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魃之心】
“蜕尽旧躯,焚阳重生!”
被动:夺魄
每收集一百份残魄增加一点力量以及一平方阴府面积(35/100)
……
被动:旱炎毒
攻击附加百分之五十旱炎毒。
(中毒单位死亡,百分之十转化为旱灾行者)
……
被动:玄黄血
解除体内气血封禁。
……
主动:噬魂
强制牵扯一百米范围内所有单位生命力,进行治疗或伤害。
……
主动:旱炎疆域
持续焦热化一片区域形成旱炎疆域,战魃碑可以在旱炎疆域内召唤。
敌方单位存在于旱炎疆域内时,每十秒钟叠加一层旱炎状态。
旱炎:减缓百分之五的移动速度,每秒遭受一次旱炎灼烧。
(战魃碑:视旱炎疆域范围,召唤战魃大军,战魃大军离开旱炎疆域一小时后消失。)
……
主动:战力夺取!
偷取目标单位的力量,并暂时将这部分力量占为己有!
夺取力量:五点。
持续时间:五十秒。
冷却时间:五秒。
……
主动:战魃化身!
战斗不止,旱魃不死!
承受致命攻击时,可抵挡一次伤害。
(致命攻击抵挡冷却:30天)
……
经过气血完整强化后的不朽尸心,名字变更为了战魃之心。
赋予的技能也都大多发生了变化,而且还多了一枚名为战力夺取的技能以及……解封气血的被动。
倏然解除了战魃之身,向渊蹙眉揉着太阳穴,眼神流露出一丝疲惫。
方才强化装备的最后一刻,他的灵魂之力突然被拽在了一部分融入了装备之中。
所幸被拽走的这部分灵魂之力尚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否则他的状态会比现在更差。
缓了缓神,向渊翻手取出了经过强化后的战魃之心。
原本嫩绿如翡翠一般的晶莹心脏此刻已经变成橙红透亮,隐约可见无数暗红色的符文游走其上,透着丝丝燥热。
把玩着发烫温热的战魃之心,向渊眼神复杂。
真没想到,经过强化的装备居然可以解封气血封禁,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颗战魃之心的作用,就远远超过以前了。
人族血脉之中有着一道诡异且强大的封禁,这道封禁限制了人族最强大的气血之力。
从目前来看,除了天生的玄黄者外,还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解开这层封禁。
哪怕是向渊的向王旗,也只是暂时压制封印力量,一旦离开了向王旗的范围内,封禁就会再次闭合。
而经过强化的战魃之心,居然可以解除装备者的气血封禁,其效果可以说强过整个装备的价值。
因为这就意味着,只要装备的这件战魃之心。
就等于是成为一尊,玄黄者!
“铁奴,你过来。”
目光丛战魃之心上移开,向渊将铁奴叫了过来,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探出一缕精神力刺入了铁奴的体内,片刻后向渊皱眉摇了摇头。
不行,铁奴是被尸心毒转化成的僵尸,本质上已经是死人,体内血肉淤塞,完全没有气血的存在。
只有完全忠于向渊的存在,才能获得一格独立的装备,这就让装备有了局限性,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装备的。
看来,得找个机会给这件装备寻找一个合适的新主人了。
战魃之心强化完成后,崭新的属性已经被向渊直接吸收,装备在不在他身上,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只要他找到一个对他足够忠诚的人,那就等于是直接多了一尊玄黄者手下。
……
经过了短暂的收拢和聚集之后,沙陀国侥幸残存下来的民众都被那耶神子聚集了起来。
总共还不到两万人。
一座原本几十万人的城市,仅余一万多人的幸存者。
无数家庭的支离破碎,让这些幸存者的脸上除了悲伤和痛苦之外,几乎看不到任何别的色彩。
“全都在这了吗?”向渊轻声问道。
“嗯,只有这些人了。”神情黯然,那耶神子缓缓点了点头。
妖魔残忍嗜杀,短短几天时间,几乎屠戮了全城的民众。
确定了人数,向渊的精神力蓦然张开,将面前站立着一万多沙陀人悉数笼罩起来。
嗡——
轻颤般的嗡鸣中,地面上倏然亮起了一圈橘红色的神秘圆形花纹。
唰——
光华闪动,圆形花纹倏然化作了通往阴府的通道,将一万多沙陀国人全都送进了阴府之中。
人走城空,残垣断壁上依稀可见处处火光,在些许的微风中轻轻摇曳。
曾经的异域小国,就此成为了历史车轨下的碎末残渣。
来时的向导穆里也殒命在了这场妖魔的动乱之中,这段回程之路,他须得自己返回。
独身一人,向渊离开了残破的沙陀国。
……
三日后,振翅翱翔在茫茫黄海原上空千米的向渊,远远地看见了前方地平线上,一抹黑青色的起伏。
嗯?这气息……
距离大梁国还有上百里,向渊隐晦到感应到了一股淡淡的敌意。
这股敌意并非针对与他,而是类似于全方位的侦查防御力量。
眼神动了动,向渊收起龙翼笔直的落下地面,体表上也随之浮现了一幅玄角铜棺的虚影。
东土魔国并非指的是大梁国一个国家。
而是泛指在这片土地的上,所有由妖魔统治的国度。
在这些国度中,大梁的国力只能算是中等,只因为一片背靠黄海原,压力较小,所以国家就是才算比较平稳。
放弃了动静较大的飞行模式,向渊直接开启了疾风步,隐身无形,悄然无声的朝着大梁国边境摸去。
……
雄都北山
两名身形瘦高,手长脚长,一身黑袍的男子站在一颗老树的顶端,隐含锋芒的眼珠扫视着整个雄都北山以外,并不时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嘶鸣,朝着四周传去。
树下,体态肥硕的两男子嘀嘀咕咕的闲聊着。
“妈的,这两家伙可真傲气,不就是普通的鹰妖血统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又不是什么古老血统。”
一边往嘴里扔着褐色的食物,猪妖一边不满的小声骂着。
“谁让人家是上头派来的呢,而且人家可是飞行种族,又来自于内郡,自然是看不起咱们外郡的家族。”无奈摇头,另一头猪妖说到。
低叹了口气,吃东西的猪妖刚想往嘴里继续塞食物,却突然发现头顶上不时鸣叫的鹰妖,怎么半天都没了动静。
感到一丝不对劲,两头猪妖蓦然起身,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漠然站在两头猪妖左上方的一颗大树树干上,向渊两手抓着两颗死不瞑目的鹰妖首级,手心阳火燃烧,将两颗鹰头烧成了飞灰。
噗噗——
屈指弹出两道气劲,射杀了那两头警觉的猪妖,向渊飞身跳下了大树。
国境为什么突然变得守卫这么森严,每隔千米就有两头鹰妖巡查把守,这次如果不是有疾风步,还真就没办法潜入进来。
疑惑于这边境的守备力量,向渊微微蹙眉。
要知道他九年前离开的时候,这片边境线完全是放空的野生区域。
可这一次,却出现了大量的妖魔守备在这里,就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一样。
东土魔国派妖魔去占了沙陀国,又安排了妖魔守在边境线,是怕阴神那边不满,反击横推回来吗?
离开了九年,东土这边的局势似乎已经和自己离开时有了巨大的变化。
挥手烧掉两头妖魔的猪妖的尸体,向渊开启疾风步朝着大梁境内赶去。
他这次返回东土,除了去找那个神秘少年商人,讨回三万年前的人情外。
还有一些私事也要一并解决了。
……
巴中郡,青东阳陂
妖魔世家胡家的领地中,两头身长三十多米的豹妖,奔腾撕打在一片山涧小溪中。
嘭嘭击打声中,身形娇小的豹妖被拍翻在地,激起大片的土浪碎石。
“不打了,不打了,哥你一点也不知道让着我,爹爹是让你陪我来练习的,不是让你来揍我的。”
口吐人言,被打翻的豹妖声音清甜,说话间缓缓褪去妖魔之躯,变成了一位身材火热,留着齐腰长发,穿着漏出雪白大腿短裤的女子。
一屁股坐下,女子不满说道。
“你这小丫头,爹爹就是看你平日里太懒惰了才让我不要对你放水的。
别偷懒了,一会爹爹来了,看你又在偷懒,你可就完蛋了。”
迈着步子走到女子身旁,豹妖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蹭了蹭女子,惹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哥,你说爹爹怎么突然对我们这么严厉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玩闹过后,胡琳眨着大眼睛,好奇问道身旁的兄长。
也化为了人身,坐到妹妹身旁,胡康目露一丝严肃,沉声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最近邻国多有动荡。
我巴中郡虽然背靠黄海原这样的蛮荒之地,可一旦全国陷入战局,我们也终究难以避开。
所以爹爹参才会突然对我们严格起来,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们好。”
点点头,胡琳双手撑在背后,仰头看着天空:“道理我都懂,可是战斗实在太累。
再说了,哥你现在可是炼血七重的妖魔了,有你在还不够保护我吗。”
宠溺的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胡康道:“你这丫头就一张嘴甜。
不入返祖境,不论炼血几重都算不上真正的妖魔。
丫头,你的天赋比我高,只要你刻苦修行,成就一定能超过我。
甚至可能先我一步踏入……”
胡康的话没说完,一阵剧烈的晃动猛然从东南方向传来,那感觉就像是要地震了一般,天摇地动,地面都在颤抖。
“怎么回事?!”
倏然站起身来,胡康胡琳两兄妹对视一眼,纵身一跃化作豹妖形态,朝着震动传来的方向赶去。
……
青东阳陂北面
胡家家住以及二房、三房、四房、五房的房头此刻悉数到齐,连带各房的族人,不下于上百人齐聚此地。
人头涌动,叽叽喳喳的嘈杂讨论声此起彼伏。
花白浓眉紧皱,胡家家主胡岱望着眼前被活活撕裂一个大口子的祖祭大阵,表情凝重到了极致。
“家主,这事发生的有些太恐怖了,我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祖祭大阵会被活活撕开。”语气透着惊诧,二房房头低声说道。
一旁的三房房头也随声附和道:“而且诡异的是,这里居然一点气息残留都没有,根本分别不出究竟是谁做的。”
“现在追究到底是什么做的已经没有意义了,咱们现在最需要担心的,是这个撕开了祖祭大阵的人,是不是已经进了咱们胡家。”
没有像二房三房那样慌张,年纪要显得年轻多的五房房头冷静道。
家主胡岱点了点头:“老五说得对,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这个人。
如此恐怖的存在蓦然造访我胡家,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定然是来者不善啊。”
就在胡家高层们为这个神秘存在的出现而感到担忧竭虑时,一位胡家族人突然高举着一块石碑,大喊着朝这边跑来。
“家主!家主!这里有一块石碑上有留言。”
接过族人送过来的石碑,胡岱垂眸一看,平整宛如刀切一般的石碑上,苍茫霸道的写着十八个大字。
诸阳一别,十年已到。
今日特来归还一脚之恩!
看到这十八个字,胡岱瞳孔一缩。
这是来寻仇的?
就在这位胡家家主暗自思索自家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尊恐怖存在时。
身旁几位年轻的族人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双眼,猩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淌。
听到惨叫,五房房头一把将胡岱手中的石碑翻了过来,同时大喝道。
“所有人都别看这块石碑了!”
被五房房头提醒,胡岱当即手上劲力一催,便将这块石碑震碎。
“好强的精神意志,竟能隐藏在字迹笔画之中,力量不足的人只要看一眼,就会被里面蕴含的意志力量震伤。
诸阳……十年……”
这边胡岱面露沉凝,暗自思索自家究竟是何时招惹了如此可怕的敌人。
另一边,听到家主轻语出来的诸阳、十年两个词汇,一旁凑近的胡琳胡康瞬间面色惨白,抖若筛糠。
脑海中已经快要彻底遗忘的记忆,被恐惧与不安找回,两个人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胡康胡琳!你们怎么了?”察觉到两个后辈的异样,五房房头蹙眉问道。
被长辈这一问,胡琳直接吓得瘫倒在地,眼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
一看这反应,胡家高层们立刻围了过来,这两个后辈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啊。
“胡康!你们到底知道些什么,赶紧都说出来!”沉声厉喝,平常就一幅古板威严的面孔二房房主这一咋呼,胡康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回二房头,我……我……”
支支吾吾的将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后的胡康浑身宛如水泼,紧张的汗水几乎将衣裳侵透。
“一个普通的尘民,十年就能成长到这个地步?”
听完胡康所说,胡家高层皆面露怀疑,一个普通的尘民真的能在短短十年间,变成如此恐怖的存在。
“胡康!你仔细想想到底还有没有遗漏。”
“真没有了,我和胡琳这么多年只去过那一次诸阳,之后就再没有去过。”慌忙点头,胡康笃定回答道。
皱眉看着跪倒在地的胡康,胡岱沉吟扫过面前的族人:“先回去,把所有族人都着急来,给我仔细的查,还有没有人十年前去过诸阳。
不管怎么样,我们至少要知道,我们的敌人究竟是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