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之大往往让其伴侣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vocal!
  郝宸佑宛如冬日捕获食物的饿狼,眼睛嘎嘎冒绿光,心底发出尖锐爆鸣声。
  “是这样的嘛。”
  什么?
  郝宸佑充血的大脑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边卓是什么意思。
  边卓笑意吟吟,伸个小懒腰,满足似的叹息道:“做佑哥的兄弟可真好。”
  郝宸佑大脑炸开大片白光,还不忘轻声呢喃解答小孩儿的困惑:
  “不是这样的,哥教你。”
  话音未落,已经温柔的拉低边卓脖颈,灼热唇瓣迫不及待印了上去…
  “唔~”
  边卓眸光清明,还调皮的朝他眨眨眼睛,一副‘我得逞了’的俏皮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羞涩忐忑。
  郝宸佑闷笑,让小孩体验了一把三十岁男人的吻技。
  间隙,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大口喘着粗气,窑洞温度直线飙升。
  边卓‘嘤咛’一声,从刚才潮水般密集的快|感中醒神,喑哑着嗓子凑到他耳边缓缓吐出一口热气:
  “哥…你好棒…”
  “嘶!”
  小孩儿竟无师自通咬他耳垂!
  郝宸佑倒抽了口凉气,只觉浑身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汇集之后直冲天灵盖!
  郝宸佑心道:确诊了!
  ‘哥的福气。’
  指尖盘旋,轻巧扯开早已经失去遮羞作用的浴袍……
  慕然,窑洞忽然亮了。
  唇舌|鏖战不休的两人齐齐一震。
  郝宸佑下意识扑到边卓身上,抱住他的头用力往怀里搂紧,另一只手死命拢紧他身下的睡袍。
  “滚!”
  “哎呦!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我眼瞎走错了,莫怪、莫怪,您继续…继续…”
  还没看清是谁,窑洞的木门便重重关上。
  “靠!”
  满肚子火气,对那瞎眼的中年人,也对他自己。
  怎么就精|虫上脑了呢。
  一次性内裤早已成了粉尘,郝宸佑大剌剌盘腿坐着,后背隐隐挡住洞口。
  此时此刻他烟瘾忽然犯了。
  ……
  让那个傻|逼闹得,足足待了小半个钟头,郝宸佑才敢带边卓出来。
  果然,出了那口窑,边卓仿佛失忆一样,又变回那个亦步亦趋跟在身边,柔柔叫他“哥”的腼腆小孩儿。
  “累死了。”
  把自己重重扔进大床,郝宸佑觉得骨头缝儿都透着酸,闭着眼睛拍拍身边空位。
  等了半天,身边还是空落落,郝宸佑刚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就感觉小腿掸到温润、顺滑的某处。
  暖烘烘的大手重揉捏小腿,脚掌也没放过。
  没有章法、时轻时重,却甚得他心。
  郝宸佑不咋喜欢运动,去健身房也是为了保持身材硬逼着自己,平常更是奉行生命在于静止,能不动就不动。
  今天这充实的一天,属实是超负荷了,小腿又酸又涨。
  这时候有人愿意给他捏捏,郝宸佑舒服直哼哼。
  “不行…”
  即使累到睁不开眼,郝宸佑还是强撑着爬了起来,边往浴室走边打哈欠。
  “卓卓,我先洗,你冲一下也早点休息。”
  “嗯。”
  果然,等边卓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床上的人已经打起小呼噜…
  …
  翌日,郝宸佑一觉直接干到中午。
  出乎意料的,边卓早已换好昨天的衣服,他随便塞进储物柜的衣服此刻正规规矩矩躺在床头柜。
  坐在沙发不知沉思着什么的少年,听到动静忽的抬头,眉眼弯弯,朝他甜甜一笑,左颊梨涡隐现…
  阳光刺眼,澄澈眼眸熠熠生辉,少年独有的清朗嗓音低声唤他:
  “哥。”
  那种感觉,活像小锤儿锲而不舍敲击的本就不坚固的心墙,于某一合适的瞬间崩碎,然后…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唔~早上好。”
  舒服伸个小懒腰,郝宸佑压下内心悸动,回给小孩一个同样明媚的笑脸,拢好浴袍起身去洗漱。
  顺便叫了顿丰盛的早午饭:
  老鸽汤、灌汤包、馄饨、油条、烧麦、红烧肉、蟹黄面……
  反正堆了满满一桌。
  “哥,咱……简单吃点就好其实。”
  郝宸佑咬一口加了糍粑的酥脆油条,抱着手机极快的打字,答非所问:
  “那面得趁热吃,凉了腥。”
  说着就推到了边卓手边。
  边卓有心说些什么,观察到郝宸佑眉头愈发紧皱便噤了声,乖乖吃面。
  郝宸佑确实遇到了点麻烦,输入框光标飞快闪烁,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电话就打了进来。
  耿金瀚——他大学室友,也是公司三大合伙人之一。
  “喂,到底怎么个情况,为什么让人给起诉了。”
  耿金瀚长出口气,找到主心骨一样,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原是公司旗下的签约作者,拿着‘借鉴过度’的作品去参加官方举办的一个赛事。
  好像还得了不大不小的一个奖项,然后就被原作者锤了。
  其实在圈儿里,这种事情还挺常见的。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抄袭者被锤,挨几天骂,退圈儿了事,运气好的,沉寂几年,憋出个好作品,没准还能出来打个酱油,一般牵扯不到公司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