就是被张黎给杀死了,我和二哥、五哥也不插手。”
杜喜年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倏地变得有些僵硬,张黎是御前带刀侍卫,他的功夫那是毋庸置疑的,他这样的身手是完全比不上的,要是他带着人群殴他的话,那绝对是能够把人给杀了。但是要是让他和张黎单挑比武的话,就绝对打死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遗憾地看着张黎,好半晌之后才淡笑着摆了摆手道:“宝郡王说什么呢,我只是想要替库里奇试探一下张贤侄的功夫而已。”
说完之后,他眸光阴郁地朝着张黎看了两眼,笑的牙不见眼道:“没有想到张贤侄的功夫竟然是这样的出类拔萃,这下库里奇可是安心了。”
张黎有些遗憾地看着杜喜年,要是他坚持的话,他绝对能够把人给杀了。只可惜啊,这个杜喜年实在是太狡猾了。
杜喜年被张黎的眸光看得有些发颤,他倒是没有想到张黎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是看一个死人一般。还有就是当时他明显都要死了,怎么就还能又活下来呢?这简直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一想到这里,他的眸光隐晦地朝着胤裪看了过去,宝郡王给张黎吃了药,这才让他醒过来的,宝郡王到底给张黎吃了什么药?
胤裪一听杜喜年的话,淡笑着道:“杜大人对张黎下手这件事,我会如实地禀告给皇阿玛的,哪怕只是试探或者校考。”
杜喜年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的嘴唇动了动,好半晌之后才对着胤裪道:“好,到时候奴才会给皇上解释清楚的。”
小安子这会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对着杜喜年冷声道:“恐怕杜大人是解释不清楚的,当初杜大人让人装作山匪去打劫商队的时候,可曾想过会被我们逃脱呢?”
他说着往前走,走到了胤裪的跟前,对着胤裪微微地行礼,又对着胤礽和胤祺行礼。然后冷冷地盯着杜喜年。
杜喜年一听这话,脸上的神色倏地变得有些冰冷下来,一双眸子满是厉色地盯着小安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是谁,竟然公然私闯济南府衙,来人,把行刺的人给本官抓了!”
胤裪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倏地收敛了起来,他对着杜喜年问道:“杜大人觉得他是刺客吗?只是不知道我的贴身内侍什么时候变成了刺客?还是说杜大人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对着我们兄弟几人下手呢?”
杜喜年完全没有想到胤裪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缄默了片刻之后对着胤裪微微地躬身道:“宝郡王,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抹压抑的神色。
这会儿一个身穿劲装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身边的跟着手里拿着武器的人,还有拿着弓弩和弓箭的人,他们纷纷把胤裪几人都给围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那女子对着杜喜年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站在胤裪身边的杜简竹冷声道:“没用的东西,以为攀上了太子和宝郡王就万事大吉了吗?!今天为娘的再教导你一次,相信任何人都不如相信自己!”
说完手上的袖箭朝着杜简竹射了过去。
胤祺手上的长剑一抖,直接把袖箭给打落在了地上,然后对着人冷声道:“你这是想要对我们下手吗?邵朱枫!”
邵朱枫听到了胤祺的话,看着胤祺手上的软剑,视线落在了胤礽的脸上,然后对着他绽妍一笑道:“下手倒是不至于,毕竟你们都是皇亲国戚,又是皇上的儿子,杀了你们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说完她走到了杜喜年的身边,脸上的笑容依旧道:“喜年,你以为如何?”
杜喜年脸上慌乱此刻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平静,他对着邵朱枫微微地颔首,笑得温柔道:“一切都听夫人的。”
邵朱枫闻言,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对着胤裪道:“宝郡王,听说你是皇上最喜欢的孩子,甚至比太子都要受到皇上的喜欢,这是真的吗?”
胤裪闻言,脸上的疑惑倏地收敛了起来,他对着邵朱枫微微地摇头道:“不是,我阿玛最喜欢的孩子是我二哥,但是我二哥是太子,所以他不能对我二哥表现出那么多的喜欢,所以这才把之前的那些喜欢转移到我身上一部分。毕竟将来我就是一个闲散的王爷,不可能登基,也就没有什么压力。”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但是你说得也没有什么毛病,现在我阿玛却是最喜欢我。毕竟我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野史求证系统听到这里,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十二,你是真能说啊,这个邵朱枫气得脸都绿了。”
胤裪闻言,朝着邵朱枫看了过去,只见邵朱枫那漂亮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好半晌才在心里对着野史求证系统道:“这个邵朱枫看着不简单啊,看着我们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十有八九是想要给我们下毒?”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那稚嫩的小脸上倏地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然后对着胤裪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啊?邵朱枫的家里有一门独门秘术,就是毒药,而且和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差不多,一个月要服药一次,要不然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说到这里,他对着胤裪突然咋呼了一声:“她刚刚好像说,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他们不会是想要做皇帝吧?”、
胤裪闻言,朝着邵朱枫看了一眼,然后在心里微微地摇头道:“不可能,他可能想要支持我二哥登基,然后在背后控制我二哥,从而达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野史求证系统一听这话,对着胤裪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这个邵朱枫才是那个颇有心计的人。”
胤礽在听到这话之后,嘴角不自觉地抿起,他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相十分明媚的女子,从她的脸上完全是看不出来她的真实年龄,只是那双眼眸不时地闪过一抹厉色。这也让人能够感觉到她和一般女子的不同之处。
只是十二和系统两人说的这些话,却让他觉得这个女子的可怖之处。
一个女子竟然有这样的心思,竟然想要控制他这个未来的天子?!还有十二和小五。这简直是他完全想不到的。
邵朱枫听了胤裪的话,脸上的神色一阵的扭曲,好半晌之后又倏的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刀,然后一双凌厉的眸子朝着胤裪看了过去,有些漫不经心地道:“宝郡王真的是伶牙俐齿,只是不知道当你中毒之后,毒发的时候,会不会后悔现在的逞强呢?”
胤裪一听这话,看着邵朱枫有些懒得搭理她了,他转头对着柳若和柳扶道:“动手吧,把这些人给打趴下,然后再慢慢地审问吧。”
远在京城的康熙在听到一人一统的对话之后,忍不住地拧眉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从十二出去这一路上遇到的危险,都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每一个人都想着刺杀他,想要他的命。十二是皇子,身边除了保护他的人之外,还有暗卫,怎么就这么多的人想要他的命呢?还是说十二和系统对话这件事已经被人给泄露了出来?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坐不住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来回地走动,好半晌之后才对着李德全沉声道:“李德全,你现在就下旨给十二,让他速速回京。”
要是十二和系统的事情真的被泄露了出来,有人利用这个时差想要对着十二他们动手的话,可能这一段时间就是最好地动手的机会。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让十二出去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李德全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微微地一顿,皇上今天变得有些奇怪,在这一天里面竟然下了两道圣旨,一道是要四贝勒回来的圣旨,另外一道竟然是让宝郡王回来的。
只是就刚刚系统和宝郡王的对话,他从里面也能听出来其中的危险之处。皇上这是担忧宝郡王在外面遇到危险啊。
想到这里,他对着康熙轻声道:“皇上,眼看着八月节即将到了,不如将所有的皇子都召回来?”
康熙闻言,微微地点头道:“你说得对,那就都召回来吧。外面还是比较危险的。”
济南府这边,胤裪的话音刚刚落下,邵朱枫就仰天大笑了起来,她眸光凌厉地朝着几人看了过去,然后带着一抹轻蔑的语气道:“宝郡王就凭借这些人,想要把我的人都给拿下吗?你要是只有这些人的话,怕是要落在我的手上了。”
胤裪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来,他对着邵朱枫道:“其实要是你们一开始不对着张黎下手的话,我们也不可能知道杜喜年做的事情,你们完全还是可以在济南府里逍遥自在的。为什么一定要对着张黎下手呢?”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然后继续道:“还有就是为什么要用城防营的人去冒充土匪,去抢劫往来的商人呢?你要是想要银子,这下面的人就可以给你送无数的银子,你一样的能够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的,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杜喜年看了一眼邵朱枫,见她没有反驳,这才开口道:“那是因为那是贪污,下面送来的银子都是贪污得来的。而抢夺商人的银子,却是因为商人有钱,丢失了这么一次也没关系。”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一顿继续道:“还有就是贪污是十分容易被抓到的,皇上知道了就是不砍头也是流放,而抢夺商人的银子,却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除此之外就是所有参与的人都有银子那,也不可能有人来替那些商人做主。”
胤裪听到这里,微微地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却是这个理,商人基本上都是过路的,所以你们下起手来也是可以无所顾忌,加上你们从来都不杀人,也就没有什么人去专门捅这个马蜂窝。就相当于交钱安全地过去,商人也愿意破财免灾。”
杜喜年闻言,看着胤裪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你要不是皇上的儿子,我都想让你做我的儿子了。将来一定能够成大器。”
邵朱枫在听到这话之后,一双眸子朝着胤裪看了过去,然后附和地点了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想要这么一个皇子儿子,也不是不可以,等他们用了我的药之后,就能乖乖地听话了。”
说完她对着人道:“动手,除了三位皇子之外,所有人都格杀勿论。”
话音一落,胤祺就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只哨子,使劲地吹了一下之后,顿时整个院子都火光大亮了起来,屋顶上,院墙上都站满了人。
张廷玉从大门口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用手摸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才对着一旁的张若安抬手就是一巴掌,才对着胤裪道:“宝郡王,太子殿下,你们没事吧?”
就在之前他听着一人一统的对话的时候,简直是吓得要死,他真的担心自己来的知了那么一点,让这三位爷受了伤,到时候他回去之后真的没办法给皇上交代的啊。
没道理自己的孩子啥事没有,皇上的儿子却遇到危险受伤了啊。
胤礽看着被围起来的邵朱枫和杜喜年,对着人摆了摆手,笑得牙不见眼道:“我说怎么来了没见到张大人呢,原来张大人竟然在这里等着呢。”
张廷玉闻言,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然后对着人:“这件事还是多亏了宝郡王,他让若安带着人去找了微臣,然后又让微臣马不停蹄地去借兵了。这才能够及时地赶了回来。”
说着他有些后怕地对着胤礽道:“微臣是真的担心您这边遇到危险啊。”
尤其是宝郡王,做事情从来都是胜券在握,却又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让他怎么都不能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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