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落空,夏玄月猛地往下压,双腿同时后移。而夏啸天身体骤然伸直,手臂暴涨,两人同时得手。一人手臂被抓,一人脚裸被抓。
两个不着一缕的人就这样僵住,大床也避免了垮塌的危机,停止了咿呀作响。
夏啸天嘿嘿一笑,手臂猛地一用力,夏玄月被拉倒在床上,俯身温柔的吻住夏玄月的唇。
夏玄月眼里的戏谑加浓,斜飞的眉梢风情万种,他紧扣牙关,就是不让夏啸天得逞。
夏啸天眼里一簇欲望的火苗在慢慢升腾,笑意加深。一手扣紧夏玄月的下颚骨,被迫他张开嘴,迎接自己的进入。
追逐与逃避,侵略与反抗,战争一般的吻结束在夏啸天高超的技巧当中,夏玄月已经气喘吁吁,浑身软绵。
“宝贝儿,你自己煽的风,点的火,所以得你自己来熄灭……”
夏啸天嗓音暗哑,幽深的眸内,隐忍着一股澎湃的欲望。
夏玄月笑意盈盈,艳光四射,微肿的红唇带着春意无边,呼吸间,温度不断升高:“我只是试试你有什么长进。”
“呵呵……”眼中的火苗轰然炸开,化为熊熊的欲火,夏啸天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就让你试试我的长进,这次,就算你再求饶也没用……”
“天快亮了……”夏玄月妖艳的脸庞如桃花般美丽,眼神逐渐迷离。直到这一刻,他也没有忘记反击。
“看来我需要加重讨伐的力度了……”夏啸天微微眯眼,浑身都沉浸在让人战栗的舒爽中。
卷四 第二十章 无聊比试
沧澜城的天气这几天来,都是乌云沉沉,似乎下一刻就会大雨倾盆,但任由冷厉的西风如狂狮一般呼号,这雨,也不曾落下一滴,只是空气干冷无比。
而沧澜城中修士们的心情,却与阴沉的天气截然相反,充满了兴奋、热情,街上的行人都比平时多了一倍。
因为今天是比试大会开始的日子,这样的大会每隔十年一次,胜利者就在未来的十年里拥有对南山矿脉的开采权。
虽然其中的收益与绝大多数修士无关,但能亲眼目睹各家精英的大战,还是让许多人期待的,特别最后各位家主都会出手,那可是金仙对决啊……
在沧澜城的中心广场,人山人海,由于不许滞空,所以房顶上都站满了人,所有人都专心的看着广场中心,那里正有一男一女在比拼法宝,场面紧张不已。
看着场中毫无新意的比试,夏玄月倦怠的倚在椅子里,满脸的无趣之意。整夜的激烈欢爱,又没有治疗,让他直到现在还软绵无力。
夏啸天确实说到做到,任他如何求饶,都不起作用,哀哀的求饶声只换来夏啸天更加高昂的兴致与猛烈的进攻。
想到这里,不由横了夏啸天一眼,暗自懊恼,明知道他就是一匹喂不饱的狼,干嘛还要挑逗他啊……
身边的夏啸天突然低声发笑,他传音道:“月儿,你就算想表扬我,也不用摆出这副姿态来啊。”
夏玄月淡淡地撇了撇夏啸天,懒散地说道:“我怎么想表扬你了?”
“一副纵欲过度的表情,这不是表扬我功力深厚吗?”夏啸天上翘的唇角挂上一抹得意之色。
“别得意!”夏玄月咬牙切齿地道。
看着夏啸天那副可恨的得意模样,夏玄月再次有了翻身做主的冲动,心中发下第一万次誓言“下次一定让他尝尝滋味……”
只是他很悲哀的清楚,这只是个想法,而想法永远是想法,想变成事实,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因为每次都是他自己先软倒在夏啸天的怀里,最后只能予取予求,随波逐流……
“月儿,敬濂上场了。”夏啸天自然明白,调情要适而可止,否则惹恼了夏玄月,最后吃亏的是自己,所以立刻转移他的视线。
场中那一男一女不知何时已经结束了,现在上场的正是一身白袍的庞敬濂。
已经天仙二品的庞敬濂再也没有昔日的谨小慎微,换上的是神采飞扬,意气风发。他看向夏玄月与夏啸天所在的地方,鞠了一躬,以示敬意。
“庞老弟,好福气啊,庞敬濂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自信,但却不自傲。假以时日,此子必将堪当大任啊。”刘文峰羡慕地说道。
庞钟云呵呵一笑,倒是不居功,对夏啸天颌首,道:“都是夏兄弟的功劳,而我庞家倒是有负敬濂这孩子良多。”
“其实那段经历,对于敬谦来说,未尝全是坏事。”夏啸天淡淡地说道:“经此磨砺,他修炼的道路会平坦许多。”
虽然夏啸天说的话非常正确,而且也不带什么负面情绪。但落在庞钟云的耳中却依然感到有些刺耳,他讪讪的笑了笑。
“钟家那老家伙看敬濂的目光不怀好意。”潘仁的视线遥遥落在对面坐着的一个老人身上,嗓音有些阴冷。
“敬濂不过才天仙二品,钟老头不会关注他的。”庞钟云嘴上这样说,眼睛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钟家的家主钟振。
庞敬濂虽然拜了夏啸天为师,但到底还是他庞家的人,以后庞敬濂飞黄腾达了,庞家自然也会沾光,庞钟云当然不会让庞敬濂遇险,要知道,将对手家族中天才扼杀在摇篮中是他们这些人最喜欢做的事,所以不得不防着点。但见钟振在与旁边的人有说有笑,并没有看庞敬濂时,不由又松了一口气。
夏啸天的眸色暗了暗,他漠然的撇了钟振一眼,而后将视线投在庞敬濂的身上。
“白屋城,庞敬濂。”
“沧澜城,钟云波。”
两人互报家门,而后先祭出护身法宝,再放出攻击法宝,彼此互敬一礼后,庞敬濂轻喝一声:“钟兄,小心了!”
话音落下,庞敬濂头顶悬浮的一枚圆环骤然扩大,化为一道金澄澄的光芒破空而去。
而钟云波手中的长鞭也带着串串鞭影,尖啸着袭向圆环。
看台上的夏啸天怔了怔,最后脸色难看地道:“谁教他这样做的?”
潘仁侧头,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夏啸天黑着脸,道:“若是在战场中,这样做,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
庞钟云苦笑着道:“是我叮嘱的。不过,夏兄弟啊,这比试有规定,不能伤人性命,点到而止,所以历年来的传统都是这样的。”
“你们的传统我管不着,但我的徒弟不许学这一套,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夏啸天神色不愉,与人战斗,还来这套虚礼,想死就趁早说。他夏啸天战斗的时候可没有与敌人废话的习惯,更不用说出手还提醒对手一句。
看着场中你来我往的打斗,不能说是打斗,这简直就是表演,夏啸天的神色更加不善。本来准备看看庞敬濂的攻击手法,再做指导,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