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来几个,季辞远他也能够抱得动。
  其实这个时候陆洲已经基本上被情欲折磨的欲生欲死了,大脑也没有多少的思考能力,但为了保持清明,他用牙齿咬破了舌尖,才勉强维持着这份清醒。
  陆洲把季辞远带到了房间里,就像是猎人将他的猎物叼回了他的巢穴,猎人会将他的猎物关起来看紧他,再把他的猎物拆吞入腹,不会让旁人有半点觊觎猎物的机会。
  猎物是他自己的,谁也别想碰。
  陆洲把人抱上床,又折返回来将门反锁了,他把自己跟季辞远关在了房间里面。
  在即将准备做成结标记之前,陆洲又不大确定地问了季辞远一句:“哥,你确定吗?到时候可不能反悔了。”
  “我确定,你来吧。”季辞远想所谓的成结标记跟陆洲去做脑部手术比起来,应该是做手术比较疼。
  陆洲为了他连性命都可以舍弃,那他为了陆洲当然也可以去做承接标记。
  之前那段时间他一直都端着,不愿意让陆洲亲近他,是想着要考验陆洲,可真当陆洲难受的时候,他哪里舍得冷眼旁观呢。
  算起来陆洲也是他一手带大的狼崽子,他跟陆洲绝对是割舍不开的。
  要是今天做了成结标记,以后他跟陆洲都不会离开彼此了。
  季辞远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不管陆洲要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挣扎,既然已经做好决定了,那么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成结标记的过程确实是很痛苦的。
  ………
  第95章 一道枷锁
  这次陆洲的易感期时间,大约有半个月左右,在这期间他反复对季辞远进行成结标记,过程是很痛苦的,但标记之后,季辞远就会对陆洲产生强烈的依赖感。
  当季辞远醒来之后,他没有闻到陆洲的信息素,他就会拧着眉,神色略微有些慌张,等他看到身边浸着情欲的陆洲时,他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脏才算是慢慢恢复平静,他知道,以后的他再也离不开陆洲了,同样的,陆洲也绝对不可能会离开他的。
  他们彼此都会成为对方的羁绊,会将对方牢牢地束缚在身边。
  他们的名字就像是一道横在脖颈上的枷锁,唯有对方才能够解开。
  在易感期的这段时间里,管家会差人,定时送饭进来,两个人吃完了饭,就又会开始进行下一轮的标记。
  等易感期结束以后,季辞远的后颈上全都是新旧交加的咬痕,那都是易感期的alpha咬出来的,咬痕很深,似乎深可见骨,季辞远觉得很痛,但因为有信息素的安抚,他也就就觉得脖颈没有那么痛了。
  季辞远去浴室里面洗漱,身上的咬痕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现在已经入秋了,等他洗好之后就换上了一件长袖高领衬衫,将脖颈上的咬痕遮挡起来,尽管如此,他身上属于alpha的雪松信息素还是很重。
  穿上高领衬衫,就好像是在欲盖弥彰一样,所有人都知道他最近半个月经历了什么。
  等他洗漱好从浴室里面走出来,陆洲也懒洋洋地穿上了衣服。
  陆洲的前胸、后背也全都是季辞远留下来的抓痕,数也数不清楚。他觉得这是一件引以为傲的事情,所以他只穿着一件敞露胸膛的浴袍,大喇喇地将抓痕暴露出来。
  虽然季辞远穿的严严实实的,但他现在只要一没有闻到陆洲身上的味道,他就会觉得不安心。只有闻到雪松信息素,他才会觉得砰砰直跳的心脏安静下来。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之前的他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季辞远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子,跟着陆洲一起走出了房间。
  餐厅是欧式的,餐桌是长方形的,桌面被擦拭的很干净,桌上摆着八道菜,都是陆洲根,季辞远平时所喜欢吃的,桌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精致的插花,是小雏菊的,很漂亮,旁边还有两套纯银的餐具,供他们使用。
  季辞远最喜欢吃的就是鳗鱼跟油爆大虾。
  鳗鱼被处理的很好,外焦里嫩,口感也很新鲜。
  是他很喜欢的。
  大虾还是跟之前一样,没有处理,有虾壳。季辞远懒得剥虾壳,陆洲就会伸手帮他,一切好像跟之前一样。
  他们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相处模式。
  等陆洲把虾剥好以后,堆成了满满一小碗,推到季辞远的面前,他正准备要擦手,桌面上的手机发出了一阵响声是电话来电的提示声。
  陆洲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来人是林子深。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机拿了起来,林子深的声音,缓缓透过手机传到他的耳膜,“我拿到了画展的门票,你要不要过来?”
  “什么画展?”陆洲问,他把手机调成了扬声器模式,抽起桌上的纸巾,擦拭手上的油渍,一点一点的将油渍全部擦洗干净。
  “白无涯先生的画展很难得的,我抢到了四张,我想着就分你两张吧。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我把票给别人也行……”林子深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进来。
  陆洲平时倒是没有这些闲情逸致去看画展,但他记得季辞远倒是很喜欢这些高雅的东西。他没有擅自替季辞远做决定,而是将手机拉远的一些轻声询问季辞远要不要去画展,还说了是白无涯先生的画展。
  季辞远有些震惊,现在的陆洲竟然会主动询问他意见,之前的陆洲都是会主动替他做决定,从来都没有思考过,他也是一个人,也是有主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