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社区 > 灵异玄幻 > 蛇吻 > 蛇吻_分卷阅读_198
  作为蓝瑞先前的老板安东尼,也就是癖好偷窥的夜七红此刻正缓缓的从沙发上抬起他那高贵的屁股站起身来,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另一侧墙壁上顺手摘下一件‘情趣品’后来到了蓝瑞的面前。
  他戏谑的说:“好了宝贝,那么训练就开始吧,呵呵~~”立眉怒目好不轻浮,他举起手中的一颗小号的粉色跳蛋对着蓝瑞比划着:“来吧宝贝~~我需要你的屁股里夹着这个小可爱先做一百个吊环起伏,呵~”
  “我想很快便有美妙的旋律供我消遣了,呵呵~~”在为蓝瑞解开拴住双脚腕铁链的夜八红朝着正为蓝瑞的肛门里塞跳蛋的夜七红坏笑着。
  对蓝瑞来说这是一种羞辱,得到舒展的双腿本能的做出攻击来,蓝瑞的腿上功夫了得,他一记飞腿踢去就宛如一把斧子直直地朝着夜七红的小腹砍下,幸得夜八红即使将夜七红拉离,而脱离攻击的夜七红毫不犹豫的反手就是一拳狠厉的击中蓝瑞的腹部,更是扬手甩起那枚跳蛋上的黑色电线抽上蓝瑞暴露在空气中的那话儿,滋味并不好受,犹如你伸手去捡刚出锅的热馒头,一股子热辣迅速浸透你的肌肤,伴随而来的便是那隐隐针刺般的痛楚。
  “宝贝儿~你真是不乖!”天知道夜七红在对蓝瑞施暴的同时怎么会说出如此温柔调侃的情话来,简直匪夷所思。
  一拳又一拳的击中蓝瑞的腹部,宛如打赏一般的要蓝瑞慢慢享受这种滋味,蓝瑞吃痛的发出闷哼,不多时便被夜七红打的嘴角溢出血来,夜八红则站立一侧倾听着如此美妙的雄性低喘之音窃笑。
  这夜精彩绝伦,只是留守家中的弄风的右眼跳个不停,坐立不安的他终还是顶着夜幕里的片片星光前往七兄弟汽修店。
  “哎~蓝小弟你怎么又来了?”在撞见弄风的第一时间,仍旧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布欢意外道。
  “布欢?我哥他在么?”弄风并没有回答布欢的上一个问题而是担心的询问着蓝瑞的情况。
  “我这还想找他借点钱呢,哎对了要是你看见你哥和他说一声我找他,嘿嘿~~”布欢一脸的痞子样,大喇喇的说完也不等弄风回话就扭身走了,不过他还是有注意到一旁的夜三红,只是奇怪而已,看了看就直接走了。
  牙签在布欢的口中取代了香烟的地位,实在憋的慌的他仍旧自欺欺人的在自己的全身上下、里外翻找了一遍,最终的结果还是一无所获,连颗烟屁都不剩。
  “他大爷的,自己怎么能这么穷呢?哎~”布欢停在街边,气愤的抽掉嘴巴里的牙签甩到一边,这次又摸了摸裤兜,幻想着还可以摸出一张百元大钞,只可惜空空如也,买彩票不中,赌博全输,真是祸不单行啊。
  “帅仔,需要双龙入洞么?给你的八折!”咻的一辆拉风的绿色莲花跑车猛地停在了布欢的身前,身着淡紫色服饰的夜四红在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上挤出笑容。
  腾的一股子邪火窜了出来,自从上回吃亏之后,布欢每次在遇到夜四红准是狼狈不堪的。
  他斜眼看了看夜四红,心中愤愤不平,他大爷的,眼前这个败类到底哪里比得过自己?没自己帅,没自己有气质,没自己有才华,没自己有品位,他凭什么呀他?凭什么开这么好的跑车?老天真是不公平,他爷爷的。
  没有钱又怎么了,没有钱你爷爷我的人格魅力也不比你低一等,如此一想,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布欢当即摆出不堪的姿态,又是双手握拳,前后摆动胯部,嬉皮笑脸的冲着坐在跑车里的夜四红嘻哈道:“嘿嘿,你爷爷我刚爽完,别说才给我打八折就是倒搭爷爷钱,爷爷也不需要啦!!!拜拜了您呢!”狠狠的瞪了夜四红一眼,布欢转身就走,真是见鬼了,他爷爷的,且不知道他那一眼在月色下对夜四红来说有多么的魅惑。
  [客官~客官~客官~不可以!
  客官~客官~客官~你在哪里!
  客官~客官~客官~我想你!]夜四红新潮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抓起搁在车头的手机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夜二红的,心中难免有些小小的忐忑,猜测着估计笨蛋小老九定是出卖了他,否则这闷葫芦夜二红也不会跟个追命鬼似的从前天半夜一直给他打电话打到现在了,眼珠转转,寻思来寻思去终还是没有勇气接听这通必死无疑的电话,按掉、关机,直接无视,爱咋咋地。
  再看布欢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条街道的尽头,夜四红弯起嘴角踩下油门追了上去。
  根本不拘小节的布欢所住这地实在不堪,夜四红的车子早已经停在了路边,他跟在布欢的身后向他的小窝走着。
  阴暗潮湿的胡同又窄又脏好像垃圾场一般,窄小的过道旁还要堆放一些发出难闻气味的垃圾,夜四红看着布欢侧身在两台老旧的上海二八自行车中间穿行过去,脚下险些踢到横七竖八堆在墙根的铁管,他迈大步跳了过去,结果脚下就踩上了一坨狗屎,布欢碎骂一句随即抬脚往脏乱的墙壁上胡乱的蹭了几脚,然后他低头躲过从雨搭上伸出来的一块挂满灰尘的帆布又拨开不知道谁挂在电线晒臭了茄子干才走入了一个老式公寓的单元门。
  这栋楼房实在老旧,估计已经是年久失修,墙壁上裂开了两道大缝子,楼体的墙灰早都脱落花白,就连单元门前的水泥台阶都凹凸不平的碎裂开来,木质的门框已经倾斜,连扇像样的大门都没有还说什么防盗式单元电子门?楼道里的玻璃黑的都快成为结晶,偶尔几层连玻璃框子都不知道被哪个小偷卸下去卖垃圾了。
  楼道里的气味比外面胡同的味道还要难闻,一股子白菜梆子发臭的酸气味,散落的垃圾大敞着开口,里面的馊饭馊菜上挂满了浅绿色的菌,真是要人怀疑里面有没有生出蛆虫来。
  夜四红就这么掩着口鼻尾随着布欢爬到了最高层,猜想到这家伙可能会住在顶层可却真的没有想到布欢连顶层都住不上,他住的是天台上简易搭起的棚屋,简陋不堪,冬冷夏热,人走进去和走进塑料大棚里没有什么分别。
  番外卷:023 他爷爷的
  倒是这天台上的景色不错,虽然矮了点,仍旧可以看着远处那灯红酒绿的城市繁华。
  布欢掀开布帘子走了进去,拨开散落一床的脏衣服就仰面躺了上去,屋里热的要人心烦,令布欢都生出恨不得钻进太平间停尸房里降降温的冲动来。
  几秒钟而已,布欢就受不住的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祈祷他可以被神眷顾,还能在这乱的连狗窝都不如的屋子里翻出一根香烟来,哪怕是一截烟屁令他能过过嘴瘾就好。
  焦躁、烦乱、闷热,搅得人心情糟糕至极,怎么都翻不出一截烟屁的布欢狂躁的想要冲上大街随便揪过来一个人给他几拳。
  他粗鲁的一把扯掉戴在脖颈上的那堆罗里罗嗦的项链摔在地上,随后又暴躁的一脚踹翻了紧紧用两落砖头和一块木板拼搭而成的床铺,疯了似的肆意破坏着如同猪窝一般的栖身之所,愤恨的发泄着他的怒火。
  夜四红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在贫民窟里挣扎着的人类少年,良久,他认为布欢可能是发泄够了他才走上前去,慵懒的依靠在所谓的门边轻佻的对里面气呼呼的布欢戏谑道:“帅仔,需要双龙入洞么?这次给你打五折,呵呵~~”
  夜四红的话就宛如一桶泼在导火线上的汽油,瞬间加快了燃烧的速度,大大提高了爆炸的时间。
  果然,暴跳如雷的布欢被夜四红轻佻的话语激怒,他这次可没有好脾气的去维护他那该死的可怜的面子,回手就是一拳,咬牙切齿的对夜四红咆哮着:“去你大爷的!惹到你爷爷算你今儿倒霉!”
  握成拳头的手腕被夜四红轻而易举的捉在手中,娃娃脸的男人继续气人的讪笑着,布欢狂躁,像似一头不受控制的疯牛,直接抬腿照着夜四红的肚子就是一个垫炮。
  夜四红当然知道他的攻击,只是没有想到出手的还有布欢另外的一个拳头,于是夜四红避过了布欢腿上的功夫可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却惨遭摧花。
  蛇妖怎肯吃亏?即使他有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电光火石间夜四红也同样朝着布欢那张可恶的脸上抡出一拳,又于是,各自挨了彼此一拳的两人同时向后踉跄退去,比起夜四红,布欢只是被夜四红打的鼻孔窜血,可是比起布欢来,夜四红则狼狈的多了一只熊猫眼,不过夜四红他自己还不知道,嘎嘎。
  眼见被自己打到鼻孔窜血的布欢,夜四红洋洋得意起来,他昂首挺胸,满眼的不可一世,斜眼睨视着那旁的布欢,一副你还来不来的架势。
  呸~布欢吐了一口唇齿间的血水,胡乱的擦了把鼻头再次朝着夜四红扑了过来,他大爷的,爷爷我正愁无处发火呢,你这狗娘养的来的正好。
  又又又于是,这俩人打成了一团,眨眼之间,可以令布欢栖身的天台帐篷坍塌瓦解,裤衩袜子满天飞,或挂在棚顶的电线上或刮到烟囱上,或者直接飞到了楼下,也许落到了某个出没夜晚准备行凶者的脑门上。
  打着打着,皮夹克不见了,踢着踢着,裤腰带不见了,抓着抓着,拉链撕裂了,挠着挠着,裤子掉了下来,骂着骂着,怎么光了屁股??????
  “帅仔,少爷我今日免费为你服务,你就给我好好享受吧!!!!”夜四红他当时不知道布欢送了一只熊猫眼给他,否则他势必会免费为布欢奉上双龙入洞的。
  再次睁开眼睛时,布欢发现他置身在一张真他大爷舒服的柔软大床上,映入眼帘的是落进棚顶镜片中自己的模样,裸着的身子上仅有一条柔软丝滑的被巾横在他线条刚硬的腰胯间,胯骨两侧的凹线隐隐可见,竟他大爷的有些性感!
  这是哪里?布欢猛地掀开那一条遮羞布在床上坐起身子来,哎呦他大爷的~~屁股真他爷爷的疼,好像上火大便干燥,里面的肠壁破了皮的刺痛着。
  用冰块敷着右面脸颊与眼睛的夜四红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是屋内的水晶吊灯将那钻石般的晶亮散落在布欢那透着健康的麦色肌肤上的一幕,本来怒气冲冲的心思竟奇异般的消散不见了。
  “这是你家?”布欢裸着身子立在床边瞪着夜四红问道。
  “怎么样?阔气吧?嗯?”夜四红热爱花钱,享受生活,他知道布欢他也爱钱,所以他想投其所好,可他还是不够了解布欢这个人。
  布欢无视夜四红那一脸该死的欠揍的得瑟表情,冷冷的来了一句:“先记着,回头爷爷我支票付你全款!”
  夜四红一愣,他实在没有反应过来布欢没头没脑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随后见走了过来的他拧眉问道:“爷爷的衣服呢?快点给我拿出来!”他爷爷的,这世上有逼良为娼的,怎么还有逼爷爷嫖娼的?他爷爷的,害得爷爷又白花一笔冤枉钱,比起被压,爷爷我更喜欢蹲在旮旯里打手枪!气死了。
  “来~”夜四红很快明白过来这个小色鬼的意思,他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布欢的面前显摆一下他到底多么的多金富有,到时候还怕这个小色鬼不自己主动的投怀送抱?屋外的杰作可是他花费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