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和没理他。
东路飞快的在他唇上啄了—口.就进了被窝。
苏锦和被他搂过去了,头上的手巾掉了,东路顺手扯下,看也不看随手一抛,就听一声轻响,手巾准确无误的落进了水盆。
“反正我是想你了。”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东路又嘿嘿笑起来,“上次我喝多,是你背着我回来的,今儿我从古记一直把你背到这里。路上你又吐了.吐了我一衣襟。”
苏锦和闭着眼睛,他没什么印象,“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儿,”东路大方的说, “这算什么,吐就吐呗,一件衣服而已。”
尾音未散,东路的唇在苏锦和头顶用力一压。
“大哥,我觉得这样挺好。”
“什么?”
“就现在这样,我醉了,你背我回家,你醉了,我背着你。”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东路的嘴角温柔的上扬着,“就一直这样,到老了还是这样。”
把脸埋在苏锦和的脸侧,东路将人抱紧了,热乎乎的唇压着他的脸,他用一种压抑的声音在他耳边喊……“大哥……”
东路用了很大力气,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苏锦和安静的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被他的力量感染不受控制的微微抖动,除此之外.苏锦和没给他任何回应。
对他说了一晚上的话也沉默以对。
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次醉酒和新年那晚不同,苏锦和喝的不是烈酒,就是种类太多,各式各样的酒在肚子里开会,他没来个酒精中毒就是万幸了。
喝杂酒的下场就是,脑袋疼。
脑袋裂开一样的疼。
这一天,苏锦和问的最多的就是,“东路你给我看看,我头盖骨是不是掀开了。”
他每次都说的东路一阵恶寒,在他脑袋上摸上一圈然后告诉他,“还长的好好的。”
可没多久苏锦和又问,东路真有心给他那个锤子钉几个钉子让他安心了。
傍晚时,何惧的车子停在了淘宝小铺前。
看到那熟悉的车,苏锦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车停了,没见纪延下来,苏锦和等了会儿,东路就替他开了门,“出去吧,横竖是来接你的。”
苏锦和点点头.披了外袍就往门口去。
苏锦和走到车前,这才发现为何纪延没有出现。