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苍舒御剑也懒得多话,他才懒得猜对方那一个字是要表达什么意思。既然荒木不说明真意,他同样什么都不想说。
【阡陌:儿子诶,人家荒木老大刚才问过乃的,是乃自己没有听清楚。
御剑童鞋(目瞪口呆):这难道是偶的错?
众人一致指责:不是乃,还有谁?】
荒木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儿,该怎么形容此刻阿剑的表情呢?不甘示弱的倔强之下还是掩不住本能的惧意,早就说过他的表情藏不住心事,总是不信。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有说服力,苍舒御剑微微扬起头颅,同时扬起的还有还有眉梢眼角,是那样的傲气十足。
以及,说不出的诱-人。
荒木心一横,决定不管有什么疑问都等会儿再说,先对这个既可气又可恼的人施以惩戒。动作比想法还要快上几分,念头才刚刚成形,荒木已经对着怀中那人发疯一般的吻了上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久而久之,苍舒御剑也就习惯了荒木有一搭没一搭随时都会发生的袭击。尽管还是想不起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也对这种事慢慢习以为常。况且荒木也不可能真正采取过激的行动,多半都是让着他,浅尝辄止。
比较起来,这一次的吻是那样不同。荒木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直到苍舒御剑已经唇齿发麻,再也组织不起半点有效的反抗,任凭摆布。
总算荒木还有最后一点良心,在苍舒御剑彻底窒息之前放开了他。
气息都已经紊乱,可还是瞪大了眼睛。即使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质问对方的一连串疯狂举动,苍舒御剑还是要以眼神表现自己的不满。
只是再多的不满到了荒木眼中,都会被诠释成另一个意思。看不出半点畏惧的目光,本就是最惹火的邀请。
“你到底……要怎么样……”再如何没有经历过情事的洗礼,这一刻的氛围还是足以让苍舒御剑在瞬间领悟到许多东西。
怎么样?被这个说不出是天真,还是故作镇静的问题挑起了兴致,荒木居然露出笑容。只是这笑容的唯一观众却希望,他还是不要笑的好,怎么看怎么恐怖,怎么想怎么意义深刻。
“把你一路扛回卧室,背后就是一张床。阿剑,你不会真的不懂我想要什么吧?”荒木俯下身子,这一次并没有直接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但光是那一股气势,就足以令苍舒御剑动弹不得。
“或许我早就该让你成为我的人,这样旁人就不会再存有不切实际的觊觎。”
苍舒御剑当然不是真的笨孩子,笨孩子怎么能成为如此有灵气的铸剑师呢?在心中总结了一下荒木莫名的举动之后,多少还是明白了理由。“你在为古谦的话生气?”
不问还好,一问荒木更是恼怒外加无语。刚才明明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他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明灭不定的绿眸之中还是怒火熊熊,苍舒御剑本想稍微说几句好话,让今晚这场莫名其妙的风波就此过去。谁知荒木到头来也不肯放过他,不甘的心情上扬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你是白痴是不是?这世上那么多男人,我难道遇到一个就要喜欢一个?”
冷静状态下的荒木,一定会为这句话所隐藏的含义而欣喜若狂。只是今晚天堂地狱之间轮回了太多回,心情不断起伏动荡之下,当然不能再指望他维持思维的清明。
况且,苍舒御剑早已成为荒木心中最不安,也是最想紧抓的存在。
☆、第五十八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这位根本就不是兔子 (1834字)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苍舒御剑整个人已经陷入柔软的床铺之中。一晚上被抛过来丢过去持续了好几回,也就适应了突然袭上大脑的眩晕感——或者这样说更确切,想不适应都不行。
一旦适应了,也就没有了一开始的难受,躺在床上的苍舒御剑仿佛完全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顾着专心的看起天花板。空无一物的白,也是柔润和缓的白。专门请著名室内设计师设计的卧室灯光绝不会刺眼,在其照射之下,白墙的颜色也被染上形容不出的独特。
“你挡着我了。”对于蓦然欺身而上的某位剑灵,苍舒御剑爆发出不满的抗议。他自认刚才把该说的话都说的无比清楚,怎么这人还要得寸进尺?荒木的两只手臂就支在他的颈侧,居高临下的姿态,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盯着猎物的某种兽类。
苍舒御剑在床铺上蹭了蹭,想要脱离荒木的势力范围,最终当然是未果。荒木暂且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可是也没有半分要退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